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都城天城,是国家的政治枢纽。 该城的规划极为周密,由内城和外城组成,覆盖了辽阔的千里之地。 内城中的宫殿群宏伟壮观,尤其是皇城,其装饰华丽,雕刻精美。 而外城则商业繁荣,水道交错。 城墙坚固壮观,平均高度达到了一里之高,并且配备了射箭孔等防御工事。 城门共有五个,每个城门宽度足以让十人并行通过。 城外还配备了了望塔和烽火台,用于监视敌情,保障都城的安然无恙。 在金碧辉煌的宫室深处,众多身影聚集,气氛沉重,一些女眷擦拭着泪水。 龙床上,夏皇的目光朦胧,生命之火似乎即将熄灭。 他深情地望向年仅六岁的幼子,心中满是牵挂,“颁布朕的遗诏,皇位传于五皇子夏启,由赵国公辅佐,昭告四海,为免夏朝动荡,一切礼仪从简,即日筹备登基大典。” 夏皇话语刚落,一位史官立刻记录在案。 “爱卿,务必扶持新君,朕恐怕随时将要离世。”夏皇声音嘶哑地道。 同时也把传国玉玺交给了赵国公。 赵国公接过便收了起来,声音沙哑地道:“请皇上安心,臣必定全力以赴辅佐新皇。” “朕那不争气的子嗣们,相互争斗,不知团结,愚蠢至极,那些权势熏心的侯爵,哪个是省油的灯。”夏皇感叹道。 赵国公默默聆听,未发一言。 “桂郡守将凌云,是唯一能与四大家侯抗衡之人,若遇不测,便逃往桂郡,他是朕亲手提拔的心腹,且那里地域广袤。” 夏皇用尽最后的力气,“务必要做到。”他的身体一阵颤抖,随后静止,一代君王就此长眠。 “夏皇...”“父皇...”“皇上...” 一声声呼唤伴随着哭泣声在空气中回荡,场面充满了悲痛。 就在此时,一位女子的声音穿透了悲伤的氛围,“让路,都给我让开。”紧接着,她匆匆进入内室。 “参见皇后娘娘。”在场之人齐刷刷地行礼。 皇后望着卧榻上已无生息的夏皇,叹息道:“皇上啊,您怎么就这样走了,连让本宫送您一程的机会都不给。” 皇后环视了一圈,快步走到那个年幼的皇子身旁,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皇儿,告诉母后,夏皇刚才说了些什么。” 夏启刚要回答,却被一只温柔的手遮住了嘴巴。 “姐姐,夏启年纪尚幼,你应该询问夏史官才是。”另一位女子的声音插了进来。 皇后道:“原来是妹妹啊,抱歉,本宫眼神不济,没注意到你。” 赵国公闻言心中一震,而被皇后称为妹妹的女子也未再发声。 皇后转向夏史官,问道:“皇上的遗言是什么?” “皇上的旨意是传位给五皇子夏启,择日举行登基大典。”夏史官回答,语气坚定而平静。 皇后愤怒地道:“这怎么可能。” 夏史官沉默不语。 皇后先是瞪了赵国公一眼,接着又扫视了赵妃,也就是她的妹妹,最终目光落在幼小的夏启身上,眼中透露出寒意,“好,你们真行,觊觎皇位,本宫绝不答应。皇上的入葬仪式,你们自己去料理吧,本宫就不奉陪了。” 话音刚落,她转身便走,无人敢出声拦阻。 赵国公和赵妃的神色都异常难看。 赵妃焦急地道:“父亲,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按计划明日安葬皇上,然后名正言顺地登基,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有什么举动。”赵国公冷冷地道。“夏史官,烦请你将此事告知天下。” 夏史官道:“先皇的遗诏将会被执行。”随后便离开了。 现场立刻陷入寂静。 不久,一条条消息从皇宫中传扬出去。 “皇上驾崩,皇上有旨,皇位传于五皇子夏启,由赵国公辅佐,明日举行登基大典,仪式从简,通告四海。” 消息的传播引发了全国的震撼,三十六郡之中,有的地方欢声笑语,有的地方则充满了悲伤。 西城。 一座宏伟大殿里,西伯候嘲讽地道:“这一任的帝王真是寿数不永,皇家血脉也是日渐衰微,连一个能撑得起场面的人物都没有,真是可叹。” 在东城、北城和南城,其他三位侯爷各自怀有不同的心思,他们的真实想法无人能知。 桂郡。 当凌云郡守得知皇帝驾崩的消息时,他身形不稳,几乎摔倒。 “皇上,臣一定要来见您最后一面。”凌云郡守坚定地道。 至于其他郡的郡守们反应不一,但多数都是隶属于四大侯爷。 咸阳城,城主府。 嬴政正在修炼,突然他的令牌闪烁起来,他迅速取出。 女艾道:“主公,夏朝皇帝已经驾崩,消息在桂郡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而且听说新皇帝年纪尚幼,明天就将举行登基大典。” “驾崩了?这么突然。”嬴政感到意外。 女艾道:“是的,就在不久前。” “朕明白了,保持通讯畅通,这件事非同小可,必须密切关注。”嬴政道。 女艾道:“遵命。”通话随即结束。 嬴政沉思片刻,“夏朝中心区域的通讯手段颇为先进,消息刚一传出就传遍了各个郡,甚至有着与朕令牌相似的传递功能,不可轻视。朕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