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恍然大悟的三人，李新民继续说道“你以为聋老太对你好，易中海对你好，一个需要你的手艺一个需要你当打手。 等你问问你妹妹，她饿的快不行的时候去找易中海找聋老太，有哪一个给她过一口吃的。 聋老太在雨水上门的时候，把面条藏起来骗她说没有吃的，搞的你妹妹只能喝水充饥，亏你还把人家当亲人。” “我要是何大清，恨不得揍死你，把自己的妹妹养的像个竹竿，贾家一个比一个白白胖胖的。 再说贾家，你以为人家困难啊？厂里的赔偿存着，贾张氏每月的养老钱收着，还有你们的捐款，她们的存款比你们仨都多。 每月只用买点粮食，饭菜有你的盒饭不用太花钱，易中海还私下里给接济。” 几句话就说的傻柱脸红脖子粗的，没有寡妇的时候他还是能听懂人话的。 随后李新民继续问道：“我问你何大清去哪儿了？” “保定！” “跟白寡妇去的嘛。”傻柱有些不耐烦的回答。 “当年你爹是厂里的大厨，还有儿子女儿孝顺跟前，院里最好的房子住着，为什么抛家舍业的跟一个寡妇去保定养别人家的孩子？” “啊，他不是喜欢寡妇吗？”傻柱以为自己老爹跟他一样也喜欢寡妇。于是下意识的说道。 “你也知道白寡妇是保定的啊？一个保定的寡妇带着两个孩子，大老远的跑来京城。在这四九城上百万人里怎么就精准的找了你爹呢？” 李新民这话问的，三人都傻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许大茂，原先谁都没有考虑过何大清离开的理由。 刘海忠开口“我以为老何原本就认识那个白寡妇呢。” “没有，那时候我还在丰泽园学厨。我爹他已经去厂子里上班了，上哪认识去啊。” “对啊，她一个保定的寡妇需要开介绍信、还要花钱买票大老远坐火车来北京。这年头的火车小偷撒手啥的特别多。 她一个寡妇是怎么平安来的京城然后怎么让何叔心甘情愿的抛弃自己的亲儿子女儿，放弃工作去养别人的孩子的呢？” 许大茂的疑问让傻柱和刘海忠都懵了。 “对，这里面有问题，有大问题。当年老何可是个厉害人物，白寡妇怎么就在这么大的四九城里找到了老何呢？” 这时的傻柱也有了疑问，自己那会儿在酒楼学艺，老爹工作也乐呵的，雨水学习也很好。 怎么就找上白寡妇了呢？哪怕带回家里又不是住不下，再说自己也劝过老爹再找一个。 “等你爹回来了好好问一问，我猜应该是有人算计的。” 吃饱喝足的三人出了门，等刘海忠回到家一说何大清的事儿，二大妈也懵了。 对啊，这白寡妇大老远的带着俩孩子来四九城又精准的找到了何大清，并让何大清抛家舍业的回保定给人养孩子，怎么想怎么怪呢。 ……此时去往京城的火车上，何大清正焦急的赶往四合院。 他不敢想没收到生活费的雨水是怎么在那个不靠谱的兔崽子手里成长的。 他收到雨水傻柱两人的电报后跟白寡妇干了一架，这些年他也没怎么攒下来钱，兜里只有二百多。这还是强行从白寡妇手里要来的。 …… 刚从街道办出来的一大妈跟聋老太脸色很黑。办公室里王主任脸色更黑，该死的易中海。 上次自己去开会的时候就被区里骂了，这下更严重了。自己亲自选的管事大爷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第一次犯错自己没怎么惩罚就轻拿轻放了，这次已经是犯法了，这个老太太还来找她。 隔壁刘副主任办公室“原来咱俩一起参加革命，一起任职街道办又全心全意服务群众。王姐啊我一直佩服你，可上次那个院里的好几个人来举报易中海捐款你都能放过。 老百姓不是咱们干部，你官当久了太脱离群众了。一次捐款哪怕一毛那也能买一斤棒子面啊！那都是一个家庭的口粮啊。 要是捐款一次也就算了，可不能两三个月就捐款一次啊。人家也有家人要养，也不容易啊，谁都不是易中海每月工资一百块啊！ 这次我就不替你说话了，反正你背后还有王哥做着高级干部，回家休息了反而更好！” 第二天中午，吃完饭后的红星轧钢厂里议论纷纷。原本在所有人眼里是个大好人的易中海没想到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听说易中海贪污傻柱的生活费有七百一十块钱呢！” “多少？你说多少？”听到这话一群人嗓门一个比一个大。 “我从邮局打听到的，说是原先厂里的何大厨头一年是每月寄来五块钱。第二年后面都是十块钱十块钱的寄过来。” “那这易中海确实该死啊。” “你们想想要是有这么多钱，傻柱买个自行车缝纫机啥的，还能到现在都娶不上媳妇儿？” “想啥呢？听说这都是寄给傻柱妹妹的生活费，又不是给傻柱的。”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要是傻柱他妹妹知道有这笔钱，自己老爹没有抛弃她？能不能考上个中专或者大学呢？” 悄悄在后面听众人讨论的傻柱天都塌了“是啊，原先雨水的成绩很好的，回回都是班级里的前几名。 只是后面老爹走了，自己除了给她买了辆自行车外也有些关心不够，成绩才是慢慢下滑的，但还是在班里十几名呢。” 傻柱越想越不对，在易中海的教导下自己相了这么多年亲，一次也没成功。妹妹也是成绩变差没考上中专读了个高中。 转身就往后厨跑去“我要剁了这个苟日的。” 一群工人们看着傻柱脸越来越红，冲进厨房拿了把刀就往厂门口走去。他知道易中海已经被带走了，但他知道关在哪！ 许大茂看情况不对立马向保卫科跑去“李科长，李科长。刚才我们在讨论傻柱的事情，说着有易中海贪污的那些钱也许雨水就能考上中专什么的，傻柱好像气疯了拿着刀就往派出所那个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