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凝聚出六丈金身法相。 麒麟,凝聚出火麒麟法相。 凤凰,凝聚出神兽凤凰法相。 甚至,他还有法身化龙的的念头。 有时候,实力太强,选择太多,也是一种烦恼。 “再等等吧。”苏尘不着急,现在的他,实力已经达到可以选择自己未来修炼之路的程度了。 朱厚照醒来时,就看到苏尘正盘坐修炼,眨了下眼睛,昨夜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苏爱卿,你好了?”朱厚照诧异问道。 苏尘睁开双眼,“真气可以运转了,但经脉仍旧处于破损状态,至少需要一个月才能恢复。” “那…你的金身呢?”朱厚照好奇,他记得昨晚诸葛小花说过,金身一旦被破了一次,就很难再完全恢复。 苏尘右手成拳,暗金色的光芒若隐若现,“我元阳不泄,一定可以重现金身。” 朱厚照眨了眨眼,元阳不泄?你连桃子都没有,那元阳这辈子怕是都泄不了。 “朕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朱厚照一本正经地说道。 苏尘瞥了眼朱厚照,不用想也知道这狗皇帝脑子里存着什么险恶心思。 “好像有些日子没去找万贵妃了。”苏尘不动声色地想着。 到了早膳时间,朱厚照看了眼苏尘,十分贴心地问道:“苏爱卿,你现在还能拿得动筷子吗?” “应该…拿得动。”苏尘说道。 “唔……算了,朕还是找人贴身侍奉你吧。”朱厚照沉吟道。 “那就…多谢陛下了。”苏尘自不会拒绝。 “好像有些时日没见万爱妃了。”朱厚照想了想,笑道,“朕让万爱妃来侍奉你如何?” 苏尘顿了顿,“万贵妃身份尊贵,只怕不妥。” “没事,朕不介意。”朱厚照摆摆手,一副十分大方的模样。 苏尘摇了摇头,“还是换一个吧。” “换一个?”朱厚照有点懵了。 苏尘不动声色地道:“万贵妃是陛下的心头肉,只怕她也不会愿意侍奉臣。” “这倒也是。”朱厚照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摸着下巴,瞧着苏尘,眼珠子转了转,隐隐泛动着亮光,“要不…朕找一个没见过朕的,然后你假扮朕,让她来侍奉你?” 苏尘有点呆了,这是什么操作? “臣不是很明白陛下的意思。”苏尘闷声道。 “嘿嘿。”朱厚照嘿笑一声,忽地小声道,“你再假扮朕几天如何?” 苏尘看着朱厚照,等候下文。 朱厚照解释道:“按照昨晚那个叫邀月的女人所说,朕获得龙脉,肯定会引来许多高手的觊觎,接下来估计还会有人强闯豹房。 你像上次一样,假扮成朕,等到贼人看到你不是朕,手上也没有龙脉,肯定也不会对你不利的。” “……” 苏尘一时无言,都不知道是该夸这狗皇帝聪明呢,还是该骂这狗皇帝傻逼。 “那陛下呢?”苏尘问道。 “嘿嘿,朕好久没出宫玩了,这时候,绝对不会有人能想到,朕会出宫。”朱厚照嘿嘿一笑。 “把臣一个男人留在陛下的寝宫,这不太好吧?” “没事,朕相信你。”朱厚照挑眉,悠悠说道,“那咱们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对了,把朕的黄袍也穿上。” “臣此刻…只怕没有穿衣的能力迎。” “那朕亲自帮你穿上。” “……” 朱厚照美滋滋地离开了。 离开前,专门为苏尘传召了一位最近新入宫的淑女…妃嫔中等级最低的妃子。 封号,白淑女。 真名…白清儿. 在九月十五当晚,阴葵派的掌门阴后祝玉妍亲临大明紫禁城,目睹了叶孤城、西门吹雪那一战; 目睹了南王朱佑雄谋逆失败的整个过程。 还亲眼见过了朱厚照。 她对这位大明皇帝朱厚照只有一个感觉:好拿捏。 仅仅一个眼神,便能让朱厚照神魂颠倒,一度失去自我。 回到阴葵派,祝玉妍思虑许久,觉得可以提前在大明朝布下一颗棋子. 白清儿,是她的真传弟子,修炼上专攻媚功幻术,长相貌似清纯,擅惑人。 豹房外。 一袭白色宫裙的白清儿深吸了一口气。 接下来,她将真正接触到大明的至尊之主。 “婠婠啊婠婠,等你出山,我必定已是这大明的后宫之主了。” 白清儿明丽的眼眸里,闪动着野望。 豹房里。 苏尘看着袅袅走来的白清儿,眼里闪过一抹异色。 媚功。 这女人身上散发着媚功的气息。 和明珠夫人相比,这种媚功的气息,显得十分浅薄。 要是跟苏妲己相比,更是像是赤果果的勾引。 “臣妾见过陛下。”白清儿十分恭敬地行了一女子礼,声音柔和动听。 “姓名。”苏尘问道。 白清儿眨了眨眼,“臣妾白清儿。” “白清儿…”苏尘轻语,若有所思。 据他所知,阴葵派里也有个白清儿,是祝玉妍除了婠婠这一弟子之外,另一弟子。 “朕受了伤,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需要你贴身侍奉在朕身侧,你可愿意?”苏尘开口道。 “受伤了?”白清儿眸光微动,想起了昨夜豹房里的波动,心中微微泛起喜意,“这是臣妾的荣幸。” 只要能够待在朱厚照身边,她就有十足的把握,让朱厚照…独宠她一人! “不用太拘谨。”苏尘嘴角泛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白清儿眨了眨眼,貌似清纯的面孔上,泛起了缕缕羞涩的红晕。 … 另外一边,在刘瑾的陪同下,朱厚照像是出笼的鸟儿一样,享受着豹房外的自由。 “走,先去赌坊,赌他个三天三夜!”朱厚照笑意满面,兴致盎然。 “三天啊?”刘瑾笑的则有些勉强,他其实并不是很想出来,还想着趁苏尘重伤未愈之际,阴死这个混蛋呢。 眼下,要陪着朱厚照在宫外疯玩,一时间却是没有机会去对付苏尘了。 两人一同来到了京城里最大的一家赌坊里。 时间尚早,赌坊里的赌客并不多。 朱厚照也没在意,随意坐在一张赌桌前,跟庄家玩起了骰子。 刘瑾有些无聊,默默思量着,如何能够在不惊动朱厚照的情况下,阴死苏尘。 “不太好办啊。”刘瑾眉头紧皱,他很清楚,苏尘受伤的这段时间,大概是他的唯一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