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全部站队大伯和三叔,数落萧凌的种种不是,让萧凌陷入被动局面。 萧凌很恶心大伯站在道德制高地,向自己施加压力。自己若不坚决抵制,让他们尝到哪怕一次的甜头,以后他们将继续用这种方法逼自己就犯。 日后将是一个巨大的梦魇,一个永远也走不出去的漩涡。 绝不能妥协服软,一定要打回去! 大伯萧山峰唾沫横飞地继续叫嚣:“你到县城发展,我们也要搬到县城来,你必须给我们买套房,让我们住进去!” 三叔无耻地随声附合:“对,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们也要当城里人,我们也要住大宅子!” 伯母和三婶帮着他们一起起哄,逼萧凌给他们买房子。 萧凌气得鼻子都歪了,你们买房子,凭啥我出钱?你们又不是我的父母,我没有义务赡养你们。 实在太过分了啊! 告诉他们:“你们想住房子,自己去买,这钱我一文也不出。” “听听!” 大伯萧山峰对围观的病人愤愤地说:“我是他大伯,我买套房子,他都不出钱,却让别人通过他发财。作为他的亲人,痛心疾首啊!” 三叔说:“你别忘了,你是农民的孩子,到了县城,你还是农民的孩子,千万别忘本!” 这次,病人们仔细品味大伯和三叔的话,又品品萧凌的话,察觉到一点不正常。 亲是亲,财要分。 就算你们是萧凌的大伯和三叔,你们要到县城住,你们自己掏钱买房子啊,凭啥让侄子给你们买? 儿子是儿子,侄子是侄子,不是一家人,萧凌就不能出这份钱。 非要萧凌出钱,不是欺负老实人嘛! 众人这才明白萧凌面对的亲人是什么货色,原来是一些不讲道理,拿着道德大棒一通乱打乱砸的流氓小人啊! 大家开始站队萧凌,指责他们这些亲人不讲道理。 伯母和三婶见风向变得对她们不利,立刻拿出泼妇的风格,坐在地上,抹眼泪,恶毒地咒骂,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姿势。 她们越是如此,周围的病人越看不起她们。 接着她们干脆躺在地上翻滚,不给钱就不起来。 院子里变得十分热闹,大多数人抱着吃瓜的心态,看萧凌如何处理这件事。 往大里说,这事很大,涉及到发财后如何处理与亲人的关系,很考验萧凌应对危机的能力。往小说里,这事很小,不就是几个小人想占便宜? 乱棒打出去就是了! 萧凌看到形势变得对自己有利,心态大定,决定再给他们迎头一击,好将他们赶出医馆,对病人们说: “之前,我在镇上开医馆,托百姓们的福,客源挺好,也能赚点小钱。但是,一个乡绅想吞拼我的医馆,我没答应他。就是我这帮亲人,与乡绅暗中勾结,在村子里散布我的谣言,称我将病人治死,医术不精湛。” “医术是给人看病的,是救人性命的,它的门槛很高,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插手管理的。它不像种地,大家学学都会,人人都能上手。” “我若将医馆交给他们,让他们这样的门外汉给你们看病,你们接受他们吗?放心将生命交给他们吗?” 众人纷纷摇头表示不行,他们来看医生,找的就是萧凌,除萧凌之外,谁也不接受。 病人们的风向转变,变得对大伯和三叔不利,对萧凌反而有利起来。 大伯和三叔像吃了屎,脸色难堪,十分窘迫,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伯母和三婶仍然躺在地上哭天抢地,非要萧凌把医馆转给他们管理,要么在县城给她们买套房。 不然,就不起来! 病人看不下去了,怒声喝斥她们是泼妇,孬种,净欺负老实人。 林溪看到情况变得对自己一方有利,心里才不那么担忧,可她年轻,拙嘴笨腮的,帮不上萧凌的忙。 只知道站在萧凌身边,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对她们怒目而视。 萧凌用冰碴子和般的声音对他们说:“地上凉,躺久了,寒气入体,会生病,要花钱才能治好哦!” 她们还是不起来,非逼萧凌给她们在县城买套房。 面对上百人的指责,她们也不顾忌什么脸面,什么情份,一切全是虚的,假的,空的。唯有得到实惠,才是现实的。 不让管理医馆,不给买房,拿不到实惠,死也不起来! 萧凌又给她们烧了一把底火,对所有病人说:“她们这样无理地闹下去,耽误我给大家看病啊!” 病人们算是看清了他们的真实嘴脸,替萧凌教训她们,咒骂她们,驱赶她们。 她们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而是出奇地厚,虽然面对铺天盖地的骂声,还是不起来,非要达到目的才起来。 后来,萧凌被逼得实在没办法,拿出一贯钱,也就是一两银子,相当于后世一千块钱,扔在她们面前,要她们拿了钱赶快走,不要在这里继续恶心人了。 她们看到钱,像饿死鬼投胎,猛扑上去,将钱搂入怀里,笑着从地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