“吴老头,我们不是不相信你,是这事情太让人惊讶。”
“你想一下,华夏几千年,什么时候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唐伯虎只有一个,颜真卿同样只有一个!”
“现在竟然全部都跳出另外一个来,而且还是同一个干出来的事情,这一听之下,哪会相信?”
齐光摇了摇头,吴放华的眼力确实是不用说的,可是这事情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是啊!”
“我同样觉得这事情不可信!”
“可是这事情就发生在眼前,想不相信都不行啊!”
吴放华摇了摇头,他其实直到现在还是有一点不太相信,可是还能够怎么样?
“吴老头,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这样的一个人我们怎么没有听说过?”
袁国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吴放华再一次证明王天的书画极具收藏价值,可是这样的一个人不是理应已经有很多的人知道他的名字的么?不要说自己,在座的这么多人之中,除了吴放华一个人之外,竟然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听说过王天的名字和知道他的存在。
吴放华自然明白袁国的意思,收藏的人其实就象一群追逐血腥的鲨鱼,一旦看到有什么值得收藏的东西,马上就会一涌而上,消息传播的速度绝对是远超过光速,王天的出现怎么可能会没有人注意到?这实在是有一点说不过去,可是这只是一般的情形,王天的情况比较特殊。
“这没有什么奇怪的!”
“一个是王天这个人出现的时间还短,现在只在一些极高的圈子里流传他的名字和作品。”
“更加重要的还不是这个。”
“最重要的是,他的书画现在的价格很高!一般人根本买不起,这就导致他的书画的传播的范围还不大。”
“同时,他的书画现在根本不会出现在拍卖会之类的地方,他走的是一条很特别的路子。”
吴放华开始的时候同样觉得奇怪,不过在了解情况后却是觉得一点都不奇怪,心里反而是感叹起王天的高明。
袁国奇怪起来。
特别的路子?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书画全部都是走定制的路子,简单来说就是根据买家的要求确定书画的内容。”
袁国等人一听,双眼顿时就亮了起来。
这实在太高明!
玩儿过收藏的人都有一种心思,对某种内容有特殊的爱好,这就是为什么有些字画瓷器能够拍卖出远超它们真实的市场价值的价格,这就是所谓的“有钱难买心头好”,可惜的是,绝大多数的人玩儿一辈子收藏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到这样的一件东西。
王天的这个定制的模式,实在是太满足收藏人的心思。
“出现的时间短!”
“价格高!”
“再加上全部都是定制的,拿到这样的书画的人,怎么可能会再出手?我们现在没有听说他的名字没什么奇怪的!”
吴放华摊了一下手,这就是全部的原因。
“袁国,我们是不是兄弟?”
吴放华说完这些之后,马上就扭头看着袁国。
袁国愣了一下,不过他马上就警惕起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吴放华这个时候说这话肯定没抱好心。
“兄弟肯定是的!”
“不过就算是亲兄弟也得明算帐!”
“有话先好好说,说清楚了是什么事情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丑话得先说在前面,要钱没有问题,可是要眼前这画,那是不行的!”
袁国一边说还一边指了一下摆在书桌上的画,用力地摇了摇头。
吴放华刚想说的话一下就憋了回去,好一会才顺过气来,狠狠地瞪了袁国一眼,“我要的钱干什么?难道我没有?我要的就是这幅字画!”
“不行!”
“你就是说破了天!这事情都是不行的!”
袁国怎么会同意这事情?脑子有问题才会同意。
“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说吴放华你这是想什么好事情呢?袁国又不是个刚出来玩儿的毛头小伙子!会中你的这一招!?”
“傻子才会同意!”
……
都是老江湖,收藏这个大泥塘里不知道打过多少个滚,看出吴放华的意图之后马上就开始群嘲,不过吴放华也不是什么好鸟,他同样是老江湖,脸皮厚得很,马上就反击,他的反击很简单,就是揭穿了众人的心思,说自己不过只是抢先说出口罢了,你们这些男盗女娼的玩意,敢发誓说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小九九?
开始的时候,当然是没有人承认的,纷纷指责吴放华,说只有他才会这样想,自己这些人全都是光明磊落的好汉。
都是在一起玩儿过很多年的朋友,谁是什么德行还不知道?
吴放华毫不犹豫地放出大招,要求这些硬是敢说自己没有的,那就发誓,如果说谎小JJ日后再硬不起来,这么一来,倒是没有人再敢说什么,虽然这样的发誓当不了准,也没有人听说过哪一个发誓了就会灵验,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犯不着不是?
“袁国,你不会是想要独吞全部的书画吧?”
吴放华心中一动,他突然间想起之前袁国说过一件事情,这书画是王天用装饰会场的,这么一来不用说肯定不会少,至少不会是只有一幅不是?
周围的人一听这话,马上就反应过来,吴放华说得没有错,肯定不止眼前的这一幅。
“袁国!独食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如果是只有一幅,我们自然是不好意思和你抢,可是现在看来还有很多,你可得拿出来分享!”
“钱从来不是问题不是!要多少,你就开个价,行规我们还是很清楚的!”
……
袁国苦笑起来,他刚才只想着拿王天的字画过来让大家鉴定一下,顺带着打听一下王天的来头,看看得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才能够让王天在这些字画上留下名字之类,根本就没有想到王天的来头实在是太大,大家都想得到这些字画,自己现在就象是落入了狼群的羊,不付出代价肯定是没有办法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