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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樯偏开视线嗫嚅道“反正......游泳的时候肯定会给你看的。”
“行吧。”路明非也不急于一时，转身走到柜台结账。
身后传来小天女的声音“帮我们把这些东西送到丽晶酒店。”
路明非震惊地看向小天女，苏晓樯心虚着走出了泳衣店。
“能这样，你还让我提这么多袋子。”路明非给了送货费后跟了上来。
小天女抱住路明非胳膊“提着才有逛街的感觉吗。”她声音甜蜜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胳膊上的柔软触感让路明非闭上了嘴，没再说小天女的不是。
市中心灯火通明，两人漫无目的闲逛着，地下的影子依偎着拉得极长。
路明非下午才吃了倒是没怎么饿，但小天女没有。
想到这里他看向肩膀上的臻首贴心问道，“你想吃什么啊？”
“随便吧。”苏晓樯说。
“那回酒店算了。”路明非想着那套三点式的泳装期待不已。
苏晓樯眼睛一白推开路明非伸手打着出租车。
“怪不得陈雯雯不要你。”她气恼路明非不解风情，说出了不合时宜的话。
小天女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但她又不想主动道歉。
路明非无所谓的耸耸肩，陈雯雯迟早是自己的。
回到现实后，他本已看开，但奈何发生了电影院中的事。路明非想放过陈雯雯，但修炼的冥想法要求念头通达。
出租车停下，小天女却没有拉开车门进去。
“愣着干啥？”还是路明非将车门拉开的。
小天女见路明非没有生气嘴角勾起，坐进出租车。路明非也跟着进去。
“Aspasia，那家米其林餐厅。”小天女翻找起一看就很贵的随身小包。
“找什么呢？”路明非说。
“会员卡。”小天女语气欢快，“要坐靠窗的好位置，没有会员卡可不行。”
出租车往东城区开去，停在河边的Aspasia餐厅前。
路明非很绅士，主动下车替小天女拉开车门。
进入餐厅，在苏晓樯出示镶金黑卡，服务生殷勤地将两人领到靠窗的位置。
小天女拿着菜单，路明非则向窗外看去，向下是潺潺流动着的河流与绿茵，远方是灯火通明的城市夜景。
很浪漫也很......嗯？
眼中场景变化，路明非看到了他和陈雯雯坐在这里，诺大的Aspasia餐厅只有他们两个。
陈雯雯嘴唇动着，但却听不清说话声。
未来视，路明非在异世精神力强大到巅峰后自然而然得到的能力。被动生效，偶尔能看到未来一角，还不一定准确。
他在异世打出结局前，死活没能发动未来视，现在倒是被动生效了。
路明非看着未来疑惑着，他的报复就这么简单？不可能这么温和。
他凝神想要看到更多，但眼中的画面只是简单重复着。
“明非。”苏晓樯的叫喊让路明非回到现实。
“怎么了？”路明非转头看向小天女。
“你想吃什么？”小天女递来菜单，“吃不惯意餐可以点些炒饭的。”
路明非没有接“随便。”他没来过这么高档的餐厅，不知道吃什么。
“要喝酒吗？”苏晓樯将菜单递给服务生。
“不喝。”路明非坚定摇头，“回酒店还要游泳。”
苏晓樯被识破计谋后羞恼说道，“你要死啊。”
小天女还是觉得太快了，那件泳衣过于离谱。在服务生端上前菜后，她要了一瓶红酒。
路明非默认了没有阻止，现实不像异世，关系进展有着循序渐进的过程。
菜慢慢上齐，无非是些牛排、鹅肝之类的高档食材。
红酒醒好，服务生将暗红色酒液倒入高脚杯。
“干杯！”苏晓樯眼睛乱飘，没敢直视路明非。
“干杯！”像是告别过去，酒杯碰撞在一起，酒液洒向对方杯子中。
两人相视一笑，品尝红酒滋味。
接下来的日子，苏晓樯几乎每天都来找他，路明非也不再通宵上网。
但苏晓樯却在一周前突然消失不见，没有征兆地退出了路明非的日常生活。他没能如愿看到小天女的泳装。
这天，路明非从酒店前台拿过一个包裹。
包裹是卡塞尔学院邮寄过来的，里面放着护照、签证、机票记以及一本入学指南。
他正坐在大厅悠闲地看着入学指南，包里的N96手机就响起来了，是小天女打来的。
电话接通后，小天女迫不及待的说道“路明非，你什么时候到芝加哥啊？”
路明非说“你要来送我吗？”
“才不要。”小天女撅着嘴“卡塞尔又看不上我，你自己去。”
“哦。”路明非有点小失落。
“对了......”小天女想了半天，没想起要问什么。她被路明非下过暗示，潜意识里不想了解卡塞尔。
......
卡塞尔准备的机票是凌晨四点直达芝加哥的商务座，看得出来卡塞尔十分期待路明非的到达。
登机加上飞行时间，路明非到达芝加哥正好是当地时间八点。
他跟着人群走出机场，打车前往火车站换乘CC1000次火车直达卡塞尔学院。
但意外发生了，芝加哥火车站的值班人员表示没有CC1000次火车。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路明非拖着一个小巧的行李箱，里面是小天女给他买的衣服。
路明非倒是不慌，超凡学院是特殊的，哪能轻易找到进入方法。
说不定是入学考验，他这样想着向四周散发精神力。
然后就看到了穿着陈雯雯衣服的小天女和一个具有超凡血统身材介于矫健与健硕之间的运动型西方女人。
“路明非！”苏晓樯惊喜的声音响起，她终于找到了路明非，小跑着来到他身前。
“你怎么穿着这身衣服。”路明非看着身穿陈雯雯同款白棉布裙子的小天女错愕不已。
他不好奇小天女怎么在这，昨天苏晓樯旁敲侧击他行程的时候就隐约猜到了。
“有没有感觉？”小天女期待的问道。
“还行吧。”路明非难以评价。
“高中开学，你看着陈雯雯穿着这身衣服喜欢上了她。”苏晓樯眼中闪过回忆，“现在明非你上大学了......”
路明非挠着头，“你不用替代陈雯雯的，你就是你。”
“我就是穿着玩。”小天女俏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