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军进入端氏县休整,补充粮食和水源。 吕布亲自来探视徐晃,询问军医徐晃的伤情。 “主公,我已经保下了他的性命,但是此人五脏六腑受内伤严重,除非将真气打入他的体内,才能修复他受损的内脏。” 军医实话实说。 听了军医的话,吕布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他修炼的人皇诀可以修复身体的一切损伤,哪怕只剩下一口气,也能用人皇诀起死回生。 “雄信、咬金,你们二人负责安抚端氏县的百姓;罗松、敬德,你们二人在投降的白波军士兵中挑选可用之士,补充入玄武军中;阔海,你在屋外为我护法。” 把事情安排给手下办后,吕布决定亲自为徐晃疗伤。 屋内的灯光有些昏暗,吕布熟练的运起人皇诀,将双掌放在徐晃的后背上,两道淳厚的真气由吕布的双掌打入徐晃的体内,游走在徐晃的五脏六腑,开始修复功能。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徐晃的头上开始逐渐冒出青烟,吕布也已经收掌盘坐,调理内息。 “阔海,火头军做好饭没?我现在饿得能吃下十张胡饼和一头牛。” 吕布打开房门,对着站岗的雄阔海说道。 “我这就去催催。那徐晃受了我全力一掌,应该伤的不轻,主公这么快就把他治好了,主公真是神人啊。” 雄阔海不忘拍吕布的马屁,毕竟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少来了,快去催饭,我要饿死了,你也一起吃点。” 吕布笑着说道。 很快,雄阔海拿着一大盆的胡饼过来了,好家伙,足足有三十多张,这可是普通士兵三十人的伙食。 雄阔海一手一个胡饼,大口吃着。 办完事的单雄信等人也来了,吕布便邀请大家一同吃饼。 每个人都在大口的吃着胡饼,只有单雄信好像有心事,兴致不高。 吕布自然是看出了端倪,于是开口询问道:“雄信,安抚百姓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事吗?” 单雄信见到是吕布发问,就将整件事说了出来。 原来单雄信有个儿子叫单天常,今年只有十三岁,这次也随军南征。攻下端氏县后,单天常在进城的时候,看上了一个年轻的女子。于是,借着安抚百姓的机会,单天常把那个女子给弓虽女干了。女子的家人将这件事告到了单雄信那里,单雄信正在为此发愁呢,毕竟单天常可是他们家三代单传的男丁。 众人听了单雄信的讲述,都停下了用饭,吕布的脸色更是难看无比。 “雄信,你还记得并州军军规第五条是什么吗?” “主公,并州军军规,我一刻都不敢忘,第五条是不得欺辱汉人百姓家中女眷,违者军法处置。” 吕布一拍桌子,道:“那还等什么?按军法处置就是了!我多次强调过,对待汉人不能像对待胡人那样,得民心者得天下,汉人是我们的父母兄弟,胡人是猪狗牛羊。” 单雄信跪下苦苦哀求,道:“主公,天常是我家三代单传的男丁,我不能让单家在这一代绝后啊。我愿意代子受过,是杀是剐我都认了。” 吕布其实心里也知道,进城抢三天是自古以来的规矩,很难杜绝,毕竟这个混乱的年代里,许多人当兵就是为了抢钱抢粮抢女人。但是自己不能轻描淡写的处理这件事,不然会遭到百姓的反抗。 “雄信,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这件事不能这么轻易算了。这样吧,单天常罚军棍二十,你降为普通士兵,罚军饷一年。” “多谢主公,多谢主公。” 单雄信本来已经抱着必死之心了,如今虽然被降为大头兵,可是只要能保住单家的血脉,怎么样都行。 “吃完大家都各自回去休息吧。通知全军兄弟,两日后,继续出征。” 吕布拿着一张胡饼,回到了徐晃休息的房间。 这时候徐晃已经醒了,他诧异地看着吕布,道:“为什么要救我?” 吕布道:“你有一身好武艺,为什么不思精忠报国,却甘愿做一个山贼草寇,白白浪费有为之身?我救你是因为你是个有本事的人,希望你可以加入并州军,与我一同讨伐白波军。” 徐晃起身,先是抱拳行礼表示感谢,然后又摇了摇头,道:“谁愿意生来就做贼的,我一家五口人都死于饥荒,如果不是遇到杨大哥,我也会死。是杨大哥给了我一碗饭,救了我的命,从那一刻起,我就认他为主。不管是黄巾军,还是白波军,我徐晃这一生只有一个主公,那就是杨奉杨大哥。” 吕布苦笑道:“杨奉救了你一命,你就认他为主,现在是我救了你一命,你是不是应该认我为主?” 徐晃继续摇头,道:“忠臣不事二主,恕我不能答应。” 吕布点点头,他也欣赏徐晃的忠义,道:“你走吧,下次战场再相遇,我不会手下留情。” 徐晃拜谢道:“多谢救命之恩。” 对于吕布将徐晃放走,雄阔海觉得很不理解。 吕布耐心的给他解释:“徐晃做得对,他是个忠义之士,要收服这样的人,不是一朝一夕的。如果我招安了杨奉,那么徐晃自然也会成为我的部将。” 雄阔海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