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我约上老刘和小王,买了点水果就奔去医院看望小张。 小张躺在病床上,一见我们进来立马爬起来,招呼我们坐下。 病房里没有什么病人,我们就坐在人家的病床上聊起了天。 小张的脸被电弧烧得黑黝黝,有的地方脱了皮露出了白色的皮肤,活像一只花脸猫。 还好不是很严重,只是表皮被烧伤,脱掉了黑皮也不会留下疤痕。 我问他:“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的?脸烧成这样。” 小张不好意思地笑笑:“唉,修理电箱时没断电,螺丝刀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裸线。” “你们的螺丝刀不带绝缘胶管的吗?”我诧异地问道。 “没有,公司不给买那种,嫌花钱多”小张忿忿不满地说。 唉!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当初我在前公司管理物业水电班时,那是一定会要求公司买带绝缘胶管的螺丝刀,安全第一。 看来还是老刘说得对,我离开后人家就不把他们当回事了,我在就会帮他们说话。 我在公司说话领导一般都会接受,但他们会轻视工人提出的一些正当要求。 当时的打工仔命运就是这样的,反正找工作的人多,你不干有人干。 而且都是穷人,为了一口吃的,也只有忍着。 老刘逗他说:“还好不会破相,不然你连老婆都找不到。” 说得我们都笑起来。 我对小张说:“以后工作时一定要小心,尽量不要带电操作,即使公司不管,哪怕自己掏钱买也比受伤强,出了工伤事故还不是自己倒霉呀!” 小张连连点头称是。 有时候因为特殊原因是不能断电的,那就必须要带电操作,所以,使用带有绝缘套管的螺丝刀非常有必要。 他这次的工伤,住院期间的医疗费还不知会不会给他全额报销,也不知工资会不会全给。 遇到黑心的公司,会找出各种理由扣工资,能不炒他就很不错了! 我突然想起前公司的文员阿红,问小王:“阿红还在公司上班吗?” 他说:“在”。 “那就好,麻烦你告诉我她的电话,哪天我找她过来叙叙旧!”我从包里取出笔纸叫他写下来了。 2000年大家还没有经济能力买手机,即使买了手机也付不起高额的话费,手机是双向收费的,一般人还真用不起。 记得在1996年,我在石龙前公司就职,遇到工程施工繁忙联系电话特别多时,手机费都会超过千元呢! 那时候的工资并不高,为了工作电话费都损失不少,还好公司给了点电话补贴,不然真受不了! 为了节省手机费,只能和BP机联合起来使用,基本都是先通过BP机呼叫,再接听对方的电话。 由于这个原因,我们只能留下彼此的办公室和家庭座机电话号码。 后来的通讯事业发展很快,不知啥时候电话座机消失了! 这就使得后来我和这些同事失去了联系,真是可惜! 我们在一起聊了好一阵,没有任何生疏感,还是和过去一样说笑,这种类似战友情真的很让人流连忘返。 快到上班时间了,不得不告别,这一别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不知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 我这次来石龙之前,就告诉了在东莞长安镇工作的表弟,到时候就叫他过来石龙相聚。 两年前我和父母儿子都在石龙,表弟就从青岛过来投奔我们,和我们共同生活了一段时间。 后来他去了一家坐落在长安镇的台湾电子科技公司工作后,就再也没见过面。 又一个星期天,表弟从长安镇来到了石龙镇。 很方便的,石龙镇距离长安镇坐大巴也就3个小时的行程。 这回他是带着女朋友一同过来的,姐弟相见分外亲热。 表弟是我舅舅的儿子,1994年我去了一趟青岛,就住在舅舅家,舅妈对我也很好。 和舅舅一家建立了很好的感情。 好奇怪,我不太喜欢爸爸家的亲戚,倒是和妈妈家的亲戚很亲,他们也没拿我当外人。 我们都爱吃海鲜,尤其是喜欢吃嘎啦,也就是广东人说的花甲。 花甲其实就是蛤蜊,用山东话说就是嘎啦。 初到广东时看到市场上写着花甲,起初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后来才知道,那不就是嘎啦吗? 再后来花甲的叫法风靡了全国,无论什么地方都管它叫花甲,反倒忘记了它的原名叫蛤蜊。 我去菜市场买来好几斤花甲,由表弟亲自煮。 他是海边人自然懂得如何制作海味,还用油炒了一锅花甲。 花甲我可不会炒,只会清水煮着吃。 表弟过去开过饭馆,会做很多海鲜菜,我就简单炒了了几个小菜。 就着大蒜泥吃花甲,喝着啤酒,还特意买的青岛啤酒,美美的吃了一顿。 山东人吃水煮花甲一般是就着大蒜泥一起吃的,主要是怕吃坏肚子。 只是感觉广东的花甲没有青岛的鲜美,里面还有泥。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