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在惊讶这个人是在进行什么邪恶的仪式的时候,就注意到这个人把鲜血滴在这个玉镯子上面。 一瞬间,翠绿翠绿的镯子好像褪了色,绿色越来越浅,直至透明色,最后,甚至连镯子也消失不见。 陈柔骇的不行,整个人根本就没办法动,更没办法发出声音,而这个人,却格外的满意眼前的一幕,就好像眼前的这一幕,她早就预料到了,就好像这么神奇的事情,根本就不值得在意。 “这一次,是我先得到这个宝贝拥有了空间,江灵儿,我倒要看看你以后怎么办?”女子满意的拿出了自己随身带着的一个小包裹,下一秒,整个包裹变扁了很多。 ?(?'?'? ?)? 她又在包裹里面翻找了一下,拿出一个雪花膏,嘴里还说着不能让别人占自己的便宜,手一翻,雪花膏就彻底没了。 陈柔一个劲儿的捂住嘴,沉默的蹲在草丛里面。 得亏她之前选的位置比较好,不然早就被那个人给看到了。 望着女子离开的背影,很久很久都没有人到这个地方来,陈柔才哆哆嗦嗦的站起身体,她的脚已经彻底蹲麻,根本就没办法快速移动。 甚至脚抬起来,她都不敢直接踩在地面上,现在,她根本就没办法离开这个地方。 陈柔本来想休息一下就立马离开 ,要是被别人给撞见,可不是一件好事,但是,想到之前那个女人做的事情,陈柔最终还是蹲下身体,拿出那个平安扣。 也不用什么利器,直接把一个结了疤的伤口抠开,鲜红的血液就流了出来。 指甲也不是特别的尖锐,但是抠一个伤口,还是特别的轻松。 她在家里干活,还得去挣各种东西,想要活下来确实要花费很多力气,受伤更是常有的事情,身上的伤口,陈柔都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个。 有一些伤口已经结了疤,看着没有那么恐怖,而这疤正好就是身体的弱点,轻轻的把外面的保护给撕走,鲜血就能流出来。 陈柔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自己的那个平安扣,被鲜血滴到以后,彻底消失不见,下一秒,她就能感受到一个和平安扣相似的地方,和平安扣的外观一样,那个地方圆圆鼓鼓的,比平安扣要大。 大概有两个房间一样大,他们家是双职工家庭,房间也大,当然这仅限于爸妈的卧室。 而这个地方就像爸妈卧室的两倍,看着能存放很多的东西。 陈柔随便弄了一根野草,想把这个东西收到那个地方里面,心一动,这个东西就彻底消失不见。 然后她就看到那个地方里有一个野草,看来这还真的是一个宝贝,就像传说中的那种芥子空间,须弥芥子,这种存在竟然是真的。 她按耐住自己狂跳的心,这一次,自己的心跳是充满喜悦的。 她不知道那个女人究竟为什么会知道,滴血放到一个东西上,就能够得到一个很空的地方,而这个地方能存放一些珍贵的东西,而不被别人发现。 反正陈柔不明白也不在意,她不执着于这个问题,她只知道,她身上藏着的那些钱,两个大金镯子,还有一个红宝石,有地方放了。 于是,她就往身上留了那么一点零碎的钱,加起来不到50块。 这49块7毛钱,是在藏宝地点得到的,至于从小到大自己积攒的钱,当然是另外放在一边,也许以后会动用。 剩下的东西,她全都放到了空间里面,走出去的那一刻,她的脚还是有些发软,发麻,但是她的心却格外的轻松,就连身体都轻了很多,毕竟有那么多的东西都不用放在身上,而是放到了空间里面,不会给自己带来负担。 走出这个地方再次望向,一切都是美好的,未来也是充满着喜悦。 等到陈柔带着自己买好的糖果,回到大山大队的大队长面前,她的心立马提了起来。 之前那个用血滴那个玉镯子的女人,就在他们的队伍里面。 “对了,这是一点糖,您和大爷都有,甜甜嘴。”陈柔淡定的走到两人面前,拿出了最便宜的糖果,每人给了两颗。 “你好,我叫苏静,今年17岁,你是?”用血滴玉镯子的那个人就叫做苏静,主动来和陈柔打招呼。 “你好,我叫陈柔,今年15岁。”陈柔打完招呼以后就变得沉默寡言,她的脸黑黑的,让人看不出她究竟有什么表情。 只是心里却觉得要远离这个苏静,她这一次能看到对方滴血玉镯子的事情,保不齐下一次,就能看到对方凭空拿出的东西又收回东西的事情,万一这件事情被对方给发现了。 到了那个时候,肯定就是你死我活的时候。 谁也不希望自己的秘密被一个陌生人知道,甚至这个秘密太超乎寻常,要是被暴露出去,自己的生命就保不住了。 到了那个时候,对方是真的要动刀,非要把对方变成死人,这个秘密才会永久的保存下来。 你死我活,可不是说笑的,其中一个人必须要死亡,就是这样,这个秘密才会保存的很长久。 根据陈柔的情况来看,那个女人好像不是特别的谨慎,不然也不会被她发现滴血的情况。 就算这件事情只是对方太过倒霉,不小心被陈柔给发现了,那也只能说明对方的运气不太好,被发现这件事情,是迟早的事情。 陈柔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争取让自己变成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最好不被别人重视。 看来在乡下的这些年,她还是要警惕,小心,就和在家里一样,要小心翼翼的攒一点点钱,就算是一分钱也得攒很久。 关键是这钱还得好好的放着,不能被别人发现,一旦发现,到时候免不了一阵毒打,就连辛辛苦苦赚来的钱,都会被人拿走。 原本她以为在城里的日子够辛苦了,到了乡下,应该会轻松一点,就算要工作,但是也不会招人毒打。 现在,陈柔觉得自己在乡下的这些年,恐怕日子过得不比在家里轻松,顶多是在乡下,没有人打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