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楚云昊心情变得非常好,他觉得自己以后只要有时间了,一定来这里向老者学习一下,自己也能打出一套这么挥洒自如的太极拳。就如老者说的练太极不仅仅是一种身体的锻炼,更是一种心灵的修炼。通过打太极拳,可以培养一个人内心的平静和专注力,同时也能体验到身心合一的境界。 两个人投缘,年龄就没有隔阂。楚云昊和老者聊了一会儿,二人算是相识了。 楚云昊知晓了太极老者叫张本初,已经是83岁的高龄了,他在这里练太极已经40多年了。按他的话说是一次意外生病让他喜欢上了太极拳,从此他跟着一位太极拳师父在练习太极拳,而这一练就是40多年。 “呵呵!张师父,您竟然已经练习太极长达四十余载之久啊!嗯,就冲着您如此执着的毅力,称您一声‘太极宗师’也毫不为过啊!”楚云昊立刻称赞起来。 “太极宗师?这称号实在是愧不敢当啊!我这点花拳绣腿的功夫,哪里有资格称得上是宗师呢?哈哈……”张本初不禁开怀大笑起来。 这时,楚云昊突然开口道:“对了,既然今后我要跟随您学习太极,那我干脆就拜您为师吧!” 说罢,楚云昊便俯下身来,正欲跪地行拜师之礼。 然而,张本初眼疾手快,连忙起身伸手拉住了楚云昊,笑着说道:“你我之间只是因为投缘才相聚在此,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师徒关系。我所传授给你的不过是一份机缘,而你所学习到的则是自己的福分。一切皆因缘分而起,所以不必拘泥于这些礼数,切莫太过客气了。因此你喊我:‘张老’,就行;我也还是叫你:‘小友’。” “嗯……张老!”楚云昊在迟疑中叫了一声。 “小友,这就对了!哈哈哈……”张本初捋着胡须哈哈大笑起来。 “呵呵,呵呵……”楚云昊跟着一起笑着。 张本初和楚云昊一见如故,从这一刻起,两个人就成了忘年交。 张本初这时候盯着楚云昊看了一下,随即说道:“小友啊,我觉得咱俩之间真是有缘呐!想当年我之所以练习太极拳就是因为身体患病的原因,而我刚才仔细观察了一下小友的面色和神色,感觉小友应该也是身体抱恙吧!” 楚云昊听后十分惊讶:“张老,您竟然连这个都能看得出来吗?” 张本初微微一笑:“哈哈,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个人是否健康其实从他的气色就能体现出来,所以只要稍微懂点中医知识的人都能瞧得出来。” 楚云昊不禁感叹道:“张老,您真是太厉害了!” 张本初摆了摆手:“小友过誉啦!来,让我给你把一把脉!” 楚云昊有些疑惑地问:“张老,难道您还懂医术不成?” 张本初笑了笑:“略知一二罢了。我以前在中医学院当过老师,对中医多少有点了解。”他的语气非常谦逊。 “张老,想不到您还是医学院的教授!”楚云昊再次感到惊讶,眼前的太极老者还真的是一位大人物。 张本初只是淡淡一笑,他就是把手搭在了靠近身前的楚云昊手腕处…… 张本初在给楚云昊诊脉以后,他脸上的微笑渐渐的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迷茫。 许久,张本初才张口说道:“嗯,心主血脉,脉象紊乱,小友应是心脏隐疾所致!” 楚云昊点了点头,他这是同意了张本初的诊断。 “可是……”张本初摇摇头放下了诊脉的手,然后关切的问道:“小友,有中医给你在医治吧!” “是的!”楚云昊再次点头回答着。 “嗯,那就好!那就好!”张本初点头言语着。 此时此刻,面对楚云昊身上所患的隐疾,张本初尽管能够准确地做出诊断,但却苦无良策来进行有效的治疗。若是让他做出抉择,即便是采用他的梅花十六针法再搭配上九种精心熬制的中药汤剂,也仅仅只能做到对隐疾稍作抑制罢了。想要将其彻底根治,他实在是束手无策、力不从心啊! 张本初钻研医学已有六十余载,虽然他的主要工作是在中医学院教导学生,但其本人亦是一名医术高超、经验丰富的中医大夫。他身负多项殊荣,堪称中医界的泰斗级人物。自中医学院院长一职卸任后,他仍然兼任着华夏中医研究会的理事职务。 张本初在诊完脉以后,突然变得沉默不语起来。他默默地在太极场地周围背着手走了一圈,然后缓缓地拿起摆在一旁的马扎子和布袋子。 “小友啊,老头子我也该回去咯!”他轻声说道。 “张老,慢走哈!”楚云昊回应道。 离开后得张本初嘴里还是在念叨着:“有人医治就好!有人医治就好……” 西山公园里,跟踪着楚云昊的李婉儿突然慌张的拿出了手机,然后拨号出去。 几声待机音过后,电话那端终于接听了。 “喂!爷爷,你猜我发现什么了?”李婉儿对着手机惊慌失措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