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陈凡已经2天没回家了,尽管内心很生气,但赵宁雨还是忍不住来棚户区找老公,她认为陈凡应该在这里。 可是她刚来到街口,就看见一群混子在殴打婆婆沈玉双。 为首的曹虎,生得牛高马大,一只脚比赵宁雨的腰还粗,抬起要踩踏下去。 赵宁雨可是知道婆婆沈玉双身体不好,经常患病,这才出院没几天,这一脚下去不怕要了命? 她飞扑上去,抱住沈玉双,而她的后背就结实的挨了曹虎的一脚。 “啊~!”赵宁雨痛得黛眉紧攒,表情痛苦,后背好像散架了一样。 “哎呀,宁雨!”沈玉双看见突然飞扑救她的儿媳妇,又惊又怒。 陈家祖上积德,让一穷二白,又没本事的儿子讨了个这么优秀漂亮的媳妇,她视如己出,平常都来不及宠爱,竟然替她受了这么一脚践踏,沈玉双怒火爆发。 “畜生,我跟你拼了!”沈玉双抓起地上的一个勺子就扑上来。 “来啊,傻/逼娘们。”曹虎冷冷一笑,然后一脚踹上去。 沈玉双一介女流,哪里是对手,被曹虎一脚踹飞。 “妈!”赵宁雨缓过了一口气,急忙抱住沈玉双。 周围的民众看不过去了,都在指责曹虎。 可是曹虎的手下更加嚣张的叫骂:“谁敢指指点点?不想在这里待了?忘了我们靠山是谁了?” 一句话,让周围的平头老百姓都不敢乱说话了。 谁敢得罪东兴商会啊?这个市场还是人家开的,不想混了? 以前敢对抗东兴商会的人,全都被打进医院了。 赵宁雨怒斥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殴打妇人,我报警了。” 曹虎大笑:“报警好呀,等我出来我继续打。法律是公正的,不会枪毙我,更不会关我一辈子。美女,我也懂法律,哈哈哈。” 这典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混蛋。 赵宁雨气得咬牙切齿,毫无办法。 沈玉双说道:“宁雨,你赶紧去找陈凡过来,他回屋去了。” 可是,曹虎的人立刻把二女给围住,不给离开的机会。 曹虎狞声道:“想走?我兄弟几个喝了你的凉茶住进医院,你今天不留下一千万,休想走。美女,你长得可真漂亮,这样吧,你陪我睡一晚,免你一百……万……” 嘭! 突然,远处飞来一个榴莲,不偏不倚正中曹虎的正脸。 “啊!”曹虎惨嚎着向后跌。 众人往后一看,只见陈凡折了回来,原来有个边上的摊主好心跑去找他报信,他才及时赶回来。 陈凡赶回来,看见凉茶和车子倾侧在地,老母跟老婆都被打。 他瞬间炸毛,抓起那个曹虎的耳根穴道,一大巴掌扇过来。 曹虎不知怎么的,耳根别捏住,浑身用不上力气:“怎么回事?” “啪、啪、啪”陈凡的巴掌力量不小,而且他专门扇曹虎的脸侧下关穴,扇得他眼冒金星,分不清东南西北。 曹虎无法用力,只能叫嚣:“你个杂碎,知道我是谁吗?我跟侯爷混的。” 陈凡毫不在乎,打得差不多了,把人往地上一摔,飞起一脚踢中曹虎膝盖骨头,痛得他站不直腿。 “啊~~快,快去请侯爷。”曹虎痛得大叫。 他的小弟看见陈凡这么凶悍也是惊了,急忙跑了开去。 陈凡打累了,把曹虎当死鱼一样丢在地上。 曹虎尽管一身伤,却依旧残暴:“小子,你挺能打啊。但我告诉你,侯爷带着几十号兄弟过来,你全家都要死。” “你也不跟周围打听打听,侯爷是谁,他在汉江的势力有多强,敢跟他对着干的人,哪个最后不是乖乖服软的?” 菜市场的街口,周围的商户纷纷摇头。 “小伙子,还不赶紧走?侯爷来了谁都没辙。” “听说那侯爷上头有人,这市场都是侯爷开的,他在这里就是土皇帝。” “是啊,小伙子,赶紧带着你老婆和母亲走人吧,躲得越远越好。” “我大侄子以前在这里卖廉价的冬虫草,得罪了那个姓侯的,被打了一顿,断了一只脚,至今都……唉……” “我们只是小老百姓。” 听着街坊们的劝告,赵宁雨担心起来。 沈玉双急忙道:“宁雨,儿子我们快走,人家是有势力的,我们惹不起。” 陈凡岿然不动,道:“这叫什么道理?我合法经营,却平白被人污蔑,还得被人赶走了?” 赵宁雨气得直跺脚:“你这人怎么这么倔呢?这叫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陈凡看了看二人,道:“老婆,你先送妈回去休息,我马上回来。” 赵宁雨也想到这种情况下,她们两个女人是累赘,待会陈凡若要跑,一个人也跑得快,便搀扶着沈玉双先离开了。 曹虎见陈凡送走家人,以为陈凡内心怕了,只是在装淡定,他又得意又骄傲的昂起头。 他叫嚣道:“小子,侯爷你惹不起。今天让你这种社会底层的贱民,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资本的力量。” 陈凡说道:“我没猜错的话,你老板应该就是东兴商会的侯之勇。” 曹虎骄傲的说道:“没错!侯爷纵横汉江几十年,汉江谁不认识?咱们侯爷跟龙顶天吃过饭,与李长天喝过茶,和孙文天打过球,汉江三龙头之下,就数我们侯爷!” “你老婆还得陪我们兄弟睡觉,噢,你妈长得也挺漂亮。哈哈哈,等侯爷来了,我就先草你妈,再草你老婆。” 啪! 突然,斜刺里扑出一个人来,一巴掌拍了过去。 曹虎吃痛,怒道:“谁敢打我?啊?侯爷,你来了,侯爷,你怎么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