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璃不由轻轻摇头,她和夏礼不会有结果的。 司言说:“那我们把七弟叫上。” 司清没有任职,不需要处理事务,所以是空闲的。 几人都同意地点一下头。 不久后,几人站在司清的寝宫门口。 司澈轻轻扣门,说:“七弟,你在吗?” 没人应声。 不在? 他又轻叩几下,再一次说:“七弟?” 安静无声。 司言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门窗,说:“看来七弟不在。” 谢璃看一眼门,心里猜测司清可能是和夏礼在一起,或许是在夏礼的房间,又或许是出去了? 他俩单独在一起,也罢,他俩干事,不和他们撞上即可。 随后,几人转身离开。 —————— 空间内。 夏礼把额头相抵,眼神炽热而深情,低声说:“清,我爱你。” 司清怔愣一下,没有说话。 他喊的不是宝贝,是他与他之间最深的羁绊,独属于他的称呼。 好像,他是他的,他只属于他。 两人在水池中。 夏礼站在司清身后,轻挽起他的长发,说:“我帮你。” 司清躲开他的手,往前走几步,声音带着些许的疲惫感,“我自己来。” 夏礼走上前几步,从身后抱住司清,下巴抵着他的肩膀,问:“怎么了?” 司清的脸色不自在,“别靠这么近。” 夏礼半抱半扶着他,让他不会跌落水中,“好,你站稳,别摔着。” 司清轻轻点头。 夏礼在确认他不会摔倒后,慢慢放开手。 随后,司清站在水里,久久没有动作。 但是,夏礼一直都在默默关注着司清。 司清很快沐浴完。 好像,刚刚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司清低头看向水池中的夏礼。 司清轻皱起眉,没想到自己下手这么重,不少地方都出血了,“你怎么不把伤痕消掉?” 夏礼动作一顿,转头看向他,回答:“留着,我喜欢。” 司清轻皱着眉,扫一遍伤痕。 有些伤痕落在遮不住的地方。 这样怎么出去见人? 让他的族人知道他……? 不成体统。 他语气有些不悦,“消掉。” 站在水里的夏礼抬头看着司清,他对司清向来有求必应。 这次,也不是例外。 “你把它们消掉,你喜欢我可以给你新的。” 司清抿一下唇,语调不自然地哄他。 这话,让夏礼的动作一顿,没想到司清会哄他。 其实,他打算把衣服遮不住的伤痕消掉,把能遮住的留下,他也没打算带着这些伤痕示众。 “你这样出去见人,太明显了。” 夏礼对他说,“好。” 随后,夏礼把身上的伤痕一一消除,没有留下一处。 司清早已经穿戴好衣物,他把一件衣服递给夏礼,对夏礼说,“我觉得这个颜色,也很适合你。” 夏礼看着司清身上的衣服,是他最喜欢的红色,鲜红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配上清冷的脸,无端带着让人神魂颠倒的反差。 司清手里的衣服,是黑色的。 这个颜色的衣服,他很少穿。 其实,他除了红色的衣服,其他颜色的衣服都很少穿。 夏礼拿起衣服,一挥,不过片刻,衣服利落地穿上他身上。 司清上前帮他把衣服仔细整理好。 他乖巧温顺的模样,让夏礼忍不住心软。 在两人穿戴整齐后,两人回到寝宫。 夏礼推开房门,和司清走出房间。 广阔的天幕,还带着微弱的夕阳余光,银月和几颗星星已经出现在天边。 夏礼问:“他们人呢?” 侍从答道:“族长大人,他们出去了。在出去前,来找过殿下,殿下不在。” 夏礼应声:“知道了,退下吧。” 侍从回答:“是。” 待到侍从走后,夏礼看一眼行宫外的灯火辉煌,人声鼎沸,问:“今日是花满城的祈愿节。要不要去看看祈愿节?” 司清回答道:“嗯。” ———— 这边。 几人走在人满为患的街巷里。 谢璃抓着祁辞的手,趁着人声喧嚣,他小声嘟囔:“好哥哥,你可得看好我,不能把我弄丢了。” 祁辞一把握住他的手,看着他,回答:“嗯。” 街巷里,人潮拥挤,谢璃被不断推搡着,但是祁辞伸张有度似的,握着谢璃的手,没有用力扯到谢璃胳膊一下,没有松开半分。 司澈护着司言艰难前行,他把司言揽在臂弯,减少其他人对他的推搡和碰撞。 司言望着人山人海的街巷,说:“今天好热闹。” 祁辞回道:“今天是花满城的祈愿节,是这里很重要的节日。” 谢璃好奇地问,“这个节日有什么特别的活动吗?” 祁辞看他一眼,说,“花满城有一棵祈愿树,据说在祈愿节这天,人们都会把愿望刻在竹牌挂在树上,会心想事成。” “这天会有许多精彩的活动表演,很多有情人会在这天一起游街玩乐。” 谢璃另外一只手抓过他的衣服,说:“难怪那么多人。” 司婳趁着人群的缝隙,跟上他们,说:“我们走得慢些,大家就不容易走散。” 这里太过于拥挤,他们几人要是走得快,很容易走散。 好不容易走到一处人流较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