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宝儿哥,姑姑家头两日来了人,给我家送信,说萱姐定了亲,这事,宝哥你怎么看?感觉难不难受?”薛萍儿驱马飞奔,马儿跑着跑着,薛萍儿突然想起,刘楚萱定亲一事,便一脸坏笑的扭过头来。 “喂!大小姐,你的头发扫人眼睛了,知道不知道?真是的,不好好骑马,扯起没用的来了。 萱妹定了亲,祝福她呗,她从此有了自己的小窝,有了疼她的人,我高兴还来不及,为什么要难受。”陆玄搂着薛萍儿的腰,嘴一撅,脸扭到一边。 “嘻嘻!我要听真话。”薛萍儿手握着马鞭,一脸坏笑,“啪!”又一声鞭儿响,鞭声,紧衔着薛萍儿话语之声。 “真话?哦!难道你以为我会酸楚?会难过?小妮子,想什么呢!本少爷有自知之明,清楚自个是个乞丐,懂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道理,又怎能,往那方面上去想。”陆玄撇着嘴,心道:“我一个五弊三缺的修道之人,又怎能被红尘中的婚姻绊住。别扯了!我志向远大,可不想像叶天林叶师那样,坠入爱河中,不能自拔。 “嘻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宝哥!你是癞蛤蟆吗?”马上的少女 ,一脸坏笑的,又扭过头来。 “你!小妮子!你是不是找揍?是不是屁股痒了? 好好骑马,人家是打个比方,好不。真是的!小脑袋瓜里,都装些什么呀? 哼!不许嘲笑你宝儿哥哥,萍儿!知道不?”陆玄没好气的伸岀手,“嚓!”刮了一下薛萍儿的鼻子。 话落,又装出一本正经,大人的模样,再次开口道:“萍儿,你萱姐是大户人家的女儿,我与她,门不当,户不对。我又哪敢去奢望,她嫁给我。 你宝儿哥哥,出自寒门,身无片瓦,注定我与萱妹无缘。” “什么歪理,宝哥你这个大棒槌,你的脑子是被浆糊,糊住了呢! 哼!我可不要像你那样,讲什么,门当户对的。夫婿,我要自己选,若是爹娘包办,像你说的那样 ,我宁愿一辈子不嫁人。”薛萍儿听的,一肚子邪火,在马上撅起小嘴儿。 “你呀!豆大点的妮子,说话,可别说的太满。等你长大了,涉世,清楚了人间疾苦之时,恐怕,便不会这么讲了。”陆玄嘴一撇,加以反驳。 “哼!婚姻是两个人的事,光考虑门当户对可不成,最起码得双方,都看着喜欢,才行。”薛萍儿,话说的通透,实是见解独到。 “呵呵!还挺有个性。好!你这话,我先记着,到时,你可别反悔,别让我逮着。”陆玄一脸坏笑,笑嘻嘻的望着薛萍儿。 “哼!到时,你指不定溜到哪里?又哪有闲心,去管人家的闲事。”薛萍儿,不以为然的,又回头冷眼,反驳了一句。 “哼!快别这么说,凡事,都有个另外,就像今日,还不是我拉你上崖,没让你出丑。”陆玄被挤的的无话,不由又把薛萍儿上崖吃力,搬了出来。 “嘿嘿!好了啦,宝儿哥哥,人家感谢你,成不。”薜萍儿,笑的眼眉弯弯,开口说着好话。 “嗯!这就对了嘛!嘴甜一些,你陆玄哥哥,定然会实心实意的关照你的。”陆玄话落,“嗯呐!”咽了下口水,又觉得,总被人称呼宝儿、宝儿的,叫着不好听。忙又上赶着的搭讪起薛萍儿来。 “哦!对了!萍儿妹妹,你别总是宝儿哥哥,宝儿哥哥的叫,听着多腻歪人,叫陆玄哥哥好嘛!我听着舒坦。” “不,我偏不!就叫宝儿哥哥,宝儿哥。”薛萍儿,根本不吃陆玄这一套,小脑袋瓜晃起。 “好好!就依你,真是的,你这小妮子,脾气怎就这么犟呢! 唉!和我小时候一样,蛮横蛮横的,特爱使小性子。”陆玄见劝导无望,只得唉声叹气作罢,不再劝导萍儿。 “嘻嘻!生气了呢!”薛萍儿,脸露笑容,回过头观望。 “没有,我是什么人?打小,受人冷落嘲笑惯了,又怎会让你给气着。”陆玄这话倒是实话,打小要饭,吃白食,被人挖苦,嘲笑,他自是司空见惯了的。 “哦!对了,我家与姑姑家,距离不下千里,你来到这里,不会有什么事吧?”薛萍儿,终于觉察岀,自己的宝儿哥哥,来此,根本不是出于偶然,眉头一皱,便再次回过头,开口询问。 “哦!不瞒你,俺来此,是有一些琐事。”陆玄深知,这小妮子,鬼灵精怪,自己至此,她早已疑惑重重,何况山下庄刘府萱儿家,她通过高天远,燕儿父女,已知晓自己有功夫在身,过于草率的圆谎瞎话,她又怎能相信。只好点点头,承认下来。 “那,要办什么事?宝儿哥哥,要不要我帮忙?”萍儿,忽闪看两个大眼,一脸关切的追问。 “不用,那些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那些歹人,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伪君子,你宝儿哥哥我,还能应付得了,就不用麻烦你这位大小姐了。”陆玄心中火热,对这个小妹妹,很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