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懒得看他们表演,在吴将军正尽兴时他的脖子突然出现一道血痕,床上的女人还没来的及尖叫出声安宁也给了她一刀痛快。 “既然这么相爱,就去地府继续狼狈为奸吧。” 安宁在镜子的解说下得知这个女人正是缅国北部五大家族之一的杜家掌权人,她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出卖自己是她最不起眼的手段。 一起杀掉黑恶势力两个大佬,就算是便宜他们了,至少黄泉路上还有个伴不是。 剩下的人很多,安宁自然不可能一一去杀掉他们,神识笼罩整个将军府范围内,将所有的兵力顷刻间收入领域魔方的惩罚之地空间方块。 相信空间风暴会好好让他们‘享受’一番的,其中有人命在身的会着重照顾,在里面生不如死,等出来了也该追随他们吴将军而去了。 剩下的那些平民百姓安宁没打算动,可是他们这里种植的漫山遍野的罂粟花确是万万不能留的。 趁着深夜他们在熟睡,安宁决定火烧罂粟山,连同领域魔方里存放的那些大量毒品一并销毁。 安宁踏着星辰棒飞过将军府范围内的每一寸种猫罂粟花的土地上,一张张的引火符不要钱的洒向地面,大火一触即发轰轰烈烈。 根本不需要任何火种和借助风力便可烧掉想要烧毁的东西,包括那些成品毒品在内。 安宁神识锁定着范围,大火不会烧毁无辜的树木,直到大火燃尽安宁才去往下一个目标地点杜家营地。 杜家是贩卖人口和贩卖人体器官的最大罪魁祸首,里面还关押着几千个来自世界各地的受骗者,其中有一部分人的器官已经被无情的割掉,但他们仍然活着,活在巨大的恐惧中。 安宁并不急着救他们,还是按照之前的流程先从杜家的仓库开始。 杜家的财富显然没有将军府富足,不过钱确是最多的,毒品他们这里并没有倒是有一个底下手术室。 干什么的就不用说了,里面的设施齐备,而且设备全部都是世界上最为高端的设备,也同时配备了技术最为精良的医生。 “看来那些购买器官的人会来这里进行手术,还真是服务到位啊。” 镜子没有出声,她知道安宁此刻很生气,现在手术室的病房里还躺着一位完成移植手术的有钱人呢。 将杜家营地的财物全部清空,大量的高端药品是仅次于黄金和现金的数量,至于热武器杜家还不足将军府的二十分之一。 杜家营地的兵力也才只有一万多人,而且这里的老百姓多以种植粮食为主,当然也是为了供给将军府庞大的用量。 而且镜子说杜家势力的每一个人手上都有人命,而且都不止一条,他们连畜牲都不如。 杜家姐弟三人更是每日寻欢作乐,换着法的折磨人,简直就是变态。 安宁决定来把大的,不然难解她心头之恨。 她将炸药,很多炸药放置在杜家营地的不同位置,几乎覆盖了整个杜家营地范围,当然普通老百姓区域除外,正常田地区域除外。 在点燃炸药之前安宁来到了囚禁几千外国人的囚牢区域,他们还在熟睡中,外面还有一些守卫的巡逻兵。 安宁将巡逻兵通通收入领域魔方的惩罚之地享受一番,为一会儿的黄泉路来次附加服务。 光明正大的打开囚禁区域的大门,再打开楼里的每一道门,人太多了安宁不可能一一去叫醒他们,只能用神识暗示。 “现在马上起床穿衣服,二十分钟后杜家营地就会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们立刻去往普通老百姓区域或者粮食种植区域,你们从此刻起自由了,去找缅国南部政府让他们送你们回国。” 安宁的这段话通过神识在利用镜子的强大功能翻译成所有国家人都能听懂的话,并在他们的脑海中强制执行这道指令。 安宁一边放置炸药一边看到几千号人惊慌的跑出囚禁区域,他们跑得方向正是普通老百姓区域。 等囚禁区域人去楼空,安宁将杜家营地的人全部从惩罚之地放了出来,这里将成为他们的埋骨之地。 当然将军府那些有人命在身的兵安宁也将他们放了出来,此时他们已经神志恍惚遍体鳞伤了,离死本就不远了。 “你们一起做个伴吧,去了地府也是要做肥料的,就当是提前演练一下吧。” 安宁一个引火符飞出,直接扔到了炸药导火线上,顿时引起了连锁反应。 那些已经跑到普通老百姓区域的几千号人听到爆炸声响起的那一刻他们同时回头望去,那里火光冲天正是他们当初绝望苟活的地方。 在他们愣神之际,整个杜家营地接连不断的响起轰隆的爆炸声,而那些坏人竟然没有一个有机会逃出来追他们。 “我自由了!” “们终于得救了!” “我可以回家了!” “我好想我妈!”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此刻这里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哭声,伴随着一阵阵的爆炸声,普通老百姓们纷纷被惊吓醒来。 他们战战兢兢的出门偷看,就看到那些穿着白色囚服的外国人们,他们似乎听懂了他们说的一些话,好像是杜家营地的所有人都被炸没了。 那么是否意味着他们也可以脱离苦海了呢,心中的激动和期待溢满胸腔,也许这一天真的来了。 安宁看着整个杜家营地都笼罩在熊熊烈火中,堵着的心才算是舒缓了一点。 神识看到那个手术室里死去的病患和他的家人,安宁没有一丝的愧疚和怜悯。 他们的确没有亲手杀过人,但心知肚明的间接杀人就不算杀人呢,他们甚至比直接杀人还要面目可憎。 找不到正常渠道的捐赠器官就来这里买卖黑货,有钱就行,多么讽刺的话啊。 有钱就可以为了自己的活命机会剥夺别人活命的机会吗,看似是等价交易,其实他们是在杀人犯法。 痛快的死,已经是安宁对他们最大的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