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把门打开,还我孙子来!” “傻柱,别以为不开门我就找不到你了!今儿我就守在门口了,你要是不出来见我,谁也别睡觉了!” 中院,张翠芳在傻柱家门口咣咣叫门,院里人都在家里头一边吃着晚饭一边听着热闹。 按理说这院里的热闹年年有,自从易中海进去之后,消停了许多。 但唯有张翠芳,动不动就搞事情,整个大院都在她狼嚎般的叫声! “这张翠芳又干嘛呢!见天大晚上的鬼哭狼嚎的叫魂似的,傻柱又怎么招惹他了!” 老张跟傻柱家住隔壁,这会儿人在屋中座,心里实在烦的不行。 老张媳妇叹了口气,“你还不知道呢嘛,听说棒梗又被警察带走了!这都是院里的新闻了!” “警察?这小子又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听说被酒楼惹事了,这不嘛,张翠芳追着傻柱要人呐!下午有个自称是酒楼的人过来传话!好像热的事儿还不小!” 老张媳妇也是在院里听别人说的。 下午那会儿正好出去买菜去了,一回来就瞧见前院几人聚堆在开会。 走进一打听才知道是棒梗惹祸了,有人回来给秦京茹报信去救场了。 老张感叹的喝了口酒,“哎,这官孩子啊就是要趁早,瞧见了吗?像棒梗这样的现在管已经来不及了,他翅膀硬了不听你的了!” 老张媳妇点点头,看向一旁的小孙子,欲言又止。 “这个傻柱啊,我都替他愁得慌,本来家里两个闺女挺好的,自从棒梗回来见天给他添堵,也不知道秦淮茹怎么想的。贾家的种,他无时无刻记挂着!” 这会儿院里大部分人家都在吃饭,或享受着饭后时光。 听得张翠芳的吵闹声,都在家里议论纷纷,觉得这老虞婆太煞风景,影响环境,污染空气。 “何雨柱你要是再不出来信不信我就把你家大门砸了!” “何雨柱,你给我滚出来……” “咳咳……” 接连十多分钟的叫门声,愣是把自己嗓子叫哑了。 李婶儿实在熬不住这鹰嗓,忍不住打开门阻止。 “你喊了这么半天屋里都没人回应,指不定这会儿傻柱人还没回来呢!这不嘛,他家两个闺女都在我家呢,他跟淮茹俩人都在外头呢!” 说罢,李婶儿生怕这疯婆子冲到他们家对俩孩子做什么,咣当一声将门关上,彻底断了他这个念想。 刚才或许也是急上头了,这会儿听了李婶儿的话才反应过来,屋里黑漆漆的没开灯,或许人还真就没回来呢! “许大茂你个狗娘养的,居然敢骗老娘!你个给我出来!” 张翠芳犹如疯狗一般,只因刚进门的时候许大茂将这个残忍地消息告诉了她,她也一时急火攻心就直奔傻柱家去了。 许大茂人在家里坐,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只觉得后背发凉,“这屋里怎么突然这么冷啊!” 说着,许大茂还把厚被子盖在身上。 王芳芳沉默不语,满心都在捉摸着他晚上回来说的事儿。 她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大成子居然能在城里站稳脚跟,而且还跟肖卫国混上了工作,过上了好日子。 如果当初…… 想着,王芳芳心里有了其他想法,但很快还是被理智占领,清醒过来。 看着怀里的孩子,看着自己对面的大长脸,表示自己这辈子也就这么着了。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给我滚出来!” 院里其他人也不知道详情,只听得一会儿骂傻柱,一会儿骂许大茂,算是彻底懵了。 这人都怎么了,疯了! 越是这样大家越不敢出去,万一这疯婆子朝自己使劲呢! “嘿嘿嘿,秦淮茹你怎么才回来呢!赶紧的快点出去!” 秦淮茹浑浑噩噩的好不容易的走到眼里,刚进院却被阎阜贵拦住了。 阎阜贵这个老油条听到中院闹闹吵吵的谩骂声,愣是没出去阻止。 反而坐在屋里趴着窗户往外观察情况。 一见到傻柱家人回来了,赶紧将其叫住。 秦淮茹两眼空洞的看向阎阜贵,虽然未开口,但眼神中也在暗示! 阎阜贵见她魂不守舍的赶紧将中院的情况告诉他。 可是没成想,秦淮茹居然一句话没说,反而大步向前,径直的朝着中院去了! 吓得阎阜贵直瘪嘴,这一家子怕是都疯了吧! “老阎,解旷回来了!别愣神了,赶紧回家!” 傍晚的时候,三大妈听到外面的传言,这才知道酒楼出事了,但具体是哪家酒楼,她还没打听清楚,这不嘛,阎解旷回来了,赶紧门来准备开会。 “解旷,今儿酒楼到底发生什么大事了!” 大事儿? 一听到亲妈这么问,阎解旷呵呵一笑,“我打了半天的土豆皮,洗了半天的菜算大事吗?” 说着,阎解旷还伸出手,瞧着曾经细皮嫩肉的小手,这会儿居然红肿起来,杨雪华忍不住心疼。 “这个傻柱,明天……不,一会儿我就去找他算账!把儿子交给他让他交手艺的,又不是让他指派我们干杂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