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不信! 姐姐之前明明和自己说过,缇娅的老板明明是个不懂艺术,只知道商业化的冷血商人! 她还说,谢君斐不过是个的有点小钱的暴发户的女儿,之前在线下粉丝见面会的时候公开嘲讽她的艺术作品,让她怀恨在心。 刚好自己和谢君斐一个学校,能顺手帮姐姐教训教训这个小贱人。 对,姐姐从小就和自己关系好,怎么可能骗自己。 肯定是这个小贱人串通着张玉使诈! 想到这里,她费尽力气把自己烫伤的手从谢君斐脚下抽回来,扶着地起身,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 等干完这一切,她才嗤笑一声,上下打量谢君斐一番: “得了吧小婊子,真当老娘是门外汉啊?就你还缇娅的老板,你要是缇娅的老板我这辈子进不了艺术圈。” “你要是隔壁天成私立的这话还有点可信度,但在京城一中这种穷学校,你放你妈的屁呢。” 说完,她拿出手机抬手给自己的伤口拍了张照片,冲着谢君斐身边的张玉吹了声口哨: “本来老娘还想着打你一顿就放过你,现在你彻底要完蛋了。” “签了缇娅又能怎样,人家那么大个画廊也不缺你一个小卡拉米,等着老娘让你身败名裂哈。” 说完,她便有些吃痛地骂了句脏话,摸出兜里的手机拍了张照片,刚想发消息让楼下的小弟们上楼打群架,手上的手机就被张玉一个飞踢甩了出去。 林芸芸瞪大眼睛,刚想骂人,就被张玉反手一个巴掌甩在脸上! 张玉低头看向歪着脸的林芸芸,冷声道: “这是你骂我老板的代价。” 有了个指哪打哪儿的打手,谢君斐乐的清净,抱着手臂便站在一边看热闹。 打人会上瘾,尤其是打仇人。 张玉又甩了林芸芸两个耳光,硬是把林芸芸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等身边人出完气,谢君斐这才懒洋洋道: “你不是想叫人吗?可以啊。” “那咱们就一步到位,也不叫老师了,直接报警吧。” 林芸芸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谢君斐也懒得说话,拿出自己的手机就要拨电话,谁知林芸芸反倒害怕了,连忙按下她的手: “不,你不能报警!” 谢君斐挑眉,维持着手上的动作不停: “为什么不?我看你不是很嚣张吗?” “难不成是因为你姐姐林宁儿今天晚上要在互联网上预热自己的个人画展,害怕记者发现你这个当妹妹的因为校园霸凌进警察局,所以不敢报警吗?” 林芸芸被她无事不晓的样子吓了一跳: “你怎么知道的!” 这可是商业机密!甚至只有捧林宁儿的高管和接单的公关公司知道这些事情! 谢君斐吹了声口哨: “我不是说了吗,我可是缇娅的老板。” 说到这里,谢君斐眼里闪过一抹促狭: “我不仅知道你姐姐要预热画展,还知道这次画展你姐姐和她背后的高管签了军令状,要是买不够足够的份额,她还要赔付一部分开画展的资金呢。” 这同样也是商业机密,林芸芸还是听林宁儿喝醉酒之后无意中说的。 这下她是彻底相信谢君斐是缇娅的老板了。 她后退两步,眼里第一次产生了点畏惧。 自己姐姐林宁儿肯定知道谢君斐的身份,但是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自己也是学画画的,如果要挣钱,未来肯定要签画廊,现在林宁儿让自己得罪了缇娅的老板,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这一个又一个的问题,砸得嚣张跋扈十八年的林芸芸彻底头晕眼花。 谢君斐和张玉坐在天台的台阶上,手边是迟叙顺手带来的汽水。 她呲地拉开拉环,递给身边的张玉: “所以你真的不趁机的把她弄倒?” 张玉摇了摇头: “现在让她死太便宜她了。” 她垂下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 嘴里喃喃道: “我要让她和她姐姐一起下地狱,一起给我姐姐陪葬。” 谢君斐知道她又想起了张玉那个被林宁儿霸凌到抑郁症去世的姐姐,便也不再劝她,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现在是我的人,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 张玉勉强笑了笑: “谢谢。” 离午休结束还有大半个小时,迟叙把u盘抛给谢君斐,也跟着坐在她身边: “只有楼梯间的监控,林芸芸也忒小心了,之前霸凌的监控全删完了。” 谢君斐点点头,前段时间全校监控检修,确实容易被人做手脚。 但就光楼梯间的监控就已经足够了。 谢君斐收下u盘,抬眼看风景,一边道: “我为你争取到了个大热纪录片的拍摄机会,等八月份的时候需要你进行配合。” “到时候缇娅将对你和你继承的玉器店铺进行全方位的宣传,将你营销成网红艺术家,你要缇提前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