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你的家婆,我是在教导你?责打夫婿,亲近外男,当真是不守妇道!” 赵琴音如同往日一样,并没有正眼看楚清瑶,她连忙上前去扶沈知逸,刚一走近,一股令人干呕的气味,扑鼻而来。 赵琴音忍住恶心,去扶沈知逸! “啪!”的一鞭子抽来,重重的抽在了赵琴音的手上! 一道血痕印在了赵琴音的手上,她顿时吃痛放开了手,瘫坐在地上。 “母亲,母亲你没事吧?”沈知逸皱眉,俯身拉住赵琴音。 “公主殿下怎可如此对待家婆?!”沈知逸拉着赵琴音的手皱眉质问。 赵琴音脸色煞白,怒火中烧,站起身,指着楚清瑶的鼻子开始叫嚣。 沈知逸跪在旁边怒目而视。 楚清瑶闭上眼睛,揉着头,长舒了一口气,她前世是何等的愚蠢,被人拿捏成这样,让这些杂碎骑在自己头上拉屎。 “沈夫人,慎言!辱骂公主,罪名可不轻!” 霜降忍不住,气鼓鼓的出声说道。 “哪里来的小贱蹄子,敢在这撒野!金枝玉叶,给我把她拉下来张嘴!”赵琴音家婆范儿十足,在水榭云瑶府大展神威! 霜降皱眉,金枝玉叶上去拉扯霜降。 “洛风,她们哪只手碰了霜降,砍了哪只手!” “是!” 洛风长剑一挥,两只手飞上了天! “啊!”金枝玉叶痛苦的呻吟着,从高台上跌落下去。 赵琴音被这血腥的场面惊到了,她始终是个深闺妇人。 楚清瑶喝了口果茶,风轻云淡的说道:“沈夫人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疯了,楚清瑶你疯了!” “再次正告沈夫人,不可直呼长公主名讳!请慎言!”霜降正色说道。 金枝和玉叶蜷缩在地上,血流了一地。 楚清瑶拍了拍手,站起身,居高临下。 凤羽卫拿过来几摞厚厚的账本,楚清瑶示意拿给赵琴音。 “沈夫人,这是这些年,我寄放到你们沈府的礼品,前阵子为给驸马筹办诗会,公主府银钱缺的紧,麻烦沈夫人将这些东西送回来。”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来的道理!”赵琴音愤愤说道。 “驸马当时可是说了不要,公主就是寄放在沈家的!”霜降愤愤说道。 楚清瑶睥睨这赵琴音,冷声说道:“本宫的话就是道理!沈夫人可明白?” 楚清瑶眼神凌厉,目光清冷,明明前些天这位长公主还日日上门请安,亲昵的叫她婆婆,低眉顺眼,每次来都会送上一笔丰厚的礼品。 赵琴音不满意还会当场指点一番,楚清瑶照单全收,温顺的陪着笑脸,并保证下次一定会让婆婆满意。 楚清瑶从来没有长公主的架子,无论对其他人多么暴戾,但是对他们沈家,对她这个家婆是极尽巴结,卑微到尘埃里。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是逸儿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让楚清瑶生气了? “沈夫人可明白?”霜降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思绪。 赵琴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满脸愠色,一语不发。 楚清瑶轻笑道:“沈知逸就留在净房刷恭桶,每日赏10鞭,直到沈府把礼品一个不落的送来。” “你!我要让相爷进宫找陛下!”赵琴音咬牙说道。 “沈夫人请便!” “洛风!” “属下在!” “今日驸马的十鞭先赏了!”楚清瑶将凤羽鞭递给洛风。 沈知逸跪在地上死死盯着楚清瑶,冷声说道:“母亲,回去收拾收拾,把东西还给她!” “母亲会尽快!” 赵琴音咬着牙,命两个人扶起金枝玉叶,拂袖而去。 洛风拿着鞭子从高台上走下来。 “公主殿下,微臣究竟做错了什么,让殿下如此耍性子?” 楚清瑶冷眼看着他一语不发。 洛风拿着鞭子慢慢靠近,沈知逸皱眉,下意识的身体向后仰,紧忙说道:“瑶儿当真要如此对我?” 楚清瑶握紧拳头,冷笑一声,“驸马归还一样东西,便可免了今日这顿赏。” “什么东西,让瑶儿这么在乎?” “洛风,掌嘴!” “啪!”的一个巴掌扇了下去,沈知逸都被扇懵了,他捂着脸皱眉的看着楚清瑶,往日只要他说一句软话,哪怕就是叫她一声瑶儿,她都可以高兴许久。 楚清瑶清冷的声音传来,“本宫名讳不是你这等人可以直呼的,往后要称呼本宫为公主殿下!” “是,公主...殿下!”沈知逸目光清冷。 “把凤羽令还给我,可免了今日的鞭子。” 沈知逸皱眉,握紧拳头,正色说道:“这凤羽令可是公主殿下与我的定情信物,公主殿下真的要收回? 收回了这凤羽令,就代表你我之间缘份已尽!公主殿下三思!” 楚清瑶听罢,笑出了声,她轻声说道:“你我之间何来缘分?再说了,即便是有,驸马...当真愿意为了这些许‘缘分’挨鞭子?” 沈知逸看着楚清瑶顿了片刻,说道:“凤羽令,在颂雅苑寝殿,我枕边的匣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