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抬起头,眼神冰冷地瞪着他。 “我不是,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行洲看着她眼中的冰冷和抗拒,心中一痛。 他握着她的手臂,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一些。 “你把话说清楚!”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 “医生到底怎么说的?你的情况很严重吗?”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紧紧地锁在她的脸上,生怕错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黎苏苏被他担忧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耐烦,心中烦躁更甚。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语气带着一丝嘲讽。 “怎么,傅总这是在关心我?” 傅行洲看着她疏离和抗拒的态度,心中更加不安。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和担忧。 “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情况,苏苏,别这样。” 黎苏苏冷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讥讽。 “傅总的关心还真是廉价。” 她顿了顿,语气突然变得尖锐起来。 “如果我死在手术台上,是不是我们的赌约就不能作数了?” 傅行洲被她的话刺痛,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苏苏,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黎苏苏没有理会他的反应,继续说道:“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傅总这么紧张干什么?” 她眼神飘忽,避开傅行洲的目光,语气带着一丝疲惫和烦躁。 “我心里很乱,需要静静,你别跟着我了,还有别叫我苏苏,我不是。” 她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傅行洲一个人站在原地,眼神复杂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他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黎苏苏走出去后,脚下油门猛地一踩,黑色轿车如同离弦之箭,飞驰而出。 引擎的轰鸣声在空气中炸裂,宣泄着她此刻的烦躁和不安。 她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指关节泛白,手心渗出细密的汗珠。 后视镜里,傅行洲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不见。 黎苏苏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狂乱的心跳。 傅行洲回到安德玛诊所。 他快步走向医生办公室,心中的担忧如同潮水般涌来。 “医生,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他语气急促,眼神里充满了焦急。 老专家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语气沉重。 “情况不太乐观,脑部的血块压迫神经,需要尽快手术。”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七十。” “百分之三十的失败风险,的确有些大。” 傅行洲的心猛地一沉,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里充满了希冀。 老专家摇了摇头,语气无奈。 “这是目前唯一能根除的办法,记忆能不能想起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脑部的血块。” 他看着傅行洲,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们年轻人最好还是分清楚轻重缓急。” 傅行洲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