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叶苍南是他杀,那,与那个残废绝对脱不了关系,因为当时的船上,贺智琛去处理公务,宋昆去找大夫,船上只剩自己与叶苍南,还有残废美人,那些女眷都在内仓,自己坐在二层船厅,没人出去。 那凶手是便是最后一个见叶苍南的残废美人,可不合常理,那人中了烈性春药,神志不清,要不宋昆也不必去请大夫。 孙斌越想越心惊,干脆,两点一线,除了去军营,便回家,哪也不去,躲家里,也不敢乱说话。 孙夫人开心得不得了,自己夫君收心不再收房,那就是最好的事,虽然很同情叶夫人丧偶,但也只送去一些物品安慰安慰罢了。 当晚,贺智琛理完公务,回了听雨轩,刚好苏沫在吃饭。 他大步流星,直接进入膳厅。 “哇,好香啊!沫儿,你刚用膳吗?”贺智琛假装问。 走进门,直接坐到苏沫身边,马上有仆人拿多一副碗筷过来给贺智琛。 “琛哥,你军营的事完了?”苏沫慢悠悠的喝着一碗冬瓜汤。 今晚的晚饭有:一盘蜜汁鸡,一小锅干贝冬瓜汤,一条清蒸鲈鱼,还有一盘清炒小白菜。 “完了,就是表面可以结案,但真凶还没找到。”贺智琛很自然的拿起碗,也盛了一碗冬瓜汤,喝了一口,汤水鲜甜,非常好喝。 “嗯”苏沫只是应了一声,没再说话,继续吃饭。 贺大将军也马上吃饭,因为早饿了,再加上苏沫这里的饭菜特别好吃,两人没再说话,静静的吃饭。 “琛哥,我先去书房,你一会吃完便过来,我有事与你相商。”苏沫放下碗筷,对还没吃饱的贺大将军说。 “好”贺智琛继续埋头干饭。 京城,已经过去三天,江南一路的州府,完全没查到云淮的踪迹,向皇帝萧逸轩报告。 御书房内。 “乒乒乓乓”一阵物品倒地的声音响起。 “陛下,息怒啊!”李大总管劝说着正暴怒的萧逸轩。 “废物,全是废物,什么叫没发现?什么叫查无此人?人明明向着江南去的,难不成,还能飞了?”萧逸轩生气,好生气,这群守城的人是干什么吃的,连一个十几岁的人都找不到,也好意思拿俸禄? “皇上,找不到有可能是淮公子没去江南,暗龙卫让他给骗了,其实他去其他地方,二是,有可能他察觉有人跟踪,易容换装而走!”李大总管一边指挥宫人将萧逸轩打掉的东西整理一下,一方面分析,不不愧是智囊,一分析,便全中了,易容装孕妇,不但入了仓州府,现在还在酒楼住着。 “再找,加大力度。”萧逸轩被李大总管这么分析,也就冷静下来,细思考,的确有可能,若他那么快就带自己的人去见沫儿,那,这些年,自己早就找到沫儿了,何必寻觅多年还没消息。 “那,四胜啊!你加快手脚寻找,都已经十多年了,让朕孤独了这么久,沫儿的气,难道还不消么?”萧逸轩长叹一声,他是错了,但沫儿啊沫儿,你就不能原谅哥哥么?就这么不愿意回来么? 萧逸轩坐在一只躺椅上,一只手捏着山根,闭上眼睛。 李大总管走到他身边,伸手给他揉脑袋,放松放松。 苏二在床上躺了八天,终于可以起身,原本卫东庆是吩咐他要十天不可动的,但云淮的血功能太强了,居然让苏二少躺两天,不但可以起身,还能被扶着走两步。 自从解释清楚,方若雪与苏二的感情更好了。 甜歪了,让苏小妹都不愿出来当电灯泡了。 春伯更开心,等小主子伤好,很快家里就要添人口了。 南疆,秦默坐在自己府里的书房内,正在看密信:主子,有人看见一腿残的少年,很像您画中人,但年龄对不上。 这是江南那边的探子发来的消息。 “江南?腿残?看来,本将军要亲自去一趟,看看是不是沫儿,如果是,本将军要带你回来,当我的将军夫人,沫儿,千万一定要是你啊!人道相思苦,只有亲自尝试过,方知这个中的苦楚。呵呵……”秦默自言自语,笑着说。 对他熟悉的人会觉得他们的主帅,是一个不会笑的人,但其实不然,是人,都会有七情六欲,笑哭怒悲惊恐,秦默也不例外,他只是不开心,自从跟皇帝讨要沫儿不成,反被强行送到这南疆地,他的心,依旧跟着沫儿跑了。 做梦,多少次梦里找到了沫儿,沫儿含羞的答应嫁给自己,在梦中,都洞房了好几百次了,若不是沫儿是男儿,肯定早已怀孕生子了。 年龄对不上么,那只有自己亲自去看看,反正南疆在自己管治下,非常安定,自己悄悄离开个半个月成一个月还是没问题的。 打定主意后,秦默马上让自己的替身代自己在将军府休息,而自己去换装,扮成一青年侠一客,快马赶向江南地。 江南,听雨轩的大书房内,苏沫与贺智琛正在谈话。 “琛哥,我……我可能要离一些天。”苏沫亲自为贺智琛倒了一杯茶。 “为什么?沫儿,可是有什么事?告诉哥。”原本坐在苏沫对面的贺大将军,听到苏闲要离开的消息,再也坐不住了。 他起身,跑到苏沫身前,蹲在苏沫的面前,柔声的问,伸手,将苏沫的手抓在手里,轻轻的抚摸。 “那人可能察觉到我在这,要派人来找我,这段时间,我出门没易容,很多人见过我,怕再不离开,会被那人抓住,也会连累琛哥你一家。”苏沫一边分析一边抽回一只手,另一只手还在贺智琛的手里。 “沫儿,不用离开,一会哥去清除痕迹,那怕那人亲自来,也查不出什么蛛丝马迹的。”贺大将军把玩着苏沫的手,依旧蹲在苏沫的身前。 “琛哥,我知道你对我好,但这天下是他萧家的天下,他那个人,将祖国事处理镙很好,就是固执,占有欲特强,他是君,你是臣,我不能害了你。”苏沫叹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