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蔓蔓翻个白眼:“有证据吗,有的话,请去公安局报警!” 乔家人怎么可能有证据,且不说乔蔓蔓在入户前,就观察了周围情况。 她在找东西的时候,还戴了帽子手套鞋套。 可谓准备齐全再作案,让人抓不到小辫子。 “没证据瞎嚷嚷,当心我送你们进局子,跟乔振邦作伴!” 大黄“汪汪”两声:“送进去送进去,居然敢砍狗! 呜呜,我活这么大,就没受过这委屈!” 乔蔓蔓蹲下身,轻轻抚摸大黄炸起来的毛。 心想自己果然是在老乔家长大的,一样心狠不讲规矩。 说搜刮就搜刮,一点不犹豫。 乔老太躺在地上,恶狠狠地瞪着乔蔓蔓:“要不是你干的,珍珍手里的户口页,怎么会变成她自己的?” 乔蔓蔓捂嘴,故作夸张:“乔奶奶你啥意思,珍珍姐结婚,不拿自己的户口页,拿谁的啊!” 大伙儿听到这话,也有些疑惑:“乔珍珍结婚啦?” “是的呢,我今儿去邮局寄信,看见秦同志和珍珍姐领证啦! 民政局工作人员都祝他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呢,是不是呀乔珍珍? 你结婚证呢,拿出来给大伙儿瞅瞅呗!” 乔珍珍身子往后缩了缩,摇头:“没有没有,工作人员弄错了,我们改天就去离婚。” “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怎么能因为秦同志有才华,就后悔呢? 婚姻是神圣的,领证之前工作人员也确认了双方意愿。 这夜都没过就离,你是把婚姻当儿戏啊!” “蔓丫头,啥叫有才华离婚?这秦同志有才华,珍丫头不该珍惜吗?” 乔蔓蔓无辜脸:“我不知道啊,就是听一婶子这么说的!” 大伙儿面面相觑,想不通其中的弯弯绕绕。 乔老太却是心里一咯噔,重新拽回话题:“别给我扯这些,把你偷的钱交出来!不然......” 乔蔓蔓蹙眉反问:“乔奶奶,你家丢了多少钱?听说乔振邦有两千块赃款没退回去,该不会是......” “没有,我家没丢钱!我就是,就是不服气你给我们吃死兔子肉,过来找茬的! 呜呜,好疼啊,老二媳妇,快送我去苏大夫那!” 乔蔓蔓哈哈笑:“幸亏乔奶奶是开玩笑的,不然,一家子都得去大西北种树!” 乔家人离开了,吃瓜群众散了,可乔老太有没有丢钱这事,成了青山大队的悬案! 有人说乔老太丢了,还不少,怕被清算,才否认。 也有人说乔老太纯属发癫,不然,早掏钱把乔振邦捞出来了。 乔蔓蔓对各种猜测充耳不闻,从包里拿出两根大鸡腿,奖励大黄忠心护主。 被吓得腿还在哆嗦的大黄闻到香味,整只狗都兴奋了。 大尾巴一甩一甩,心想这主人能处。 乔润明见乔蔓蔓风轻云淡,几度想问,都没开口。 乔蔓蔓收拾好院子里的狼藉,又喊木匠师父过来钉好大门,才将车子推进来,一屁股坐板凳上。 “爹,娘,今儿乔珍珍去领证,拿的却是我的户口页。 差一点点,我就成秦由彬他媳妇儿了!” 一句话,让乔润明、何念惊出一身冷汗。 “天爷呀,他们怎么敢!” “所以,老乔家那事......” 乔蔓蔓点头,没隐瞒:“他们太过分了! 我原想着井水不犯河水,可乔奶奶明显不愿意放过咱们。 爹你说,她为什么这么心狠?” 乔润明抬头望天:“大概我不是她亲生的!” 眼底无波无澜,无所谓了。 乔蔓蔓深深地吐出口气,从帆布袋里拿出红烧肉红烧鱼,还有白馒头。 “一会儿热热,晚上吃。我还喊了陈泽峰过来吃饭,要不是他,真得栽跟头。” “是得谢谢那孩子,没想到,他比他爹正派多了!” 乔蔓蔓轻笑,去后院打水洗漱。 然后回屋休息,用意识进空间割麦。 割啊割,割啊割,一段时间过去,她已经割了几十支麦子了。 割下麦穗后的麦子会在短时间内枯萎,化作养分滋养大地。 乔蔓蔓的空间,已经有了脸盆大小的空地。 她还没进去过,不过可以预见,面对一人高的植物时,该有多震撼。 乔蔓蔓割了会儿麦,就休息了。 一直睡到太阳下山,西方红彤彤一片,才睁眼。 从屋里出来,发现陈泽峰已经到了。 拎了两个猪蹄,六根排骨。 何念说他太客气了,陈泽峰却表示:“上门做客,哪能空手!” 何念更喜欢这小伙子了,从屋里拿出糖、桃酥、瓜子花生招待对方。 乔蔓蔓站在门口瞥了会儿,从空间抱了个西瓜出来:“小陈来多久了?” “刚来,姐,你休息好了?”陈泽峰起身,帮乔蔓蔓把瓜放到桌上,问:“事情解决了吧!” “自然!”乔蔓蔓拿刀,将瓜一切两半。 其中一半切成一牙一牙的,剩下那半用竹篓子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