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厂里锻工车间的王翠芳呢,人好会过日子,长相也没的说。” 傻柱一脸好奇的盯着老易,甚至有些期待这次他有什么理由。 “柱子啊,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看人这方面比你有准头。” “那姑娘虽然看上去哪哪都好,但见天抡大锤胳膊别提多有劲了,等她过了门,你们俩一言不合就得开打,你还不一定能打得过她。” 傻柱仔细回想了一番,似乎也是这么回事,那姑娘最近被荣升为组长。 自己还拍大腿后悔呢,妥妥的双职工家庭就这么丢了。 骨干代表什么,技术过硬力气大,自己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她。 “那后院张婶子的侄女呢,多好的一个人呐,我的好姻缘都被你搅黄了。” 张婶子的侄女各方面都长在傻柱的心尖上,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媳妇。 黄了之后他还郁闷了好久,大哭一场,觉得自己这辈子成家无望了。 甚至一度断了结婚的心思! 看着傻柱犀利的眼神,易中海虽没躲闪,但内心实则慌得一批,以前那些姑娘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弊端,但张婶子这位侄女虽然长相一般,但综合起来确实是良配。 他当初想到往后有张婶子在她身后出谋划策,想要她给养老简直是天方夜谭。 所以当时还花费不少心计才搅黄这门亲事。 “哼,没话说了吧!我最后在叫您一声一大爷……” “柱子,其实我也觉得那姑娘是良配,但我找高人看过,她克夫啊!为了你的安全着相,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不能让你娶她!” 这话怼的傻柱心都打颤,克夫? 还有这事儿? 傻柱呆呆地看着老易,而老易又开启洗脑模式,“柱子,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回想起你爹刚走那几年,这院子除了我跟一大妈谁帮过你们哥俩,要说我目的不纯,我承认!” “我膝下无子,确实有想让你养老的想法,不过眼瞧着你们哥俩慢慢长大,我是真心喜欢你们俩。” “你凭良心说,一大妈对你们到底怎么样,是只做表面功夫维系你们俩这么简单嘛!” “上到冬天的袄子棉裤棉鞋,下到每一顿饭洗洗涮涮,哪样不是一大妈一直在帮衬!” “我们已经把你们俩当成自己的孩子了,我们是真心实意的在付出,包括现在我省吃俭用攒的钱,以后都不是给你嘛!” 易中海越说越激动,颤抖的双手加上伪装的眼泪说到了傻柱心坎上。 眼看着傻柱心软了,易中海继续糖衣炮弹。 讲述了小时候哥俩生病,他跟一大妈半夜背着两人往医院跑的事儿,差点没把傻柱听哭了。 句句在提醒他,没有他们老两口的照顾,他们哥俩指不定造成什么德行呢! 能不能顺利长大成人都不一定。 最后在来个诛心的结尾,直接把傻柱说哭了。 “柱子,当父母的从不跟孩子计较,我承认起初照顾你们我目的不纯,但这些年相处下来,我早就把你们俩当成自己的孩子了,一心一意的为你们好。” “你不接受不理解也没关系,我本就不该图什么。” “往后咱爷俩该怎么处就怎么处,都是邻居本就该互相帮衬嘛,至于养老的事儿我也不想了,你别有压力。” 老易说这话目的就是来个釜底抽薪,眼看着傻柱倒戈了,最后再来个道德压制,这是他惯用的手法。 而傻柱就是个待宰的羔羊,直接进套了。 “一大爷,都是我不好,是我误会您了,我该打!都是我的错!” 傻柱一边哭哭咧咧的道歉,一边扬起手准备巴掌招呼自己。 而易中海捂着心脏咬着后糟牙没让自己笑场,轻松拿捏搞定。 哼,傻柱啊傻柱,你就是孙悟空,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另一边秦淮茹还沉浸在表白的喜悦中,觉得她跟傻柱这事儿有谱,跟秦京茹好一阵炫耀,傻柱对自己痴痴地眼神。 但当她回到家的时候看到傻柱跪在地上抱着一大爷大腿嚎丧的时候,心彻底凉了…… 两人这是上演什么戏码呢? 听着话茬似乎已经和好了? 归根结底还成了傻柱没良心? 气的秦淮茹眼前一黑差点没晕了,傻柱啊傻柱,你是打娘胎里就缺根弦吗? 还是喝醉了好歹不分。 最终在秦淮茹的怒视下,易中海将傻柱扶回家,临走前还特意叮嘱她,他跟傻柱已经冰释前嫌,以后别再傻柱跟前乱嚼舌根子,蓄意破坏两人的感情。 秦淮茹惊讶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听着傻柱一口一个干爹的叫着,她心如死灰。 这样的傻子她宁可不要! 这一幕恰巧被雨水瞧见,人精小雨水瞥了一眼秦淮茹,心想别提多厌烦了。 眼前蹭饭盒的事儿历历在目! “一大爷,谢谢您照顾我哥!” 易中海露出慈父般的笑容,“没事,你们哥俩好好地我就高兴。” 秦淮茹隐约听到这话气的咣当一声把门关上,活该你们兄妹俩被人拿捏算计,不识好赖,活该! 可是气归气,秦淮茹为了找个依靠还是咬着牙来找到肖卫国。 上一秒他们还在庆幸傻柱终于人间清醒了,但没想到这么快就反水了。 甚至还直接入了老易家门给人家当儿子了。 肖卫国听说这事儿气不打一处来,既然老易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次日清晨,肖卫国到厂里走个过场就骑着车出门了,现在连装都懒得装了,上班摸鱼都嫌累,还不如去淘弄古物。 来到潘家园前身潘家窑,肖卫国开启了鹰眼模式搜索起来。 摊位的货品五花八门,虽然伪品居多,但架不住咱们有火眼金睛啊! 从市场东头走到西头,肖卫国收获了两个清代陶瓷碗,外加一把乾隆手扇。 东西虽然有些磨损,但毕竟价值摆在那,一点破损也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