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众人听到尖叫马上进帐内,只见萧玉瑶的手满是鲜血。 萧玉瑶吓得花容失色,不知所措。 “公主,您怎么了?”陈雄上前问。 “他,他,他……”萧玉瑶把手给众人看。 “血?”众人才意识到是什么。 “遭了,伤口裂开,大出血?公主,您快出去,老夫要给苏大人看伤,还有,若公主不想苏大人死,最好去皇宫求来大还丹。”覃医师大叫,他马上去药箱里拿出一套银针,去给苏二止血。 其他人虽紧张,但,不知该怎么做。 柳敬拿着纱布,帮忙按压出血最厉害的臀部,一张纱布压下,很快便湿了,又换了一张。 很快便堆了一大盆血纱布。 覃医的银针,插满了苏二的下腹,苏二被固定成侧卧。 “哎呀,这伤口怎会裂开?”覃医一查伤,发现出血是由臀部的伤又裂开了。 “陈将军,你送本宫回皇宫,本宫去向父皇求一颗大还丹来。”萧玉瑶她被挤到门口的位置,陈雄挡住了苏二的身体不让萧玉瑶看见一丝不挂的苏二。 但柳敬弄的一大盆血纱布,还是让萧玉瑶见到。 “公主,现在已经亥时,城门早已经关闭,皇宫也早已下钥,不如明天?”陈雄柔声的问。 “没事,本宫有特行令,走吧!”萧玉瑶火急火燎的出了苏二的帐子,陈雄不情不愿的安排马车亲自送萧玉瑶去皇宫。 马儿被抽得长长嘶鸣,拼了老命的向前跑。 马车被拦城门,萧玉瑶出示了萧逸轩的一块“如朕亲临”的金令牌,才让西城门的守门官兵,开城门,让她进城,然后,马不停蹄的赶往皇宫。 今夜,萧逸轩又一次睡不着,他跑到夏太后送给他的那个美人那个房里,看着,以解相思之苦。 那美人也苦,这皇帝好吃好喝的供自己,大多数时间也会留宿在自己房里,可是只会看着发呆,不会有任何越矩的行为,也不许自己靠近。 房内设有两张独立的床,一人睡一张,互不相干。 让自己大好青春,在这精美的牢笼内虚度。 这可愁坏的如玉的美人,今夜,皇帝又来了,美人愁眉不展,轻声叹气。 但萧逸轩仿若无闻,只会呆呆的看着。 突然,门外,李四胜说:“禀皇上,十九公主在外求见,说有急事,事关云淮公子。” “淮儿怎么了?”原本看着美人发呆的萧逸轩,双眼马上有了神彩,起身,开门走了。 独留美人暗自垂泪。 承乾宫的书房内,萧玉瑶正来回走步,双手不知该怎么放,老往门口瞧,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父皇,救命,求求您赐大还丹一颗,救救淮哥哥的命。”萧玉瑶跪在萧逸轩的面前,声泪俱下。 “瑶儿起来,好好说,淮儿,他在哪?你可有见到你父后?”萧逸轩扶起萧玉瑶,急切的问,问的是苏沫的消息。 “没有见到父后,因为淮哥哥他犯了军规,被儿臣下令打了,没想到,他竟血流不止,需要大还丹救他一命,父皇,闲话少说,您就赐一颗吧,要快,否则,血流干了,人就死了,淮哥哥若死了,父后该怎么办?”萧玉瑶拿苏沫来做引。 “李四胜,命你用轻功,带上卫东庆与大还丹随瑶儿去救淮儿马上去,不得有误。”萧逸轩一听到苏沫,心里咯噔一下,还记得狼牙山山顶,沫儿曾生气的说:“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爱我,爱我,便是逼我娘亲跳崖,爱我,便是进贤门口杖责我儿,差点要了他的命,若这是你爱我的表现,我不敢要这样的爱,因为,这个代价,让我承受不起。” “是,老奴马上就去,公主,淮公子现在在哪?”李四胜问清楚地址才好带人去。 “西城门外的城郊剿匪军营内。”萧玉瑶带着哭腔说。 “剿匪军?淮儿怎会出现在剿匪军内,瑶儿是否认错人?”萧逸轩问。 “没有,淮哥哥化名苏景颖,苏先锋,之前的翰林院编修,苏状元啊。”萧玉瑶说。 “错了错了,苏景颖是你父后的二儿子,而不是淮儿,淮儿是大儿子,还有个小女儿。你打的是苏家老二?淮儿的弟弟。”萧逸轩问。 “什么老大,老二?父后有多少孩子?”萧玉瑶傻了,她也停了眼泪,心里居然有点小开心,那娶妻的是淮哥哥的弟弟,是不是,那天酒楼的人,也是他弟弟? “不管是淮儿还是颖儿,都是你父后的儿子,李四胜,快”萧逸轩下令。 “是,老奴马上就去。”李四胜如一只苍鹰,一下子消失于承乾宫的书房。 “瑶儿,你就不用回剿匪军了,回你的宫主殿去,颖儿那里,有卫东庆便好。”萧逸轩说。 “父皇,您说,淮哥哥与苏景颖不是同一人?那他们的长相?”萧玉瑶不敢确定的问了一句。 “不同,他们是兄弟,淮儿是哥哥,颖儿是弟弟。颖儿已经成亲。他们长相一模一样,只是淮儿习武,武功高强,颖儿学文,自小身体薄弱。”萧逸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