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都被女人收拾的很惨了——小次郎,这句话你是说谁。” 武藏抱着肩膀,眼神冷冰冰的自上而下的俯视着小次郎。 后者放下脑袋往地上一躺,安详的像个咸鱼,这时候他的视野范围里正好有喵喵在,扫了一眼,小次郎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是拟态化的喵喵。” “喵?” 喵喵还纳闷自己什么时候拟态过,这时候那古怪的老婆婆却又一次发出怪异的笑声。 “嘿嘿嘿~” 她半挡在花白头发下的浑浊眼珠,一眨不眨,上下审视着小次郎。 “没准就在这几天~” 那老人的话似是预言、又似是诅咒,虚无缥缈的同时好像还有那么几分可信度。 小次郎这一听,心里难免会起了怀疑苗头,自己和自己嘀咕,琢磨是哪儿来的美女、琢磨是怎么样的倒霉。 要是这几句没来由的话由一个满脸正气、精神饱满的小伙子嘴里说出来,他没准不会信,一转头也就走了,可这似是而非的预告由这么一个神神秘秘的老人说出来... 谜语人配上谜语,真假不说,神棍程度可是显着上升。 探头在武藏身后的小次郎被那古怪的老人盯得心里发慌。 “噫...” 下意识抱住武藏的腿,重新躲回了武藏身后去。 “你这家伙,不要随随便便就抱过来啊!” 武藏拧着眉一边按着小次郎的头,一边抖着长靴。 却不想,两人拉拉扯扯的动作,引起了道路那头一个人的注意。 “你好!请问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吗?!” 火箭队身后,负责少女岬范围的君莎小姐,十分标准的对着火箭队这两人一猫,做了个立正敬礼。 “祭典期间不可以引起纠纷哦,要是遇到了困难,不管是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这位君莎小姐和她临近负责各个港口区域的亲戚们不同,性格相对要活泼不少,她放下手后语调轻快的对火箭队几人说道。 “唔啊...” 要是说那位老婆婆给他们带来的只是一点点心里上压力,这位又立正又敬礼笑靥如花的君莎小姐,直接击穿了他们的心里防线。唤醒了他们‘蓝普鲁奇战役’的PTSD。 “呜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喵啊啊啊啊!!!” 两人一猫连滚带爬转头就跑,连嗓子都喊劈了,看的君莎一阵莫名。 “我是说错什么了吗?” “咦,难道他们是通缉犯?” 火箭队逃得太快,现在也追不上去。虽然这一次和他们的见面十分仓促,但君莎细细思忖这两人一猫的组合想必不太常见,打定主意打算先回警署调查一下历年通缉犯的资料,看看能不能跟他们对上。 逃窜的火箭队,思付去调查资料的君莎,这两方谁都没注意到那位满头白发的老婆婆,在君莎到来之前就悄悄的躲了起来,离开了现场... 咚、咚、咚。 鼓声阵阵。 与火箭队到处找钱包的街道相邻不远,在又一个祭典活动的场所边,小智和寇茹他们漫无目的的散步到了这里。 “来客肃静、君子息声~” “少女神社的宝物展示典礼开始~!” 人群前是一座旧式的木台,它相连着后面一座木屋。 若是人们视线越过屋檐,窥探更远的地方,便能看见一座高高的石塔。 “春去夏来,今年夏日祭典上,本社诸多珍藏,皆会摆上台前展览供诸位观赏。” 穿着古装的男人说话的语气在寇茹听起来只是断句方面有所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是宝可梦的缘故。 忍住了想跟小霞他们核实一下那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合乎古代礼仪的想法。 就看一众穿着巫女服的少女,十分和式的拉开了木屋的门,然后推着罩着白布的展示台,来到台前。 “诸宝之中,不乏两千年前流传下来的宝物,诸位来的正是时候。” 那穿着古装的男人几句话调起了现场观众的好奇心,随后他在越发细密急迫的鼓点声中,提高了声调朗声说道 “至此时辰已到——” ‘咚咚咚咚咚——’ 所有看客都盯着即将掀起的白布,这里面只有寇茹的注意力在旁边扶着展台的巫女们身上。 她心里琢磨的倒不是什么奇怪想法,只是有一种游客的念头。 诸如‘啊~原来还真是这么穿的啊~!’这样的感慨。 “诸位尽情欣赏吧!!” 巫女们优雅的做了一个寇茹看不懂的手势后。 揭开了那一个个展示台上所罩着白布。 一瞬间,台下是看热闹的游客群众发出惊呼。 仍旧璀璨不变色的宝石、还有残破的羽衣、半腐朽的权杖... 寇茹还在展台上看到了自己眼熟的精灵球,只不过是洗翠复古款的。 两千年前出产的洗翠精灵球?这个时间逻辑按照一个个登场的空间历史能合上么? 说起来,既然世界重启了那世界的历史是不是也重启了? 那前面八个联盟的记录又是怎么回事? 寇茹捏着下巴,她知道自己的心声扫把小姐能听见,不过还没等扫把小姐那慵懒的声音响起,她旁边的小刚忽的张大龙嘴巴,十分震惊的说道。 “是她!!!” 另一边。为躲避君莎阴差阳错藏到这儿的火箭队里,小次郎也同样瞪着眼睛、张着嘴。 指着台上正中央的展示台说不出话。 寇茹抬眼看去。 发现最后揭开白布的展台上既不是一眼看上去就能明白价值斐然的宝石、也不是看起来年代感就十足的古代物品。 而是一幅画...少女的画。 与小刚和小次郎一样,寇茹点了点头也一样说出来大差不差的话。 “原来如此,是她。” 小智看着他们一个两个的样子,歪了歪头。 “你们俩怎么了?” “你们不会是认识那幅画上的人吧?难道画上画的不是两千年前的人?” 小智的问题没用上小刚和寇茹解答,台上的那位中年人就自顾自的介绍起来画上人的故事。 他说。 “在很久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