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您说咱们这日子还回得去吗?” 这些年过去了,许大茂喝酒的习惯依然没变。 酒桌上,还未等易中海开口,许大茂就已经自顾自的干了两大杯。 主打一个我喝的尽兴就好。 易中海吧嗒吧嗒嘴,咀嚼着嘴里的花生米,脑海里已经浮现出肖卫国那张欠揍的脸。 “大茂,我出来这些日子没有一天不再想怎么能扳倒他,但……我老了,每次精心策划的点子都被他识破了,有时还惹得自己一身骚!你说,这事儿怎么弄,你还年轻有想法,这事儿我听你的。” 这倒不是易中海不想承担责任,而是心里话。 凭实力真的搞不过他啊! 一直都在不断地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许大茂自顾自的倒满一杯酒,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良久,一杯酒配着一盘花生米再次下肚,“老易,既然咱们斗不过他,也就转移目标!他的软肋……” 许大茂说的绘声绘色,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 易中海咣当拍了下自己的脑门,表示这个好点子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虽然很卑鄙,但只要能让肖卫国难受,他就开心了。 “具体什么计划你说说!” 老易就差怕许大茂脸上等消息了,可下一秒许大茂将杯中酒一口闷。 “这个嘛,太容易了……” 咣当! 话音未落,人已经倒下了! 易中海气的往嘴里塞了几粒花生米,仔细琢磨起来。 虽然许大茂这想法不太成熟,但是可行! 他家两个宝贝疙瘩,但凡有一个出事都要了他的命。 既然有了初步想法,具体怎么实施日后待定。 只要目标还在,还愁计划吗? 今夜,易中海得到了新的启发,兴奋到半夜也睡不着觉。 躺在床上望着房笆干瞪眼,随后又翻身看向谭文玲。 虽然已经一把年纪了,但身体还壮的很呢! “文玲睡了吗?” 谭文玲默默地叹了口气,翻了个身面朝老易。 老易立个亮的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好像自己突然得宠了要被翻牌子了。 “文玲,我……” 说着,老易的手已经搭在了谭文玲的腰间,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刚好能让彼此看的清。 “老易,有句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你跟肖卫国抖了这些年,弄得自己一身伤还不长记性吗?现在又联合许大茂要坑人家孩子?这不道德啊!” 谭文玲唉声叹气的无比失望,老易的桃花心也瞬间被浇了一盆凉水般不在想那事儿。 “这事儿你别管,我有自己的办法!跟你说个好消息吧,街道那边我准备打点打点,把工作挪一挪,往后就不用顶着一恶臭回家了。” 谭文玲见他屡教不改也放弃了说教,索性翻了身叹着气。 易中海继续望着房笆心里直刺挠。 翻来覆去逼迫自己闭眼睛数羊也睡不着,差点没把床单磨破了。 更让他不解的是,一直到后夜谭文玲居然打起了呼隆,这下彻底凉凉一点困意没有了。 于是穿上跨栏大背心搬着小凳子出了门,既然睡不着那就想事儿! 要想圈套做的完美,那就需要一个完美的计划! 肖世乾每天早上跟小当一起上学,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傻柱!秦淮茹! 虽然咱们之间的敌意不止于此,但这就看命运了,如果计划实施那天,小当也在场,那就连带着小当也一起…… 拐卖! 肖卫国你不是猖狂吗?看看你儿子丢了有会怎样? 不过这事儿还得找其他人来做,自己出面太危险,搞不好被发现就是死罪啊! 不过上哪找人贩子去,难不成人家脸上写着我是人贩子? 于是易中海想到了四道沟那边有个小团伙,专门拿钱办事替人消灾,这还是他在大狱里头听别人说的,顺耳一听,没想到居然配上用场了。 只要钱给到位,估计这事儿很容易成功。 顶多就两个小屁孩,怎么还不把人糊弄走了。 再不济找个没人的地儿直接把人敲晕,装上麻袋也套走了。 至于卖到哪去,那就全凭那伙人的人脉关系了。 想到此易中海心里一阵兴奋,哼,对付不了你,还对付不了你的小崽子吗! 让你痛苦的最好办法或许不是搞垮你,而是搞垮你的家人! 让你失去精神支柱! 易中海越想越兴奋,紧跟着双腿一夹紧兴奋到想尿尿。 于是起身准备狂奔,但对面的门却咯吱一声响了。 贾张氏臊眉耷眼的披着衣服叹着气走出家门,易中海尴尬的夹着腿退也不是,前进也不是。 借着月光两人就尴尬的杵在原地四目相对。 最后还是贾张氏率先开口,“老易大哥,您这是……睡不着?” 易中海不停的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在贾张氏看来,这老小子跟发情了似的,双腿时不时的抖动,眼神有些涣散不说,还一个劲的朝着自己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