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瞬间泪崩。 一边是姐妹一边是傻老公跟儿子,这可怎么选,怎么帮! “媳妇,棒梗这孩子从小毕竟是老虞婆带大的,这次可能心眼小了,你千万别跟他生气,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嘛!” “张翠芳你也知道没事无理搅三分,这事儿既然是她错了,也不会承认错误!” “咱们是吃哑巴亏啊!只是得罪了京茹两口子!”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小眼咪咪看向秦淮茹。 心里简直怕的要死,生怕自己惹怒了这头狮子,跟他算账。 秦淮茹此刻想杀人的心思都有了,这些年的关系就恐怕就要断松了。 “你自己怎么想的!我虽然被气糊涂了,但我不傻!你自己也不愿意去醉香楼吧,别吧责任都推给孩子,你是大人,有判断能力,你要是不默许他怎么敢这么干!” 秦淮茹此刻脑子清醒了很多,不在像刚刚那般糊涂。 傻柱一听这话,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倘若现在说了实话,秦淮茹不搭理都是最轻的惩罚! “媳妇,这事儿……我也有错!但是我事先声明,这主意绝对不是我出的,棒梗这孩子太有头脑了。居然想到搬出他家老太太……” “闭嘴吧傻柱,我对你太失望了!” 说着,秦淮茹啪嗒一声扔掉扫把,径直的进了里屋。 只留傻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愣。 不是,这怎么个事儿?这关就算过了? 不惩罚了? 究竟是高举轻放草草了事还是后头还有重磅,傻柱坐在屋里托着下巴苦苦的盯着里屋,一时间陷入沉思。 反响今天这事儿,他做的确实不地道了,但秦京茹依仗着肖卫国也太霸道了。 如果不是张翠芳出手闹了这么一出,自己还真就被迫签了合同。 就算自己万般不愿意,但这两姐妹还不按着自己签下不平等条约! 此刻傻柱既慌张又兴奋,思考了半天反倒一阵苦笑。 这一切都怪自己太抢手罢了! 没辙! 此时此刻,肖家已经吃上了新鲜出炉的炸鸡腿,而老何家,几人欢喜几人悲。都说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何晶晶跟小当跟肖家哥俩还有她小姨的关系特别好,此刻都在替他们担心。 也觉得这事儿他们办的不地道,心里很愧疚。 而最为高兴的就是贾家,贾家坐收渔翁之利,享受着最好的结果。 “奶奶,今天你干这事儿太漂亮了,一人大战秦家姐妹,漂亮,还是有当年的风采!战斗力不减当年呐!” 棒梗吹嘘着越说越兴奋,整个人的身材飞扬。 而张翠芳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扣牙,翘着二郎腿坐姿风韵犹存。 “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这才使出一半的力气!要是我今晚在卖卖力气,还不直接把秦京茹气翻了!” 张翠芳说的是神采飞扬,眉飞色舞。 就连手里的花生米都跟着兴奋似的,一个劲的往出跑。 棒梗开心的跳起来,“奶奶,回头我到香槟楼,必须请您吃一顿大餐,酒肉管饱,还能见天给你那好吃的回来!” “嗯,我就知道你想着奶奶,算我没白疼你!” “人家娄晓娥有钱,压根就不会在乎这些零碎,肖卫国这个抠门神就不一样了,没听说嘛,二大爷跟三大爷去他那吃饭没带够钱都跟他扣下了,耍了好几百个盘子才把人放出来!” 想起当年的事儿,棒梗也是频频点头。 “确实如此,打那之后,大伙谁还敢去他那蹭吃蹭喝,所以说啊,在他那上班别说拿回家剩菜剩饭了,恐怕就连一根大葱都不允许,我跟他受什么气呀!” 棒梗越发觉得自己的做法太对了,狠一时,了却了自己的后顾之忧,这是何等美事儿。 “不过这次是彻底把肖卫国得罪了,以后你跟他的关系……” 张翠芳试探的询问了一句,没想到棒梗直接给出了标准答案。 “这有什么呀,不就是关系嘛,他不愿意搭理我,老子老不愿意搭理他呢!哼,别说什么亲戚不亲戚的,即便是亲戚到头来又怎样,他又不会让我进酒楼。” 棒梗越发气愤的说着,心里同仇敌忾万分感慨。 张翠芳默默地点头十分默契,既然是祖孙,同一个姓氏同一个脾气秉性。 不过这事儿最受力的还是娄晓娥,她是人在家中坐,万事都顺利。 次日清晨,伴随着和韵的阳光缓缓升起,傻柱早早地收拾好直奔前门大街。 今儿他要去香槟楼跟娄晓娥碰面研究一下菜谱,马上开业大吉,菜品必须尽快定下来。 棒梗也收拾好跟随着傻柱出门,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前院,刚要开门往出走,却被阎阜贵叫住了。 “傻柱!你站那!” 傻柱一脸懵的回头瞧了瞧,“怎么着三大爷你有何吩咐?” 阎阜贵摆摆手暗示他靠近点,棒梗在身后没言语,自觉得这老家伙找傻柱没好事,至少对他来说不是好事儿。 “柱子,咱们这关系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你拒绝肖卫国的邀请去娄晓娥那酒楼包厨,岂不是跟肖卫国对着干嘛!这样一来你的日子以后怕是不好过了。” 傻柱还以为设么好事儿呢,听到这番言语彻底无语了。 “好家伙,合着我还怕他不成!选择哪是我的权力,他没权利阻止我啊!” 傻柱一本正经的说着自己的道道,但阎阜贵跟肖卫国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太知道他的脾气秉性了。 “你这个傻子,你去娄晓娥那岂不是跟他对着打擂台嘛,亏你俩还是连襟,这是要翻脸吗?” 阎阜贵看的透彻,剖析一番分析一晚上,这事儿他站肖卫国这边。 毕竟傻柱不是肖卫国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