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金阔便恶狠狠地瞪了季飞凡二人一眼,那眼神几乎可以杀人。 强哥不停地扇着自己嘴巴子,心中痛恨自己,为什么惹这尊大人物? 季飞凡当即瘫坐在地,大哭道:“我们也不知道啊,金家主求求您不要跟我这小人物一般见识啊!” “给我将这两人拿下!”金威宁甚至都懒得听二人解释什么。 很快就见一众高手扑了过来,毫不客气地将其给按在了地上。 金威宁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低声道:“你们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吧!” 高手们齐齐点头,就准备将季飞凡二人给拖走。 季飞凡吓得魂飞魄散道:“不,您不能这样啊,我跟金家也有贸易往来的,您放过我好不好?” “你那点小生意,在我们金家眼里连根毛都不算,也敢拿出来提?”金威宁讽刺道。 季飞凡见金威宁不为所动,急忙改变策略。 他哭喊道:“金家主我错了,我以后甚至可以归顺金家,为您鞍前马后!” 金威宁不屑地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们金家不需要你这种心术不正之人!” 强哥见季飞凡求情无果,也大声喊道:“金家主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您怎么才能放了我们?” “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因为你们得罪了李先生,这是你们应得的下场!”金威宁眼神冰冷,没有丝毫动摇。 此时,季飞凡仿佛看到了最后的希望,他拼尽全力挣脱开按住他的高手, 他踉跄着跑到李阳面前,抱住李阳的小腿,声泪俱下。 “李先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放过我吧,我愿意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我为什么要放过你?当初你殴打工人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李阳低头看着季飞凡,眼神中满是冷漠。 季飞凡颤抖着身体,连连磕头道:“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愿意赔偿,我愿意做一切来弥补我的过错!” 李阳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不耐烦道:“太晚了,你已经失去了改过自新的机会。” “李先生我给您磕头了,还不行么?只求您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季飞凡更加急切地磕头求饶,眼泪哗啦啦地流下。 李阳皱了皱眉道:“我不希望再看到他们俩了,你们赶紧自行处理掉!” 金威宁立刻对高手们使了个眼色,似乎在说赶紧的。 高手们会意,上前架起季飞凡和强哥,毫不留情地将他们拖走。 “放开我,快点将我放开啊!”季飞凡像是疯了一样地挣扎。 但是金家的这些高手又怎么可能会放任他们逃跑? 不一会儿,二人便在绝望中被拖走,他们的声音很快就被夜色吞噬。 金威宁则恭敬地站在李阳身边,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金阔望着季飞凡与强哥被拖走的惨状,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气得大骂道:“这两个废物,怎么敢得罪李先生!简直是活腻了!” 李阳的笑容充斥着讽刺:“难道你不是废物么?若非你心术不正,企图仗势欺人,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金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只能尴尬地承认:“对,我也是废物,是我有眼无珠,得罪了李先生。” 李阳缓步上前道:“我记得,有些人刚才可是说要下跪磕头,怎么,现在反悔了?” 金阔浑身一颤,额头冷汗哗啦啦地流下。 他咬牙,双腿弯曲,竟真的跪在了李阳面前,砰砰砰地磕起头来。 “是我狗眼看人低,是我错了,李先生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命吧!” 李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嗤笑道:“你这人,我确实很不喜欢。” 金威宁在一旁拱手,神色凝重道:“李先生我也觉得此人留不得,不如让我一并处理了吧!” 金阔吓得肝胆俱裂,他连连磕头道:“李先生您不能这么对我啊!我可是金家的人啊!” 李阳极为不屑道:“你找人杀我时,可曾想过要放我一马?” “我不知道您的身份啊,我要是知道,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金阔急忙辩解。 李阳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身份,就能随便乱杀人?这是什么逻辑?这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金阔此刻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他趴在地上,身体颤抖:“李先生我真的错了,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李阳的目光却变得愈发冰冷,他缓缓开口:“机会?你已经没有了,不好意思!” 金威宁立刻对身边的高手使了个眼色,高手们心领神会,上前架起金阔,准备将他拖走。 金阔拼命挣扎,声嘶力竭地喊道:“不您不能这么对我,我是金家的人啊,您不能!” 他肠子都要悔青了,自己好端端的,为什么非要贪财帮这些人出头呢? 如果不是自己胆大妄为的话,又怎么可能会落入这般下场? 金威宁不屑一顾地道:“你不会真的以为金家是你的护身符吧,得罪了李先生,任何人都保不了你!” “金家主,您可是家主啊,难道要帮着外人残害自己人么?我们金家这么强大,怎么能怕他?” 直到现在,金阔都不明白,自家家主为什么会这么害怕。 “呵呵,那我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李先生想要覆灭整个金家,只需要动动手指!” “而我们金家现在能够有这样的辉煌,这一切都是因为有李先生的存在,包括我成为家主,也是李先生点头同意的!” 金威宁一字一句地说着,已然将金阔震惊得面目全非。 他怎么也没有预料到,眼前这年轻人的身份竟然这么尊贵。 就算是整个金家与他比起来,都是小巫见大巫。 在明白了这一切之后,金阔再次哭喊着求饶道:“李先生我狗眼看人低,我可以做您最忠诚的狗,汪汪汪!” 刚刚还在耀武扬威,昂首挺胸的金阔,此刻竟然戏剧性地学起了狗叫。 李阳摇了摇头,唏嘘道:“你这种人真的是死不足惜,说实话,你连做我狗的资格都没有!” 面对赤裸裸的侮辱,金阔心脏差点都要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