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夏礼对着他勾起一抹浅笑,说:“你需要什么,你把你的戒指给他们看,他们自然会给你安排。” 这个世界,有的戒指不仅有特殊的功能,还被赋予地位身份的象征。 宁逸明白他的意思,说:“谢谢,dad。” 夏礼应声:“嗯,好孩子。” 几人中,司婳安静的看着夏礼,心绪低沉难过,她的目光从看到他的那一刻,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原来,他也可以那么温柔,笑得那么开心,可以不用那么高高在上。 他的眼里没有她,他的心没有她的位置。 司言看着面前的司清,说:“七弟,我们出来之前,去你房间找过你,你不在,所以我们就先出来了。” 司清回道:“嗯,三哥,那会我有事出去,不在行宫。” 那段时间,他在干什么? 他在另一个空间,他们自然找不到他。 司言轻轻点头,对他说,“原来是这样,七弟,今天是祈愿节,我们一起去玩吧。” 司清看了眼人群熙攘的街道,点头,“好。” 司言脸上是温和的笑,拉着司清的手,走在热闹的街道上。 一路上,吃喝玩乐,应有尽有,热闹非凡。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祁辞和谢璃在一起,司澈看着宁逸,跟在司言身边,司言拉着司清。 只剩下两人,夏礼,司婳。 两人在队伍的后面。 司婳局促紧张,又难掩低沉的情绪,她对于夏礼和她单独落在几人身后,很不自在。 她知道他不喜欢她,也不会喜欢和她落单。 夏礼没有去看她,反而一直和她保持距离,他的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司清身上。 他的脸上有些不悦,似乎对这样的情况不太高兴。 这时,几人路过一家卖吉祥平安物的店铺。 这是一对夫妻经营的店铺。 女的:“你看这对小情人是不是吵架了?这男的脸色不好看,这女孩一路都在暗暗看他,他都没看过这女孩一眼,也不哄哄这女孩,怎么这么狠心?” 男的:“哄什么?他根本就不喜欢那女孩,他一直都在看着前面,他眼里根本就没他旁边的女孩,哎,他俩不是一对。” 女的:“这姑娘长得挺好看的,可惜了。这男的头发没扎好,他长得俊,这样也好看。” 这话,不偏不倚,正好能让谢璃他们听到。 前面的几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后面的两人。 谢璃这时才发现,夏礼和司婳一起在队伍的后面,难怪他不高兴,司清在前面,他和不喜欢的人在后面,能高兴吗? 祁辞看了一眼他,又用余光扫一眼在前面的司清,再淡淡地看他一眼。 司清把夏礼脸上不悦的情绪收尽眼底,他无声地走到夏礼的身旁,抬头看他,问:“你不高兴?” 夏礼没有否认,“嗯。” 司清犹豫片刻,牵起他的手,又问:“现在呢?” 夏礼感受着手里的温度,看着他,轻微地勾起嘴角,“还有点不高兴。” 闻言,司清站在他身旁,拉着他的手,小声说:“有我陪你,你不要不高兴。” 夏礼嘴角的弧度加深,回道:“好。” 谢璃暗暗看夏礼一眼,果然,会撒娇的男人好命,不高兴都有老婆哄着,这得瑟得嘴角都压不住了。 司婳看着夏礼,没有说话,她眼底的低沉落寞更甚,难过快要溢出眼眶。 …… 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几人走到祈愿树的山脚下。 祈愿树在街道中间的一条岔路的山顶上,山脚下是一条长长的台阶,直通山顶。 这会儿倒是没什么人。 谢璃看着山顶上明亮的灯火,问:“怎么这么少人?” 祁辞说祈愿节里有一个重大活动是刻竹牌抛上祈愿树,不应该这么少人。 祁辞说:“从昨天凌晨开始,花满城的人们就在这里排队祈愿,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所以没什么人。” 原来如此,难怪他早上跑步看见的人也不多。 山脚下有几家店铺卖竹牌的,吆喝道:“几位是来祈愿的?我这有竹牌。” 司澈买了几个竹牌,分别给所有人递了一个。 祁辞手里接过竹牌,对谢璃说:“有什么愿望,写在上面,待会挂到祈愿树上。” 司清正要接过司澈递过来的竹牌,夏礼拒绝道:“我和清以前挂过竹牌。” “这里的祈愿挂一次为准,在没有取下第一次的竹牌时,不挂第二次。” 谢璃疑惑地说:“还有这种说法?” 祁辞对他点点头,说:“这是祈愿的规则,不可贪得无厌。” “今年祈愿的人们会在一个月前把上一次祈愿的竹牌取下来,换上新的祈愿竹牌,如果没有更换竹牌,那么上一次的祈愿依然继续。” “一般都会更换,或者重新挂竹牌,因为竹牌在经历风雨后会磨损,或者被吹落。” “据说,如果你再次回到这里,你上一次挂的竹牌自动落回你手里,你的愿望是得到天地万物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