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市,郊区山脉处。 陈叶夕与余胜趁着蜘蛛Worm与苏乾、郑重山二人打斗,没法分心管他们的时候,悄悄地顺着之前余利挖出来的地洞逃了出来。 这个地洞一直延伸到了齐市山脉深处,让两人成功逃脱了敌人的视线。 当他们从洞的尽头出来时,眼前已是齐市郊区的深山。 这里人迹罕至,周围都是茂密的树林和崎岖的山路。 陈叶夕和余胜不敢停留太久,担心被敌人追上。 于是,他们决定继续前进,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一路上,两人小心翼翼地前行,不断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他们尽量避免留下任何痕迹,以免被敌人追踪。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他们终于离开了山区,进入了一个相对平坦的地带。 陈叶夕和余胜在一处隐蔽的角落停下脚步,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 确认没有危险后,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此时,他们意识到自己已经远离了市区,来到了四人之前约定好集合的地方,齐市下属的一个小县城——静县。 为了确保安全,陈叶夕和余胜决定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他们沿着街道漫步,寻找合适的住宿地点。 最终,他们找到了一家位于静县市场边上的小旅馆。 这家旅馆虽然规模不大,但环境还算安静又远离闹市区,很适合他们暂时躲避风头。 陈叶夕和余胜走进旅馆,向老板要了一间房。 进入房间后,他们迅速关好门窗,并检查了房间内是否有异常。 确定一切正常后,陈叶夕从背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余利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余利告诉他们自己带着受伤的徐洁在诊所处理伤口,过一会就赶过去集合。 听到这个消息,陈叶夕和余胜心中的担忧终于放下了一些。毕竟,他们四人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彼此之间已经建立起深厚的感情。 他们不想看到其中任何一个人掉队。 在等待余利和徐洁归来的这段时间,陈叶夕和余胜坐在房间里,沉默不语,都在思考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二十五分钟左右,终于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陈叶夕二人对视一眼,然后站起身来,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确认了来人正是余利和徐洁之后,才缓缓打开了房门。 余利带着徐洁走进房间,脸上满是喜悦与激动之色。 他一进门便紧紧抱住了陈叶夕与余胜,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颤抖地说道:“太好了!你们两个都没有事!你们是不知道,我和徐洁逃到这里后有多担心你们!一直想着你们是否安全。” “好了,好了,我们这不是回来了吗?别这么激动,搞得好像我们没回来似的。”余胜轻轻拍了拍余利的后背,安慰着他。 陈叶夕也努力从余利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徐洁,关切地问道:“怎么样,小洁,你的伤势如何?有没有大碍?” 余胜听到这话,也一同将目光投向了徐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徐洁低着头,轻声回答道:“多谢陈大哥的关心,我的伤势并不严重,只是一些皮外之伤而已。 只要敷点药,休息一下就好了。”她的声音有些低沉道。 听到徐洁的回答,陈叶夕几人松了一口气。 他们知道,这次的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若不是幸运女神眷顾,恐怕他们都会有生命危险。 余胜感慨地说:“是啊,这次真的是太惊险了。 要不是我们运气好,说不定现在已经死在那里了。”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显然还未完全从逃亡的紧张氛围中恢复过来。 陈叶夕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回忆起当时荒地战场上的情景,心中仍充满了忌惮。 谁曾想,徐洁听闻此言,直接抽泣起来,声音颤抖地说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太任性,不小心暴露了行踪,几位大哥也不会因为救我而陷入如此困境。”她边哭边用手擦去眼角的泪水,但新的泪水又不断涌出。 余胜看着这一幕,完全不知所措,心里懊悔不已,没想到自己随口说出的感慨竟然让徐洁如此伤心愧疚。 他用求救的眼神地望着陈叶夕和余利,希望他们能给出一些建议或帮助。 余利看到余胜的目光后,立刻摇头,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随后,两人一同将目光投向陈叶夕,期待他能想出办法来安慰徐洁。 陈叶夕见状只能无奈地笑了笑。 随即,他慢慢地走到仍在哭泣的徐洁面前,轻轻地伸出手,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并温柔地说道:“好啦,小洁,别哭了,我们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陈叶夕继续安慰道:“大家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们早已将你当作亲妹妹看待。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会相互扶持、共同面对。 所以,请不要自责,这并不是你的过错。” 徐洁听到这话,渐渐止住了哭声,她轻轻吸了吸秀美的鼻翼,抬起头来,带着一丝抽泣声问道:“真的吗?你们真的不会责怪我吗?” 陈叶夕正想开口说话,余胜却突然冲了上来,急不可耐地说道:“当然啦,徐洁妹妹,这都是真的呀!刚才余大哥只是一时感慨罢了。” 接着,余胜又激动地补充道:“其实余大哥一直梦想着能有一个乖巧可爱的妹妹,但无奈咱爹娘只给我生了个调皮捣蛋的弟弟,小时候我照顾他的时候,简直烦透了。” “如今终于有了你这么个可爱的妹妹,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会舍得责怪你啊!”余胜一边说着,一边用嫌弃的目光瞥了一眼余利。 余利听了这番话,急忙站起身来反驳道:“哎!我说怎么好端端牵扯到我身上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现在已经变得很靠谱了,好不好!” 说完,余利迈着大步朝余胜走了过来,摆出一副誓要讨个说法的样子,似乎只要余胜不给个满意的答复,他今天就要赖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