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眼睁看着刀疤脸和胖子对母女施暴,暗暗用右手握住电棒,小妹趴在王凌怀里不敢看。 刀疤脸距王凌近,大约一米远,王凌见其已将小姑娘衣服脱掉,把刀放在地上,已把上衣脱掉,露出一堆肥肉。 待刀疤脸脱裤子时,王凌突然暴起,左手快速拿起他身边的钢刀,右手拿着电棒直刺胖子太阳穴。 刀疤脸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能不昏吗,瞬间15万伏电压,连小女孩也昏了,人体导电啊。 胖子正动的有劲,听到响动,扭脸一看,下意识去找兵刃,王凌把钢刀换到右手,一个箭步上去,照准胖子的右手便是一刀。 胖子大叫一声,兵刃落地,忍痛向王凌扑来。 王凌闪身躲开,照着胖子头部便是一刀,胖子脑袋顿时血流如注,昏倒在地。 瞬间的变故,把小孩母亲也吓晕了,待明白过来,用力推开胖子的身体,俯身拾起一把钢刀,一刀把胖子脑袋砍掉。 接着又是一刀,把还在晕的刀疤脸的脑袋也削掉了。 看到这个女人干净利落砍掉两个败兵脑袋,王凌猜想这女人是练过武功的。 女人转过身来扑通向王凌跪下,哭泣道“谢壮士救命之恩”。 王凌看着自己满身鲜血,意识到自己杀人了,有点愣神。 王凌看着跪在地上女人说“快救醒你女儿”。 女孩是被动受电击,并不重,这时已经醒来,惊恐看着这一切。 女人将女孩衣服又重新穿好。 门口站岗的这个败兵一直听着动静,只想着胖子、刀疤脸快活过后,自己也去爽一把。 好大一会听不到动静,心想,“妈蛋,睡着了,该老子爽了。” 推开门,一步跨过门槛,王凌呼的一声将电棒刺向败兵心脏,轰的一声,败兵连叫也没叫就倒在地上。 殷夫人嗖的一刀砍下,斩了败兵的脑袋。鲜血喷了两人一身。 王凌又将门关好,小声对殷夫人说“等后半夜,贼人睡了,我们再砍死他们。” 女人点点头,对这个少年非常信任,他女儿很懂事,主动搂着小妹王丽,躲在一边看母亲和王凌两个杀人,却不害怕。 对他们几个来说,死的恐惧早已过去,剩下的只有仇恨…… 外面还有五个兵,一个哨兵在这个院的大门口,拿着刀,坐在门口石头上昏昏欲睡。 这个女人姓殷,三十岁上下。 另四个兵在东边一个屋子里睡觉。 后半夜,王凌和殷夫人手握钢刀,蹑手蹑脚的走到院子里,辨别方向,两个人站在了败兵睡觉的门口。 门敞开着,借个月光,看到四个人躺在地上,地上铺着一层破被,因为方圆百里是木头做的东西全被用于打仗了,根本不可能有床。 “一人两个,快速结果了他们”,王凌命令。 殷夫人点头,两人提刀过去,扑扑几下刺向几个败兵脑袋,有一败兵惊醒翻身跃起,提刀应战,殷夫人转身应战。 王凌又照三个败兵脖子连砍三刀,才转身来和殷夫人起战这个败兵。 败兵一边挥刀劈砍,一边大呼支援,门口哨兵听见呼叫,提刀过来加入战斗。 殷夫人虽有一定武功,但饿了几天了,渐渐难以支持。王凌瞅空用左手拿警棒直刺一个败兵脑袋,败兵立即晕倒,殷夫人喘着气用刀砍下这个败兵脑袋。 只剩一个哨兵了,王凌和他战在一起,一时半会杀不了他,殷夫人奋力举刀砍向哨兵腿部,哨兵一躲,王凌钢刀便刺入哨兵心脏…… 杀了这八个贼兵,王凌和殷夫人都是大喘气,同时又兴奋不已,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殷夫人的女儿叫张雪,十六岁,殷夫人夫家是朱仙镇一个富商,李自成朱仙镇大败官兵,朱仙镇被李自成抢掠一空,几十口人的张家只逃出母女两个。 殷夫人父亲是一个镖师。殷夫人从小跟父亲习武,刀法精湛。 王凌和殷夫人等四个人找到一个空屋子,轮流睡觉,一直到天明。 王凌和殷夫人一块将其丈夫的头颅和骨骸搜集起来埋到后院一花池里。 王凌,殷夫人,张雪一人一把刀,余下武器先藏起来。 殷夫人在院子里找到一袋米和一袋盐,还有贼兵拆房的木头,在几个人身上总共搜到约两百两银子,还有铜钱以及一些金银首饰。看来最缺的还是粮食。 这是贼兵的巢穴,一旦被流民发现,王凌和三个女人很难守住。 王凌在院里挖个坑将贼兵头颅埋了,其他部分,王凌准备做腌肉,至少不能饿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