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淮左逛右逛,穿过闹市,最后逛着逛着,来到了护城河边,选了一棵大柳树下,坐在树下的一块石墩上,面向护城河,望着水向远处南江川流不息。 丝毫没发现身后有两个尾巴。 皇宫,萧玉瑶正在自己的宫殿的里厅喝燕窝粥。 “公主,刚才,有人看见了苏状元跟着李大总管去了承乾宫了,您说这奇怪不,三天前,咱去苏府还见到他一副伤病交加的样子,今天居然能走能跳?”叶嬷嬷从外面进来,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放在了萧玉瑶的面前。 “确定没看错?”萧玉瑶喝粥的手顿了一下,又继续喝。 “没错,是守卫那边的眼线传来的消息,老奴就纳闷了,难不成真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公主,您说,会不会这个去承乾宫的人才是您日思夜想的人?”叶嬷嬷用竹签子插了一块挑好仔的西瓜送到萧玉瑶的面前。 刚好萧玉瑶的燕窝粥也喝完了,便接过来吃。 “走,去承乾宫看看去。”萧玉瑶吃了一块瓜后,放下竹签,急匆匆的带着叶嬷嬷向承乾宫赶。 承乾宫书房,萧逸轩还在叹气的看着沫儿的男装画相,想起在宫里的点点滴滴,真想抽自己。 越想越不开心,山根处都让他皱成川字了。 “禀皇上,十九公主在外求见。”外面的太监声音传来。 “不见,让她回去,这段时间,不许出宫”萧逸轩说完,走到书房的里间床上,抱着苏沫的宝瓶,发呆。 李四胜出了书房门,萧玉瑶迎了上来,笑着说:“大公公好,父皇让瑶儿进去吗?” “没有,皇上正忙着,公主请回,若您是要找淮公子,他已经出宫了,皇上答应淮公子,让您这段时间不要出宫了。”李大总管婉转的说。 “真的是淮哥哥?他没,没伤?那天受伤的真的是弟,弟弟?”萧玉瑶大着舌头问出心中的疑惑。 她现在就叫苏老二为弟弟,是以长嫂自居了。 听得李大总管表情很是精彩,不知该如说她才好,你老子的事还没行,你的事,悬! “公主的淮哥哥没受伤,别担心,受伤的是淮公子的弟弟以前的苏状元,现在的大理寺少卿,这么说了,现在公主可明白?回去吧,暂时别出宫,这是皇上口喻。”李四胜说完,一扫拂尘,转身又走进了承乾宫。 萧玉瑶还想说什么,但被叶嬷嬷开口阻止了。 “公主,不要在这里站了,皇上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咱回宫吧。”叶嬷嬷搂萧玉瑶的手,柔声的说。 “走”萧玉瑶在宫是出生,长大的,并不是什么蠢货,当然能听得出李大总管的话意,已经点明了父皇正在生气,叶嬷嬷说得在理,千万不可这个时候,去触这个霉头。 萧玉瑶也暗生了一肚子气回了自己的宫殿后,便派人去查,还真被查到云淮的出宫的方向,因萧逸轩口喻不让她出宫门,她便齐装打扮成一名小守卫,带着两持卫偷偷溜出宫,往云淮发呆的地方而去。 江南地。 苏沫与贺智琛参加完宋昆的婚礼后,贺智琛被灌了许多酒,醉醺醺的被小贵安排的人送回了贺府。 众宾客也酒足饭饱,见主婚的上峰贺大将军已经走了,也纷纷辞别主人家,回了。 苏沫也辞别了宋昆一家,由小贵推着离开了宋府,在街上溜达了一会后,发现没有尾巴什么的,便让小贵推他去了阎王殿的分阁,查看消息。 “属下七殿殿主邓秉拜见阎君。”一名身穿鸦青色劲装的帅气青年向苏沫行了一礼。 他的腰间还别着一个泰山王的银质面具,阎王殿之下分十殿,共有十位殿主,相对应民间传说的阴间的十殿阎罗。 “免礼,邓殿主,可有谢护法的消息?”苏沫由小贵推着到主位上。 此时的苏沫脸上戴着那狰狞恐怖的银色面具,看不出表情。 小贵也戴着一小鬼头的面具。 “有,就在刚才,谢护法刚传来消息,在这,请主子过目。”邓秉恭敬将一张空白的字条送给小贵。 小贵接过手,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瓶,滴一滴药水在白纸上后,不出一个呼吸,纸上全是小小的字。 “给,主子。”小贵拿给苏沫。 苏沫拿过手,看:主子,大小姐真在雾岛国,与秋娘平平安安,请放心。 苏沫面具上看不出表情,但面具下,笑了,笑得很开心,娘与秋姨没死,自己还有娘亲在,真好,庆幸,娘亲啊,真想您,当初您一心想当奶奶,如今,您的孙子都有成家立业了,您,何日会回来? 小贵站在苏沫身后,也看到了内容,他也非常高兴,主母没死,秋姨没死,这下主子就不用老活在愧疚中。 “主子,京城传来消息,二公子被十九公主以临阵跳崖之罪名,被责四十大板,只打了二十八板,便差点丧命,还好有众将求情,才没继续打,现在二公子如何了,还没有消息传来。”邓秉向苏沫报告。 “什么?颖儿一介书生,二十八大板,瑶丫头这是想要了老二的命?邓殿主,派海东青联系常京的人,送医送药,小贵,你亲自去一趟,看看老二怎样了,记住,别带尾巴回来。”苏沫真是无语,这姓萧的一家,全是疯子。 “是,阎君”邓秉应了一了一声,马上去安排人。 “主子,那先送您回听雨轩?”小贵问。 “不用,我自己回,你马上动身,那人自从没放弃过寻我,唉……这次借那丫头的手,重责了老二,未必是要‘引蛇出洞’,你此方前去,莫暴露了阎王殿的身份,老二家应该有暗龙卫埋伏,小心点。”苏沫说完,自己按动木轮椅上的机关抽,木轮椅自己便向外前进行。 “是”小贵向苏沫行了一礼后,便施展轻功,飞走了,等到邓秉交代完回到大厅,已经没有苏沫与小贵,问了手下,才知主子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