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智琛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说:“外公莫说笑,小子的腰好着呢!呵呵……” “你摸一下尾椎,疼不?”林擎天笑了一下,他知道贺智琛会错意,这腰是指腰伤,而不是指性功能。 贺智琛傻傻的伸手,往自己的后腰尾一按。 “哎哎……疼疼...外公,真的很疼啊!” 施华给了贺智琛一个看傻子的眼神,疼那你还不放手。 “这下知道了吧!先放开手,这旧伤需治,否则,老了,可受罪了。”林擎天笑着说。 心里想:沫儿这竹马,长得人高马大,倒也,还,挺可爱的。 “哦哦...外公,您帮我治治?”贺智琛向林擎天深深一礼。 “好,背对着老夫坐下”林擎天指着身边一块蒲团。 “是”贺智琛坐下,后背对着林擎天,这么放心将后背交给一个陌生人,只因这人,是沫儿的外公。 林擎天对贺智琛的听话,非常满意。 “放松,有点疼,将瘀血,瘀气放出来便好。” 说完,举起右手剑指,指尖有淡蓝色的仙气,对贺智琛的后背穴位一点。 那团仙气注入了贺智琛的身体,从会阳穴一入,便将一团瘀血与一团瘀气向上推,这一推,贺智琛的腰,一下子弓了起来。 感觉这东西是从骨髓里被拔出来一样,向着腰俞前进,入白环俞。 所过之处,皮肤凸起。 过了白环俞后,推向关元俞,转入气海俞,输向魂门穴,转入神堂,过了魄户。 那团瘀血瘀气想挣扎回去,可是,被淡蓝色的仙力所困,直接推向附分穴,一路向乘风穴,入肩俞穴,推入天府,经过尺泽,到了列缺,从太渊,到少商。 贺智琛的拇指上,鼓了一个有鸽子大的包。 这包,暗紫色的,一动一动的,似活物般。 “拿个盆来,盆里烧旺炭火。”林擎天说。 “是,老主子”青竹马上去搬炭盆。 这时,一脸青白的贺智琛,看着自己左手大拇指鼓起的包。 开口问:“外公,这是什么?” “一会你看一下就知道了。”林擎天卖了个关子。 没一会,青竹便端着一个炭盆,盆里的炭火烧得正旺。 “老主子,火来了。”青竹说。 “好,放在阿琛的面前。”林擎天指了一下贺智琛的面前。 然后从身上拿出一张黄符,激活后,丢入火盆。 火盆的火由橙红色变成了蓝色。 “看好了”林擎天左手食指向贺智琛的指上那个包一划。 皮肤破开一个口。 一团淡蓝色的仙气,困着一团会动的暗红色的血与一团黑气。 掉入了火盆里。 几人睁大眼睛一看,血是不会动的,而是黑气在作怪。 黑气想弃血而逃,可是,被仙气围住,无处可逃的黑气,被蓝火烧个干净。 散发出刺鼻的臭味。 “外公,这是什么?我的身体怎会有这东西?”贺智琛一脸白。 “是啊!这东西,感觉有生命,难不成是蛊虫?”施华问。 “不是蛊虫,是煞气。阿琛是大将军,刀下亡魂众多,煞气重,他可能是在一次不小心后腰受了伤,导致这煞气入体,还好他本身命格贵重,所以,只闹个腰酸背痛,但老了,阳气少时,恐怕,是要命的。”林擎天见煞气被烧尽,手一点,火盆里的火,自动熄灭。 “原来如此,这伤,原是我七年前战海寇时留下的,伤好后,时不时腰痛,我倒没当一回事,还好,今天遇见外公,外公,请受小子一拜。”贺智琛感觉自己的身体,从内到外,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起来,自己人,无需多礼。”林擎天扶起贺智琛。 “外公,时辰不早,到膳厅用膳,今晚,我下厨。”贺智琛开心的说。 “好,走”林擎天笑着,与施华起身。 青竹马上收拾棋盘。 …… 南疆,木嘉多城,城心,秦帅府。 一身玄衣的秦默,正坐在书房里,看他老娘用加急送的信件。 内容:阿默我儿,娘亲近日不甚摔伤后腰,卫东庆看后,说无能为力,伤痛日夜无眠,娘久未见我儿,思之如狂,若在有生之年,能再见上我儿一面,死也心甘。 老母亲和泪笔! “娘亲这是想逼我回京?还是真有其事?”秦默皱着眉说。 秦伯川挠了挠头说:“不知,属下等没接到京城秦二十的消息。” “那,沫儿呢?他去了京城,回江南府了吗?”秦默问。 “苏主子去了京城后,便失去消息。江南府的暗线,也没发现苏主子有回江南,人,如同人间蒸发。”秦柏川说。 “沫儿去了京城,在那人的老窝下,本帅应该回京看看,你去准备一下,上书朝廷,本帅回京探母。其他公务,暂时交由古大将军与凤大将军合理。”秦默说完,起身,向外走。 “是,主子”秦柏川马上去安排。 不久,六匹骏马出了南疆地界,赶往常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