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礼看着宁逸,认真地说:“如果你不介意,我们直接叫你本名吧。” 一是很好隐藏他们的关系,二是宁逸不需要刻意去适应。 司清看向宁逸,后者没有犹豫地点头认可。 随后,宁逸解开结界,几人重新回到林间。 这时,宁逸接住风吹落的一片叶子,说:“讨人厌的来了。” 谢璃好奇地问:“谁?” 话音刚落,树林中出现一队人马。 为首的人,圆溜的脑袋在阳光下反着刺眼的光芒。 孙钺。 谢璃当即嫌弃不已,他不由想起孙钺全身黝黑如炭的那一幕,空气中的烧焦味让他记忆犹新。 孙钺注意到他们,眼神带着愤怒的火花,几乎要夺眶而出。 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但是不妨碍孙钺恨他们。 毕竟他被夏礼烧得跟黑炭似的,体无完肤,全身上下一根毛都没留下,奇耻大辱。 他的英明神武都被夏礼毁于一旦。 夏礼用余光看到孙钺,想起不好的回忆,深吸一口气,手不由紧捏成拳。 他已经对孙钺说过,别在让我看到你。 突然,一声令下。 “来人,就是他们不把水龙国的王权放眼里,不把皇室颜面放眼里,给我拿下。” 谢璃忍不住骂一句:“你踏马是不是有病?脑子不好就不要出来传染人。” 前后算起来,孙钺足足有四次,对他们没事找事。 夏礼疑惑地看着谢璃,问:“你踏马是什么意思?” 闻言,谢璃不由疑惑地看着夏礼,我俩不是一队的吗?你怎么帮他说话呢? 夏礼看到谢璃疑惑的眼神,不由皱起眉头,寻思可能是自己的话让谢璃产生误解。 夏礼开口解释说:“小孩,我想知道你踏马是什么?” 听到这话,谢璃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理解错意思,解释道:“我以前生活的地方,人一生病就喜欢踏马治病,一旦有人踏马,他肯定是有病。没病的人叫骑马,有病的人叫踏马。” 夏礼一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原来如此,这倒是个奇怪的习俗。” 在这个谈话的间隙中,几队身披盔甲的将士先后从树林中跑出布阵,十几个修仙者昂首挺胸从孙钺身后走出。 谢璃已经对孙钺的有病行为感到不耐烦,眼神厌烦地看向孙钺,说:“你这么能找事,为什么不去给自己立个墓碑,这样你被打死的时候,坟头草长五米高。” 听到谢璃的话,孙钺立刻暴跳如雷,头顶油腻发亮,面部扭曲,怒意暴涨大喊:“你居然敢这样跟我讲话!你这是不把我放眼里!” “藐视皇权,够你蹲天牢到死!我要把你们折磨致死!不然难消我的心头之恨。” 喧哗的声音实在刺耳,夏礼不悦地皱起眉头,眼神不耐烦地看向喧闹的方向,厌烦地说:“好吵。” 无声无息间,将士们和十几个修仙者倒地不起。 “留他一命。”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夏礼身旁说出。 谢璃看着司清,想到祁辞说的,孙钺是水龙国的皇子,水龙国受龙族庇佑,司清为他求情也是能理解。 闻言,夏礼侧头看向司清,没有犹豫地说:“好。” 虽然孙钺没有死,但是落得半死。 他的身体被严重烧伤,但没有伤及五脏六腑以及基本的五官功能,已经毁容。 宁逸贴心地种一棵五米高的草在他身边,说:“下次这棵草会出现在你的坟墓上。” …… “水龙国的国君对龙族虔诚供奉,看在他父亲的面上,饶他一次。”司清看着夏礼,声音清冷地说。 司清并不知道夏礼在上一次他们与孙钺见面时,已经出言警告过孙钺。 夏礼看着他,温柔地点头,说:“嗯。” 谢璃一想起孙钺,语气百般嫌弃,说:“他已经放孙钺一次,有病的不知好歹,几次三番,没事找事。” 闻言,司清有些意外地看着夏礼,问:“什么时候的事?” 夏礼挑眉看着他,笑着说:“你推我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