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人。”左宣辽的部队并没有在第一时间乘坐列车,而是在骑兵装甲部队的掩护之下坐卡车在荒漠之中前进,此时在负责指挥的吉普车的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是此次军事行动的最高指挥左宣辽左将军,另一个就是刚刚从龙门近卫局里面被放出来的太合。 “没有想到刚来龙门就被扣下来了,给您丢脸了,非常抱歉。”太合曾经是左宣辽的下属,即使现在所属部门不同,说起话来仍是毕恭毕敬,生怕有半点闪失。 “别说了,这次遇到了刺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下次注意一点就行了。”左宣辽说道:“那个闪盾你应该没有忘记吧?” “当然没有啊,那天的战斗打的天昏地暗,血溅黎明。堆积如山的尸体和肝脏甚至堵塞了河流,全军上下80余位校尉天师,全部负伤!”太合在得知那天将自己逼入绝境的闪盾方阵,此时此刻就在眼前,心中万分恼怒的说:“十世之仇,仍然能报,更何况只过去了几十年呢!” “所以这只匪众今日无论如何都得命丧于此,就算是翻越国境线进入到乌萨斯境内我也在所不惜。”左宣辽恶狠狠的说这番话自然是讲给身边这位如今已经是中央特派的昔日部下。 “左公放心,左公今日为家国所做之事毕竟被世人所铭记,我等回都城之后定会如实上报也真龙天子。”太合恭敬的行了一大礼:“只是我听说那巴别塔的军事指挥官并非善类,此战或许万分凶险,行请左公像往日战斗一样,由我用土墙开路。” “你是觉得我会害怕什么萨卡兹吗?”左宣辽说道,此话音刚落,远处又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 “这是怎么回事?!”左宣辽随机拿出了望远镜了望远处,但除了河面上的浓浓滚烟什么也看不到。 “报告大人,根据侦察兵传来的消息,老凉河火车站前面的那座渡河桥被炸掉了,十月党人的军队现在很有可能已经占领了巡河山!” “原来如此,不愧是巴别塔的高级军级指挥员呐,的确有两下子。我可是听说那里盘踞着一伙规模不小的土匪呢。”左宣辽露出了些许赞扬的表情说:“但是,只有这种程度的话,那是远远不够的。传我命令,全军准备武装渡河。” 左宣辽的军队很快抵达了河岸边很快军中的所有将士都脱下鞋子,将鞋子放到勒索到腰部的腰带上,将衣服裤子上面的口袋全部外翻,并将裤腿、衣袖向上翻折到尽头。 最后将椅子的上面扣子解开,调整呼吸。 左宣辽的侦察兵这个时候并没有做充分工作,没有到河对岸去进行充分侦查,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老凉河火车站到罗家村的这段路其实早就已经挖好了,占好了战线,并且做好了伪装。 “没有想到你们的掩体挖的还挺专业的呀。”黑骑士待在高地上面的步兵壕看着正在忙活的左宣辽部队说道。 “那是当然,我之前还是乌海军麾下的个工兵营营长呢!”青狮用有些小骄傲的语气说:“我说我们为什么不在他们准备的时候打他们一个出其不意呢?” “现在桥梁被炸掉了,他们只能够以游泳的形式渡过长河,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再出手。”博士等人此时在指挥战壕里面,放眼望去,能够以大扇形进行设计的机枪阵地已经摆好了,博士甚至让他们多挖了一个排雷壕和储物壕来储存子弹。 “所有的部队现在都集中在这一带了,我们必须自己得集中优势的部队将他们击败,然后挥师东进,将另外一股军队也给击败。”博士心里面一点谱也没有山海众虽然经营多年,但是积累的重武器实在是乏善可陈,除了几门迫击炮以外,唯一拿得出手的可能就只有那六挺子弹还算充沛的重机枪了。 可是对面左宣辽可足足有数千人的部队,就算自己在对面渡河期间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又能够消灭多少的部队,为自己争取多少的优势呢? 博士最担心的情况那就是现在左宣辽突然间按兵不动,原地安营扎寨,等待另外一支队伍完成合围再出手攻击。 一支部队按兵不动,另外一支部队时刻保持机动性,犹如鲨鱼一样咬住博士的尾巴,那样子的话,博士就算得到了爱国者部队的接应,逃到了国境之外的冰天雪原之中,也会被他们追上,最终在体力耗尽之后被彻底消灭。 但是谢天谢地的事,这一幕并没有出现,博士亲眼看着那些步兵将自己的挂包水壶包裹上干草,然后拿上绿色塑料薄布缠绕勒紧,然后工兵再将自己的工兵铲铲柄插到绳索下面,然后几个人的弹药箱以及轻机枪就放在那样的浮包上面。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是要渡河了。 接下来的战斗不能出半点差错。 “那个左将军,我们这样子过河的话,重武器没有办法运过去,尤其是我们的卡车,要不要等工兵吧?简易的浮桥建起来了,我们再过河?”其中一位工兵向左将军汇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