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闵小小却丝毫不为之所动,脸上依旧冷漠如冰,继续说道:“你刚才还说要把我全家淹死,现在求我放过你,是不是太晚了?” 刘桂芳听到这话,哭得更厉害了,一把鼻涕一把泪,连连磕头,额头磕得鲜血淋漓,看得周围的村民们纷纷摇头叹息,有人甚至忍不住开口求情,但闵小小却不为所动。 闵小小看着刘桂芳的惨状,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她转头看向闵勇和闵老婆子,眼神冷冽而决绝,冷冷地问道:“放心,下一个就到你们了!” 说完,闵小小从怀里掏出两三根银针,针尖闪烁着寒光,令人心悸。 刘桂芳看到银针,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她想起原先闵小小用银针扎的自己手的时候,眼神越发的惊恐。 闵小小手持银针,紧紧盯着刘桂芳,她的眼神冷酷无情,仿佛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就在这时,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来,“闵小小,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动用私刑啊,还对长辈动手,如此不敬!” 众人纷纷让开一条道来,迎面走来的是闵老头,他怒气冲冲的走过来。 闵父见此,连忙上前拉过闵小小,将她护在了自己身后,站在她的面前。 他纵然也早已经习惯了闵老头的偏心,可真真正正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帮着闵勇一家,心多多少少还是会有点难受罢了。 闵小小在闵父身后,看着闵老头,心里冷笑不已。 这个爷爷从来就没有把他们一家当回事,现在都这样了,他还在继续偏袒。 闵老头看着地上蜷缩着的刘桂芳,怒气冲冲的瞪着闵小小,大声吼道:“闵烨站在河边就一定是踢下去的吗?那就没有可能是你婶子站不稳身子不小心掉下去的吗?随便一个说看到就一定是吗?你们这些人都是怎么回事啊!一家人都不相信!” 闵父听了这话,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已经习惯了闵老头的偏心眼,但这次实在是气到了极点。他愤怒地说道:“不小心?都有人亲眼看见了刘桂芳一脚踢烨儿下去的,难道这也能说是不小心?爹,你偏心我认了,我就是没有弟弟一样能哄你开心,可是这个她要我家人的命,你也能在胡说八道?” 闵老头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平时不吭一声的大儿子分了家,胆子竟然大了起来,竟敢当着他的面与他对峙。 闵小小上前一步,用力推开了闵父,“我想,那断亲书还热气腾腾的在那里,不要跟我扯什么亲人不亲人,分家,断亲,就不是了!任何人犯了错误就得承担责任,无论是谁,哪怕是你,我的爷爷!” “闵小小,那臭小子不是还没有死吗?你在这里吓唬谁呢,你现在弄断我的腿,我要去告你!”刘桂芳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用力地扯动嘴角说道。 “你给我闭嘴!”闵老头怒声对着刘桂芳喊道,心中暗自咒骂,一个比一个不省心,无端端的踢下去干啥,你踢就踢了,还被人看见了! 闵小小冷冷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和厌恶,也不搭理刘桂芳,直接紧紧盯住闵老头,一点退让的神色都没有。 闵老头脸色阴沉得吓人,他瞪着闵小小,眼中充满了愤怒。自家的小事偏要弄得人尽皆知。 闵老头环顾一周,周围村民们的嘲笑声更是令他感到无比耻辱尴尬,这些耻辱感使得他把所有责任归咎于闵小小。 要不是这个贱人先动手打了刘桂芳,哪会有后面这么多事啊! 他今日本来就是从镇上急匆匆地赶回村里,却发现家中无人,心里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询问过路过的村民后才得知出了事,便急忙赶来,来到就是这副场景,闵老头真的心累得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 闵小小见闵老头也不说话,冷哼一声,收起自己手上的银针,然后双手揪起刘桂芳的双臂,像拖死狗一样把她拖到后院那已经修好的,里面装满水,在测试有没有哪里漏水的,有一个半人深的化粪池旁边,闵小小看着跟在身后的一溜人,她嘴角邪笑了一下。 “砰!” 她用上了巧劲儿,然后把刘桂芳丢进那快两米深的化粪池里面,然后闵小小再去隔壁茅房拿着那半桶有内容的粪,转头就倒在正在池里双脚废了用双手扑腾喊救命的刘桂芳身上。 刘桂芳被丢进池里时,溅起一池水,而她的身体因为双腿断了,只能用双手扑腾着,想要让自己浮起来,但是她的手一碰到水面,就突然感觉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和黏糊的触感,让她差点吐出来。 她想大声呼救,但嘴里却灌进了一口又臭又脏的池水,呛得她咳嗽不止。她挣扎着抬起头,看到闵小小正站在粪池边,手里还拎着半桶粪水,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刘桂芳咬牙切齿地骂道,"你竟敢这样对我?我可是你的长辈啊!" "长辈?"闵小小冷笑一声,"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配做我的长辈吗?既然你说了,反正没死,干什么都行!"说着,她将手中剩下的半桶粪水全部倒在了刘桂芳的头上。 刘桂芳顿时感觉头上一阵热乎乎、湿漉漉的,接着就是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扑面而来,她几乎要晕过去。她拼命地摇着头,试图甩掉头上的粪水,但却越弄越糟,全身都被粪便覆盖了。 村里人被闵小小的这一手惊呆了,这,后院和前院的距离也不近啊,这一个十几岁的女娃娃竟然能将一个成年的女人直接甩到那池里,这劲儿也是够大的。 而闵小小后续的操作更加的刺激这他们的嗅觉和视觉,全部人顿时往后退了十几步,一直捂着鼻子。 闵老婆子好不容易从人堆里出来,看到闵老头和闵勇一脸难以言说的表情看着前面,正想开骂,就看见在池子里扑腾的刘桂芳,还有那一池子的污秽之物,她气的浑身哆嗦,“你,你怎么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