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上到CEO办公室。 苏怀气场全开，面对五位副总站在面前丝毫不显怯懦。 时安在一旁看着，惊叹不已。 不过她惊叹的不是苏怀的气场，反正她早就领教过了。 真正让她惊讶的是这份企划书，这份企划书的理念和曾经顾予领导下的HG不谋而合。 起初她还担心苏怀中途插手，会不会导致HG还没被外部击破，内部自己就先乱了。 在这个重要时期，如果突然改变发展方向，那么原有几年累积起的技术，声望等等都有可能毁于一旦。 还好还好，时安惊艳于苏怀的才华和顾予不相上下，也幸运能找到苏怀。 毕竟... 光是沈泊舟学生这一层身份，HG都能少走不少弯路。 同时也在心底羡慕，背景强大就是好啊，也不怪苏怀那家伙拜那么多老师。 她们这些人拜老师是为了学知识，人家拜老师是为了拼前途。 二者能一样吗？人家拜的老师你普通人连面都见不到。 不过像苏怀确这种身份地位的人，能好好研究HG以前的发展策略以及公司定位，时安就快感动得热泪盈眶了。 天知道她原本只是想随便扯个人过来救场，以为的小士兵，tmd却是个将军！ 时安脸是真的快笑烂了。 几位副总大多是外国人，这对不熟悉国内市场的他们来讲，未来想要展开工作肯定会面对诸多困难。 最最重要的当然是，他们中文说的不太行。 苏怀捏了捏眉头，早在第一次过来之前，她就看过这些副总的资料。 最低学历都是剑桥大学的经济学硕士，其外全是博士。 但这样又如何呢？学历只是敲门砖，能力才是工作能否长久的关键。 其中已经有人预感到，苏怀新官上任第一把火就先拿他们这些外籍员工开刀。 果不其然，苏怀敲了敲办公桌桌面，缓缓道： "现在开始，我们用中文交流。" 几位外籍副总瞳孔微缩，但好在已有的几年工作经历不至于让他们直接破口大骂。 其中一个仍旧用英文辩驳道："我想这并不可行，当初进入公司，可没有条例说明我们必须要学会中文。" 中文的学习难度堪比外星文字，他们当然不愿意。 但苏怀可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她甩出了一个堪称霸王条款的选项。 "学习中文，调任，二选一。" 调任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降职。 因为劳动合同的规定，我不能裁你，那我整你还不行了？ 几位外籍副总纷纷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望向坐在远处会客沙发上的顾予，以及一脸心虚的时安。 时安也没想到苏怀一上来就整这么猛，这几位副总可是公司成立之初就加入进来了。 况且他们还都是自己和顾予的同学，学长。 手心手背都是肉，一起奋战到今天的老战友，她反正是忍不下心。 可苏怀要求的也不是特别过分，想要在国内市场如鱼得水，你连中文都不会，得个屁啊，鱼早就旱死了。 无法，她只能默默移开视线。 同时在暗地里推了推顾予，示意她也赶紧避开。 但顾予比她思考的更加全面，如果这时候她也转过去，岂不是寒了所有外籍员工的心？ 人家大老远跟着你跑来一个对他们来说一点都不熟悉的国家生活，你还胁迫人家。 苏怀立威，而她要做的便是，安抚。 从沙发上站起身，顾予用一贯清脆富有气场的声音说道： "学习中文不是让你们明天立刻就掌握，我想苏总的意思是，一边工作的同时一边学习。" "这不是一个强迫性的选择，但业绩和月末年末考核挂钩，你们也不想拿不到年终奖吧？" 除了苏怀，没有一个人能察觉出面前顾总的记忆停留在十七岁。 哪怕是时安，她知道事情真相，也下意识以为这就是正常的顾予。 只有苏怀看到顾予藏于身侧的手在微微发抖，才明白过来她在紧张。 不过十七岁就能有这样的魄力，苏怀除了自豪就是倾泻出来的爱了。 好一个夫唱妇随，时安在心中吐槽道。 别以为她没看见苏怀嘴唇上的咬痕，这两个家伙是得有多如饥似渴啊。 啧啧，都被咬破皮了，小顾予这么勇的吗？ 那上面那个...会不会是她们家小顾予呀。 一想到苏怀可能是个受，时安别提多高兴了。 就连接下来大家围坐在一起讨论，她好几次都无意识地盯着苏怀的唇瓣发呆。 然后就被—— "嘶..." 大腿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感，顺着往下，一双纤细有力冒着青筋的手正在上面动作。 "我去，你干什么？" 时安一把扯住那只手，转头凶狠地朝手主人吼道。 顾予毫无自觉："你干什么？" 细细品味，她的语气中还染上了几分娇羞。 好在两人的动静都很小，苏怀正领着其他人讨论企划书，并没有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