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刚过,时光便似脱缰之马,匆匆溜去,仿佛只是眨眼之间。 喜庆的年味,还在空气中残留,新的忙碌与故事,却已悄然拉开帷幕。 次日,用过早饭,苏瑶便携小翠并大表哥李泽宇,前往各店铺视察。 三人走在熙攘大街,前方忽然围聚起一大群人,如蚁聚一般,水泄不通。 苏瑶好奇,对小翠与李泽宇道:“咱们去看看何事。” 言罢,便款步向前,小翠和李泽宇赶忙跟上。 三人上前,小翠向一位大娘询问:“大娘,这是咋回事儿啊?” 大娘叹气道:“唉,这姑娘要卖身葬父,可怜呐。” 周围百姓,也纷纷议论起来。 一位老者摇头晃脑,手中的拐杖在地上轻点几下,发出“笃笃”的声响,说道:“这姑娘太可怜咯,没了依靠才出此策,但愿别被歹人欺负。” 年轻后生紧握着拳头,满脸愤懑地接腔:“看这阵仗,怕是要有麻烦了。 男人看着就不是善茬。 瞧他那副模样,大腹便便,满脸横肉,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中年妇人也忍不住搭话,她的眼神中满是怜悯与无奈:“ 她爹若知晓女儿处境,定痛心不已,这世道对女子太不公。 生在贫苦人家,又是个女儿身,遇到这等难事,连个依靠都没有,只能任人摆布。” 众人皆同情女子,却因惧怕那老男人背后势力,只敢动口不敢动手,皆盼转机降临。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焦虑与期待,眼睛紧紧盯着场中的动静。 满脸油腻的老男人,叫嚷着:“让开让开!” 那声音如同洪钟一般,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双手野蛮地推开众人,人群像是被狂风席卷的海浪,纷纷向两旁散开。 他大摇大摆迈向那女子,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嚣张跋扈的气势,仿佛这街头就是他自家的后院。 身后几个壮汉,个个横眉竖目,满脸凶相,肌肉贲张,显然是跟班。 老男人站定女子身前,毫无廉耻地抬手,粗野地抬起女子的脸。 那动作极为粗暴,手指深深陷入女子的脸颊,肆意端详,眼神满是轻薄:“小娘子模样不错,得嘞,爷买下你,回去做爷的第十房小妾。 你好好伺候爷,给爷生个带把儿的娃,保你余生荣华富贵。” 他咧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满是污渍的黄牙,那股从口中散发出来的异味,仿佛能在空气中凝结成实质。 “不不不……”女子见这男人又老又丑,惊恐地往后缩,身体像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 你敢不从? 你这不是写了,卖身葬父吗?” 男人指着地上白布,那白布上的字迹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 “我……我……”女子本想卖入富贵人家为妾室过好日子,未料是这般又老又丑之人。 刚凑近,那老男人身上臭味熏天,尤其那嘴,似久未清洁,异味令她几欲作呕,胃部一阵翻江倒海。 老男人见女子退缩,恼羞成怒,脸上的横肉剧烈抖动,伸出肥手将女子拽到身前,那手上的油腻仿佛能透过衣物渗进女子的皮肤。 女子慌乱挣扎,目光瞥见李泽宇,如溺水者抓到浮木,忙求救:“公子,救救我,我不想跟他走。” 李泽宇心善,面露不忍之色,上前一步,从袖中掏出一两银子递给女子:“姑娘,先拿这银子安葬令尊。” 那银子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仿佛是黑暗中的一丝希望。 女子接过银子,却仍未放手,拉住李泽宇衣摆:“公子,你救救我吧。 你这般英俊,衣着华贵,若能带我走,我愿为奴为婢。” 她的眼神中,满是祈求与期待,仿佛李泽宇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那油腻大汉和家丁见状,怒火中烧。 大汉怒喝:“好哇,敢抢本大爷看中的人!” 那声音如同炸雷一般,震得周围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哆嗦。 指挥家丁:“给我上,教训这小子!” 家丁们如恶狼般,扑向李泽宇,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嘴里还发出阵阵咆哮。 苏瑶哪能容忍,一个箭步冲上前,恰似一只灵动的飞燕。 她施展开,拳脚与家丁们周旋,身姿轻盈,动作敏捷。 她边打边喊:“你们这群无赖,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还敢打人,本姑娘今天就好好教训你们! 看我这招‘仙女散花’,嘿!” 只见她双掌快速舞动,如同一朵朵盛开的鲜花,掌风呼呼作响,家丁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晕头转向。 “还有这招‘旋风踢腿’,尝尝厉害!” 说罢,她高高跃起,双腿如同旋风一般,快速扫向家丁们。 苏瑶专挑家丁们的痛处下手,一会儿戳戳这个的麻筋,让他像触电般乱跳。 “哟,这是哪家的‘软脚虾’呀,这腿软得跟面条似的,是不是平时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虚得不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