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正气昂然说:“你不用给我灌迷魂汤,我调查清楚了,你与佘冬雪有苟且之事。全村人都在疯传,难道大家也是诬陷你?” 萧凌心思电转:佘冬雪?苟且之事?都哪儿和哪啊!我以前没有接触过她,只昨天帮她修房子,怎么就成了我们有一腿? “何叔,你听我说……”萧凌想把昨天发生的事讲给他听。 结果,他不听劝,怒道:“好歹你也结过婚,不疼自己媳妇儿,却把钱送给小寡妇,你对得起良心吗?” “对得起萧家列祖列宗吗?” 萧凌分辩道:“何叔,肯定有误会。我与冬雪嫂子是清白的,我只帮她修房顶,吃她一顿晚饭,其他的事真没干!” “听听听,晚饭都吃了,后面还发生些啥事?大家心里都清楚!”里正理直气壮说。 萧凌说:“吃顿饭也吃出问题?我往哪说理去!” 里正说:“她可是寡妇,你一个男人,不该避嫌吗?” “帮她修房子,我怎么避嫌?”萧凌说,“我们是正大光明的,不怕调查,还请何叔再仔细调查下,还我清白!” “清白,你有清白?”里正怒容满面,“亏我瞎了眼,还想帮你一把。现在看来,你不配!” “你伤害了小寨村人的心,影响太恶劣,必须将你浸猪笼,还我们村子的清誉!” 说到最后,他龇牙咧嘴的,十分痛心。 本来是一个打虎英雄,前途无量,现在栽倒在女人怀里,变成一个比老虎还恶劣的存在,必须惩罚他。不然,村民们会看不起他这个村长的。 说完话,他一挥手,命令十几个棒小伙冲上去,要对萧凌动手。 萧凌精通国术,岂能让他们占便宜?只三脚两手就打倒几个人,然后对里正说: “如果我做错了,不用你们赶,我自己会消失。如果我没错,你们将我浸猪笼,就是草菅人命,做下伤天害理之事。” “希望何叔三思!” 萧凌动手打败几个人,气得里正手脚都是抖的,恶声恶气道:“你还敢还手?真是岂有此理!简直翻了天!” 这时,林溪冲出来,拦在萧凌面前,对里正说:“大叔,我是萧凌的女人,我最有话语权。我作证,萧凌天天晚上在家陪着我,没有夜不归宿的情况。” 她这一说,里正犹豫了。毕竟,他也没有亲眼看到萧凌从佘冬雪的房间出来,也只是听村民们这样讲。 如果他非要将萧凌浸猪笼,杀死了萧凌,事实却不是这样,那他就犯了天大的罪。 他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正在他犹豫的时候,门外响起一个宏亮的声音:“她是萧凌的女人,当然会偏袒萧凌,她的话不能当证据!” 萧凌看向门口,发现来的人竟然是大伯萧山峰! 自己出事,他不帮自己,还帮外人,盼着自己被浸猪笼,可见他的心都是黑的! 萧山峰走到里正身边,对里正凛然说:“我作证,有人亲眼看到萧凌与小寡妇卿卿我我,还抱在一起。” “他对不起萧家祖宗,萧家将他除名了。从现在起,他不再是萧家人,也不是我们小寨村的人。” “请里正仗义执法,将此逆子浸猪笼,以正村子的风气!” 听到大伯如此说法,萧凌很生气,他几次向自己借钱,自己都没给他,他不恨自己才怪。 只是萧凌没想到,他恨自己入骨啊,欲除自己为快。 人心一旦歪了,竟会如此无人性!无论从哪个角度讲,自己都是他侄子。他却盼自己死,虎毒还不食子,他做下天理难容之事! 既然撕破了脸,萧凌也不再给他面子,坦诚直率地对所有人说:“他曾两次向我借钱,我都没借给他,所以他恨我。别看他是我大伯,他比仇人还仇视我。” “如果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你们也相信,那我无话可说。” 老底儿被无情揭露,萧山峰气得满脸通红,指着萧凌,哆嗦着嘴皮子说:“逆子,你的钱哪里去了?还不是给了小寡妇!” “你自己也承认无话可说,大家还等什么?冲上去,绑了他,浸猪笼!” 几个小伙子又向上冲,围住萧凌,要动手。 这次萧凌仍然反抗,还在为自己辩解:“有人亲眼看到我与佘冬雪有一腿,这个人是谁?你们找出来,我当面跟他对质!” 萧山峰气呼呼说:“你是想狡辩?还是想打击报复?可惜你想错了,我们不给你这样的机会!” 萧凌又说:“为何不把佘冬雪也请来,大家当面对质?你们没有问过当事人,就稀里糊涂动了手,你们才是吃人不吐骨的老虎!” 里正觉得萧凌这几句话的份量很足,他确实没有问过佘冬雪,萧凌也没有承认,草率做出鲁莽的浸猪笼,万一错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就让一个小伙子去找佘冬雪。 一会儿,佘冬雪来了,她一到,满院子都是香的。当她看到满院子的人,个个虎视眈眈的,恨不得扑上来嘶咬她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