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老姜家轰动了。 姜洵几个小的激动得一蹦三尺高,个个拍手欢呼。 “哇!太好了!我们家就算过年都没有吃过那么好的。” “可不是,午饭喝鸡汤,晚上吃兔肉和荷包蛋,简直比过年还要吃得好!” “阿奶威武!有兔肉鸡蛋吃咯!” 不止小的高兴,大人们也高兴。 胡氏重重拧了一下姜大伯的胳膊,姜大伯发出惨烈的猪叫声。 “嗷,你做什么捏我!”姜大伯捂着被拧的地方,瞪了胡氏一眼。 胡氏也不生气,反而傻乐,“嘿嘿嘿,看来不是做梦啊。我滴个乖乖,一天两顿又是肉,又是蛋的,放在从前哪里敢想,就跟做梦似的。” “大嫂说的是,我觉着也不真实呢,咱们家竟然一天两顿都是吃肉,昨天咱们还吃糠咽菜呢!”朱氏也满面红光,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还不止呢,咱们家还白白得了二十两银子。”姜二伯看着姜家林手上的5吊钱,眼中闪过一抹幽光。 话音一落,众人的视线都看向姜家林手中的五吊钱。每个人心思各异,最多的还是双眼发光,心神向往。 姜大伯摇头,不赞同道,“这二十两银子可不是白得的,是要给晚丫头看郎中的。天可怜见的,好好一个小姑娘出门一趟,那膝盖的伤就摔成这般。” “是呀,三弟明儿还是抓紧时间,带着晚丫头去镇子上看郎中才是。若没伤到骨头,咱们也好放心。”胡氏说道。 朱氏和姜二伯两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大哥大嫂说的是。” 之后,夫妇俩别开目光,不再盯着那五吊钱看。 姜老太有些肉痛地看着姜家林手上的钱,“哎呀,不过是摔了一下,应当也用不着这么多钱去看的了。 依我看啊,二两银子都多出来了,老三啊,要不你留二两银子,剩下三两银子给娘保管,如何?” 说到这儿,姜老太想起昨晚二儿子同她说的那些话,又继续说道,“再说了,晚丫头刚从将军府回来,身上想必也有一些银钱不是,那些银钱我也先不用晚丫头现在上交,等晚丫头拿去看了郎中,剩下的银子再交给公中,如何?” 姜二伯和朱氏夫妻俩以及姜流,紧紧地盯着姜晚晚和姜家林。 姜家林愣了一下,随后目光凌凌地看着姜二伯,姜二伯后背一凉,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他板着一张俊脸,严肃地同姜老太说,“娘,晚晚是被将军府赶出来的,除了身上穿回来的那套衣服后,别无他物。 而且这五吊钱是铁头伯赔给晚晚看郎中的钱,在晚晚的伤势尚未明了之前,钱还是先放在儿子这里。” 姜晚晚瞥了一眼姜二伯,姜二伯心虚地移开视线,不敢与她对视。 她多聪明啊,她奶这样子,多半是二伯在耳边吹了些风。 随后,她委屈地看向姜老太,“奶,我这双腿哪里都疼,还站不稳,恐怕已经伤到骨头了。 我这身子此刻虚弱得紧,很有可能要吃些参啊什么的来补补才成。这样一算,五吊钱恐怕也不够用,奶您再给五两银子吧。” “五两银子!”姜老太拔高声音,“要死了,家里哪来的五两银子。你个死丫头已经不再是将军府小姐了,我们这些穷苦人家哪里还吃得起人参,你少想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