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下床后立马跑到浴室把门关上,在里面冷静一下,深深做了几个深呼吸就开始洗漱。 洗漱完毕后,走到偌大的衣帽间选了一件白色蓬蓬裙,并给自己编了一个小辫子在前面。 扎完头发也不化妆素着一张脸,离开房间缓缓地走下楼梯。 当她到达一楼时环顾四周,却并未在餐厅找到那个她如同星辰般想要寻找的身影。 她有些疑惑地看向邓妈,轻声问道:“邓妈,斯渊呢?” 邓妈停下手中的工作,脸上绽放出如春日暖阳般的微笑。 回答道:“少夫人,二爷刚刚接到一个电话,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急匆匆地出门了。” 听到这个消息夏晚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如同潮水般的失落感。 毕竟他们才相识一天,她竟然会这么想念他,甚至渴望能与他如同鸳鸯般在一起。 “哦哦!”她轻轻应了一声,目光仍在四处搜寻仿佛在寻找那失落的珍宝。 邓妈看着眼前乖巧可爱的少夫人心生欣喜之情。 继续说道:“少夫人,刚刚二爷离开得非常匆忙,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就像一阵风一样消失了。” “那……他难道不会在路上,买些东西吃吗?” 夏晚好奇地问道,眼中闪烁着,如星星般的光芒。 邓妈无奈地摇了摇头:“少夫人,二爷一旦投入工作往往会忘记吃东西。。。 而且二爷身边,就是缺少一个体贴入微能够时刻提醒他照顾身体的人。 少夫人要不您亲自带上早餐去公司找二爷吧。” “我?我突然去公司找他,会不会不太合适?” 夏晚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和不安。 “少夫人怎么会不好,如果少夫人您过去,二爷肯定很喜欢。” “真的吗?”夏晚心里甜甜的感觉。 “邓妈,我不知道斯渊的公司在哪里?” 邓妈笑了笑:“没事,叫司机送少夫人就可以了。” “好!” 夏晚走到餐厅看着一桌子的早餐,肚子就咕噜咕噜地叫起来。 “邓妈,斯渊去公司了,怎么还做这么多早餐啊?还有啊,奶奶呢?” “回少夫人,霍老夫人她很早就起床了,老夫人说不打扰少夫人和二爷,所以回去老宅了。” 邓妈一边把早餐放进保温盒一边说。 夏晚突然觉得好寂寞,一大早全都走了自己又没什么事干。 想想,去送早餐也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邓妈,这个小蛋糕好好吃,是咸口的吃了不会那么容易腻。” “邓妈,这豆奶好好吃!” “邓妈,这个炒面好香啊!” 邓妈听到一大早夏晚就这么有活力,越看越欢喜。 以前的【霍宅】哪里有今天这么热闹。 因为二爷喜静,所以大家都不敢弄出很大的声音,毫不夸张的说,真的呼吸都能听到回音。 夏晚看着邓妈笑得这么开心,很好奇问:“邓妈,你在笑什么?” “邓妈,是看到少夫人一大早,就这么精神所以就很开心。” 夏晚觉得邓妈人好好啊! 邓妈把精心准备好的早餐,放在保温盒里。 温柔地对着,正在吃早餐的夏晚说:“少夫人,二爷的早餐,邓妈已经装好了,邓妈放在这里。” 夏晚听到这句话,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 开心地说道:“那太好了,我不吃了,我现在就去给斯渊送早餐。”说着便站起身来。 邓妈连忙拦住她,关切地说:“少夫人,您不用这么着急,还是先吃饱了再去送吧。如果您饿着肚子二爷会心疼的。” 夏晚摇了摇头,笑着回答:“没关系,我已经吃饱了。我要赶紧给他送去,不然他会饿。” 说完,她迫不及待地拿起保温盒向门口走去。 一出房门,夏晚就看到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帅哥笔直地站在门边,神情严肃而专注。 “少夫人,请上车。”黑衣人礼貌地拉开后车门,恭敬地开口道。 夏晚微笑着点了点头,感谢道:“谢谢你!” 然后小心翼翼地抱着保温盒进入车内。 坐在车内,夏晚紧紧地抱着保温盒,心中充满期待和喜悦。 或许是因为黑衣帅哥开车开得太稳,又或者是因为早上起得太早,夏晚不知不觉间打起了瞌睡。 渐渐地,她的双眼变得沉重,头缓缓靠在了车窗上陷入了沉睡之中。 半晌后。 “少夫人,少夫人到了。”黑衣司机恭敬地开口道。 夏晚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眼睛,立马看了一下,幸好保温盒没有掉下来。 “少夫人,已经到了。” 黑衣司机扭过头恭敬地问道,这时也看到了夏晚,一边脸压在车上,并留下痕迹。 “少夫人,您的脸。” 黑衣司机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示意少夫人看看自己的那边脸。 少夫人真的太可爱了跟二爷真的配。 夏晚伸手摸了摸,果然有一道深深的压痕。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呵呵!我没事,谢谢你,我下车了。” 说完,夏晚拿着保温盒就下了车,仰头望着眼前这栋高耸入云的大楼。 心中不禁感叹:“好高啊!天耀集团。” 夏晚宛如一只高贵的白天鹅,优雅地走进去凝视着这金碧辉煌的大堂。 低调中流露出无尽的奢华,令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她深吸一口气,宛如即将踏上战场的勇士,迈步向前台走去。 “你好!我来找霍斯渊。” 夏晚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坚定有力,仿佛能穿透人的心灵。 前台小姐抬起头目光犹如一道闪电,瞬间落在夏晚那张如精雕细琢般的脸上。 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宛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但很快又被不屑的阴霾所取代。 她上下打量着夏晚那眼神仿佛在审视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 看着她身上穿着朴素无华的衣服。 心中暗暗揣测这位不速之客的身份。 “请问小姐,有没有预约啊?” 前台小姐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傲慢和挑衅。 仿佛一只骄傲的孔雀,一边说着还故意低下头,如痴如醉地欣赏起自己那刚刚涂好的美甲。 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贵的艺术品。 “没有!”夏晚的声音轻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一丝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