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受不住呢!要散架了。” “你它娘的,躲在我身后,那波及到你了?这罪,全让俺一个人包了。真是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咦!怎脚落在了实处? 安稳的异常。” 陆玄忽然感觉脚踩到了地面,不由一脸疑疑,四下望了望:“呵呵!不会是到阳间了吧?” 月光如镜,山地峰峦,特么的熟悉。陆玄心中窃喜,高兴中,忽然看到眼前一座宅院,宏伟壮观,不由心喜道:“乖乖!终于回到了该来的世界。这下终于找到了一处能填饱肚子的地方。” 扭头冲身后的幽魂一招手:“走,过去!看看是否便是那巡查司,司主大人的府邸?” 大门半掩着,而幽魂仍老远的站立,不肯往前挪动一步。 “他娘的,就知道你胆小,俺自己进!” 来到门前,不由疑惑的愣住:“咦!这门环,怎么这么的眼熟。这、这,唉!原来又到了那个亡魂谷,黄仙灵儿的管辖区域。好吗!绕了一个圈,又回来了,依然还是跟鬼打交道。” “谁在门外喧哗?” “哦!是、是我。 借问一句,这处宅院,是否是巡察司府主张老爷的住所?” “哦,对呀! “是,便好了。”陆玄喜出望外,急忙跨进门,奔向说话的声音之处。 “咦!您、您老不就是蛇窟中遇到的那位张福德,张前辈嘛?” “嗯!是我,找我何干?不是又有了什么企图,要搜刮我吧?”张福德,停止了给树剪枝,回过头。 “嘻嘻!瞧您说的,俺前来,是寻求帮助的,可不是来奢求什么宝贝的。” “哦!寻求帮助?那我是看走眼了。说来听听,寻求什么帮助?紧要么? 若是在我能力所及,范畴之内的事,定然没二话。” “也不是什么大事,此次与我同来的主顾,年久未归家,想咨询一下家里的亲人状况。说起来,他还是您的子民呢!是在您庇护之下的。”陆玄边说边提起木桶,给花浇水。 “呵呵!我的子民,那更得义不容辞。说说!他姓甚名谁?在巡查司哪个州郡衙门当差?” “当差?您扯哪去了。 沉尸地,蛇窟外的沉尸地,您清楚不? 拜托您的,便是其内的一介幽魂。他叫余春芳,幽州人士,便是他?”陆玄怪老者装疯卖傻。但有求于人,只好耐着性子,说明雇主身份,随之,冲门外一努嘴。 “沉尸地?余春芳?就是门外那个瘦弱的幽魂吧?” “对头!” “唉!娃儿,你来错地方了,你应该去轮回司秀儿处,来到我这巡查司做甚?秀儿那里,才是你该去的地方。”正在给花树修剪的老者,无奈的摇起头。 “轮回司?秀儿?听着倒是耳熟,可我人生地不熟的,去了那里,一介小儿,还不让人给轰出来。 此界我只有您一位熟人,能只得上的,也只有您。” “呵呵!你这是吃定我了。” “嘿嘿!没办法。”陆玄咧嘴一笑。 “娘的,自从干上了巡查司司主的这个差事,忙的连放个屁的时间都没有。忙里偷闲,想舒缓一下心情,谁知他娘的刚进门,便又被人找上门,要我管闲事,为他去擦屁股。 更可气的是,居然还有人,要我帮一下这个白痴。真是奇了怪了,不知这位白痴,到底有什么好?冲动爱占小便宜不说,还爱装个斯文。蛇窟中的镇邪石兽貔貅,本来呆的好好的,他非要去捣毁它,给你平空多添许多烦恼。 唉!劳神的命呢!” “嘿嘿!您想不劳神可不成,小孩子家阅历少,想的简单,您就包容一下呗!日后,我这爱冲动的秉性,定然改改,这您且放宽心。”陆玄赶忙跨前一步,挺胸抬头保证。 “哦!真的假的,你不是在敷衍我吧?要知道,诚信于人很重要,誓言不可乱发,违背是要遭到唾弃雷劈的。” “放心,大丈夫一言九鼎,俺这么大了,怎又能说话不算话。”陆玄被挤得的一脸庄重,生怕老者不信,放下木桶,又挥了挥拳头。 “嗯!守信用便好。 说起来,这人族皇帝的做法也实是荒唐。搞什么不好,非要搞出个沉尸地出来,不但活埋了那许多儒士,而且还禁锢了其的魂魄,把好端端的一块地,弄的死气沉沉,根本不适宜生灵繁衍。 你小子虽说脑袋瓜子发热,做事猛壮了些,但最起码,使阴霾之地,回归了自然,禁锢的冤魂得以解脱,实话讲,倒也算干了件正事。 摆了,看你这满脸愁容的傻样,此次就帮你一回,下不为例哟!”修剪花树的老者,没好气的瞪了陆玄一眼,便放下刀剪。在仆人端着的盆里洗了把手,便脸冲东方,手臂轻拂:“秀儿!把焚书坑儒时,牵扯被埋葬的幽州余春芳的至亲之人,资料查一下,送过来。” 话落,便接过仆人送过来的茶碗,坐在花亭中,自顾自的品起茶来。 陆玄满心欢喜,忙上前,说着好话,溜须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