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取出挂在腰上的钥匙,咔嚓一声监狱门被打开,狱卒向房间内喊道:“唉,可以出去了。” 商贩长时间在监狱中度过,面对监狱外面的阳光睁不开眼,过了好一会儿当适应阳光后,才缓缓将手拿开。 狱卒向管家道:“你看人已经放出来了,那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叙旧吧,我就不打扰了。” 管家道:“你走吧。”狱卒听到管家的话,也不停留,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浑身没有一处好肉,全身血淋淋,双目呆滞,骨瘦如柴的商贩道:“你受苦了。” 商贩道:“多谢你了,不然的话我恐怕就要死在监狱里了。” 管家道:“如果不是你心善,先搭救我们,我们也不会知道你,更不会出手相救啊。” 商贩道:“总之谢谢你了。” 管家道:“此事已了,我该回去向老爷汇报了,咱们后会有期。” 商贩道:“后会有期。” 管家道:“我们在你们隔壁的县——鲁山城,有什么事情你到苏府来找我就行,他突然转身说道。 商贩道:“多谢。”我一定会去拜访,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 商贩回到家中,看见房屋内物品都被翻的到处都是,他心中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他来到他的老母亲的房间,可是没有人。 这时他的乡亲陆言道:“邓哥,你的老母亲不行了,正在药铺里面救治。” 邓啸听到陆言的话,拔腿就跑向药铺,看见他的老母亲,他不禁潸然泪下,跪在他的母亲面前,说道:“孩儿不孝,没有侍奉在母亲身旁。” 老母亲拂去邓啸,脸上的泪花,若无其事的说道:“多大的人还流眼泪,不怕别人笑话,我家孩子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哭不哭。” 邓啸道:“母亲。” 看见他们母子谈心,身旁的乡亲们都默默地退到屋外,然后贴心的拉上了门。 邓啸道:“那群衙役看见咱们家富有,想要敲诈一番,我没有同意,可是没想到还会连累母亲了。” 老母亲道:“哎,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我死了没关系,但是我的孩子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好你自己,不要忘记吃饭,太凉了要记得添衣服,每次都要我提醒,你这孩子。” 其实邓啸都知道,但是邓啸想要和母亲多说会儿话,所以没有打断,而是静静的听着。 老母亲道:“你的钱我都给你存着,放在老地方了,你放心吧。”说着说着手就直挺挺落了下去。 邓啸大喊一声,屋外众人走了进来,大夫看了看老妇人,摇了摇头,说道:“已经去世了。” 邓啸不敢相信抓着大夫的衣服,说道:“一定是你诊断错了,我母亲没死对吧。” 这时陆言对邓啸道:“邓大哥你节哀啊,婶子离世了,我知道你很伤心,但是你一定坚持住,这样这样婶子在天上才能安心啊。” 邓啸松开大夫的衣领,他何尝不知道他的母亲已经死了,只是他的心里不愿意承认罢了。 他不承认那个每天给他做饭洗衣,晚上打着油灯给他缝衣服的老母亲不在了。 邓啸将老母亲的尸体背到他的房子里,可是被房子的主人驱赶,说道:“这是我们的房子,你背着一个死人来干什么。” 邓啸道:“这是我的房子,你们这是干什么。” 那人道:“这是我们从官府买来的。”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几个衙役,他们对那个人道:“这个房子是那个青年人的,你买的房子我们原价奉还。” 那人不敢得罪官府,只能在心中对衙役怒骂,收下了买房子的钱,然后悻悻的走了。 邓啸知道这是苏家的帮助,不然的话不说房子,恐怕人能不能活着都是一回事。 他拿着钱为母亲买了一套寿服和鞋子,平日里母亲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今天一定要办的风风光光。 他买的棺材到了,他将母亲轻轻的放入棺材之中,然后盖上棺材盖。 村里的男人们都自告奋勇为他挖墓坑,在他们齐心协力下,一个大坑很快完成,将将棺椁放入墓坑之中。 在将棺材盖上土之后,众人就开始回去吃饭了。 苏家派来吊唁的正是那个管家,管家道:“老夫人仙逝,我们老爷也想前来吊唁,可是久病缠身,无法动身,只能委托我前来吊唁。” 邓啸道:“老爷有心了,我不胜感激。” 这时从管家背后钻出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孩,管家向他介绍道:“这是我家老爷的孙女,你们可以互相认识认识。” 女孩对邓啸落落大方道:“你好,我叫苏小丽,很高兴认识你。” 邓啸不失礼节的说道:“我叫邓啸,也很高兴认识你。” 面对情绪不高的邓啸,苏小丽也没有过多打扰,而是跟着管家去了吃饭的地方。 在一切结束以后,日子又恢复了平静,邓啸每天为了柴米油盐而奔波,他将手中的钱用来买了一把弓,到了铁匠铺打了一把大刀 。 他每日都在深山老林中采药和捕猎,这日他发现了一撮狼的毛发,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去猎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