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怎碰上她了呢?”熊达憋屈的冲着吕彩云,“嗯、嗯……”的直运气。 熊达眼珠转动,心道:“据听说,此女,幼小便拜到乾坤老人门下。 这乾坤老人,可是世上公认的武学第一人, 不光功夫,天下第一,炼丹制药,也大有摄入。 这吕彩云,是乾坤老人的门徒,动手!可是有些棘手。”熊达眼鼓鼓着,瞪着吕彩云,思忖着对策。 眼光瞥到横眉冷目的郑天毫,不由心中发狠:“哼哼!态达呀!熊达,你又不是无名之辈,神剑门的太上长老,区区一个乾坤老人,怕他做甚?何况又没对上过。 再说,自己潜心研习的剑法,不就是针对强者一流么? 当年牟山之辱,你可没有忘怀。 今日可正是重新立威的时候呀!”熊达斗鸡眼乱转,眼露凶光,伸手摸了摸左肩上尚秋水给遗留下的疤痕,神情上闪过一丝狠辣。 “嘡、嘡嘡!”子时锣响,熊达沉浸在愤恨中的思绪,逐渐放开。收敛了一下心神:“哦!到是忘了?如今宗门正为雄霸江湖做准备,正在拉拢人材,这吕彩云倒是不二的人选。 她的哥哥,那个酒鬼吕重,身边狐朋狗友众多,竟是些奇人异士 ,号召力极强 ,若能拉拢过来,辅助宗门,何愁大事不成。”熊达逐渐消除悲愤之气,端出一副笑脸:“嘻嘻!仙子非要说,以功夫定输赢,但也可行。 只是,老夫总年长了些,有些以大欺小呀! 要知道,艺!造诣不同,结果可能会不尽人意?” “是嘛!熊老好像言重了,虽说我稚嫩得言语有些轻狂,但其性情所至,实难更改。 有道是,覆水难收,说出去的话,又怎么能反悔。 彩云虽浑浑噩噩消遣了大半生,但唯独对剑技痴迷,遇到您,可谓欣喜若狂。 熊老不要有所顾及,路是彩云选岀来的,斗败,我毫无怨言。受伤受辱,只怪我学艺不精。” 熊达不住的翻着白眼,见吕彩云,心意已决,用质疑的口吻问道:“那仙子用何兵刃?” “哦!最近这十几年,接触琴棋书画,到是略多!所使的兵刃,早不知抛弃遗失在了何处? 称手的兵刃,到还真是没有。 兵刀?我就用身上的玉箫吧!”吕彩云,从腰上把佩戴的玉箫取下,在熊达眼前晃了晃。 “好嘛!好狂妄的口吻?自大的心态,比老夫有过之而不及。 你要作死,却也怨不得我? 将来!遇到那个什么乾坤老人,我也能自圆其说!” 大脸拉长,熊达心中发狠,手中长剑抖动,直接岀手,刺向吕彩云胸口。 熊达一岀手,便是神剑门的三大绝技之一,(风云变幻)剑法,出手不留余地,旨在速战速决,以免时间长了,有损自己至高无上的名声。 剑气纵横,三丈外都能感受得到剑气的犀利。 郑天豪、姜涛二人,不得已退到场外,眼望演武场内,内心纠结无比,满是愧疚之心。心中装的,全是牵挂与担心。 吴飞也被两个同伴抬到了安全地带,两伙人相互对视,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但双方都暂时保持着克制,清除两位权威人士,以立下契约,用功夫说话。 作为小辈,徒弟,只能站脚助威,静等场中变化。 郑天豪心中释然,清楚吕、熊两人的决斗,意义深远。 这种场合,自己万万不能插手,江湖上的一些规矩、忌讳,自己还是懂的。 此时心急的,只能在场子边缘处搓着手,不停的转圈儿徘徊。 肥胖的熊鹏,耳听着师弟的哀嚎,眼望郑天豪两眼冒火:“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是挑事儿的罪魁祸首,师弟受伤,叔父必定会惩戒责罚。师妹荷花与自己难脱其责,这口恶气如何能出得来? 唯今之计,只能等! 等场中形势好转,叔父大获全胜之时,与师妹一同发难,趁机解决掉这个,讨人闲的老匹夫。” 吕彩云身处在剑网中,随剑游走,清楚面对之人,是剑门的太上长老,所以,一动上手,便格外的小心。 三大剑门,(神剑门、铁剑门、铸剑堂),三门中,又以神剑门名声最响。身处在剑网中,虽危险,但收益绝对多多 ,这一点她很是清楚。 她如今的武功造诣,比她师兄,疯道人张道陵,师弟草丹门门主叶枫(乔三少),超越的可不是一丁半点,其功夫,只有她门内人清楚,旁人又怎么知晓?何况吕彩云,不好名利,又隐没于人后。 今岀现在此,也是受师兄之托,护送师弟的后人,去东莱郡祭祖。 转脸的功夫,熊达(风云变幻)剑法,已施展了大多半。 熊达眼望剑光中,泰然自若的倩影,气不打一处来。 “娘的!难道是我的武功退步了,还是这女的功夫太强? 我隐居门中,十几载,专心研习剑术,其成就,都敢说,已列入到了宗师行列。 可到头来,拿手的剑技,却难奈何一位不显名,不露水的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