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凉凉的的看了一眼面前的杀手们,懒得与他们纠缠,直接将玉剑丢了出去,让玉剑跟他们打,自己则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了原地。 寒王府—— 一道白影突然闪过,云浅站在房间外,听着里面传来的暧昧动静,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中,额头上一排的黑线。 半晌,云浅终于听不下去了,一脚就踹飞了面前的门,黑着脸抬步走了进去。 屋内,听到动静的两人瞬间停下了正在进行的动作,齐齐扭头朝着门口看到,等看到一袭白衣翩然若雪的云浅时,寒王和暗卫千一的瞳孔猛地一缩。 很快,寒王回过神来,脸色一沉,冷声说道,“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云浅面无表情,"你不是想绑我吗?我来了,你又在狗叫什么?" “放肆!你个贱人!”寒王满是怒火的盯着云浅,朝着门外喊道,“来人!还不快给本王把这贱人拿下!” 一阵风吹过,门外 一丝声音都没有,简直安静的可怕。 寒王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眉头狠狠皱了皱,警惕的盯着云浅,开口质问道,“你做了什么!” 云浅歪了歪头,戏谑的说道,“没做什么呀,就刚刚闲来无事,给他们下了两斤蒙汗药而已,放心好了,死不了的呢。” 寒王,“......!” 察觉到危险,寒王踹了身旁的暗卫千一一脚,愤怒的说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这个贱人拿下!” 暗卫千一闻言,连衣服都顾不上穿,直接抽出挂在床边的剑,飞快的朝着云浅刺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云浅只觉辣眼睛,一脚就将人踹飞了。 床上的寒王瞳孔一缩,还想说些什么,下一秒,他仿佛见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指着云浅的方向,惊恐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只见此刻,云浅的身后一阵黑雾弥漫,那黑雾之中缓缓浮现出一扇泛着诡异气息的黑门,一身白衣的云浅站在那黑门前,仿佛一位从地狱踏出来的神明,神秘又诡异。 “咯吱——” 突然,那扇黑门缓缓打开。 在寒王和千一惊恐的目光中,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不紧不慢从里面飘了出来。 两人恭敬的朝云浅行了一礼。 云浅朝寒王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说道,“业绩来了。” 黑白无常嘴角抽了抽,都多久了,他们还以为这位把他们忘了呢。 听完,两人也不废话,直接朝着寒王和千一飘了过去,一鬼拖一个,直接朝着黑门内走去。 见此,寒王彻底慌了,惊恐的看着云浅,“贱人!本王可是皇室!你敢动本王,皇上的不会放过你的!你快让他们放开我!不然本王抽了你的皮,扒了你的筋,让你不得好死!” 云浅,“......”都这个时候了,能不能说点别的?? 见寒王还在哔哔,云浅有些不耐烦的揉了揉眉心,开口说道,“把他说的那些,全在他身上轮一遍!” “是!” 听到这话,寒王浑身一僵,整个人都不好了,但不等他继续说些什么,突然就感觉眼前一黑,再次睁眼,眼前的就变成了一片的地狱景象...... 解决完男主后,云浅拍了拍手,打了个哈欠,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了原地...... 与此同时,皇宫—— 皇帝刚从御书房出来,浑身疲惫,去泡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后,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刚踏入寝宫,皇帝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平时他龙床边的床帐都是挂起来的,今天居然放下来了,而且,摇曳的烛光中,他好像看到自己的龙床上拱起来一坨。 皇帝危险的眯了眯眼,不动声色的抬手打了个手势,下一秒,就见几个暗卫突然出现,飞快的朝着龙床靠近,抬手就朝着床上抓去。 下一秒,一道惊恐的女声响起,“啊!大胆!你们做什么!” 听到这声音,皇帝眉头突然皱了起来,这声音,怎么感觉有些熟悉...... 果然,下一秒,皇帝就看到了一张陌生中带着熟悉的脸。 “父亲!父皇快让他们放开我,我是小九,我是柔儿啊父皇!”被抓住的北殷柔可怜兮兮的看着皇帝,企图唤起皇帝的父爱。 结果,她看到的却是皇帝阴沉的脸。 皇帝面无表情,目光威严的盯着北殷柔,一字一句的开口问道,“谁派你来的?” 听到这话,北殷柔脸色微微一僵,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父皇,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父亲,女儿就是太想你了,所以才来找您的!” 皇帝看着只穿着肚兜的北殷柔,一脸的面无表情,“别叫朕父皇!朕不是你父皇!” “父皇!你怎么能这么绝情!就算我不是你亲生的,但我好歹也做了你十多年的女儿!在这宫里做十多年的公主,你不能这样对我!” 北殷柔说着说着,觉得自己的话十分有理,看向皇帝目光都多了丝怨恨。 皇帝,“......” 见皇帝不说话,北殷柔眼神闪了闪,挣脱暗卫抓着自己的手,直接扑到了皇帝的脚下,一只手死死的拽着皇帝的龙袍,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父皇,一边毫不犹豫的拔下头上的簪子朝着皇帝的身上刺去。 两秒后,皇帝沉着脸看着刺入自己手臂的簪子,闭了闭眼。 两个暗卫见此,连忙扑上来重新抓住了北殷柔。 这个时候,北殷柔突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北殷柔快意的看着皇帝,眼里闪烁着疯狂的神色,“既然你不仁 ,就不要怪我不义了!父皇,你为什么要如此狠心?当初明明和亲的应该是江殷浅那个小贱人!你为什么要如此偏心,哈哈哈哈!现在好了!你陪我一起死吧!哈哈哈哈!那簪子上被我抹了西域剧毒,这世上无人可解,我的好父皇,你陪我一起死好不好?我们一起去找母妃,都这么久了,您一定很想母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