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你还有孩子。” 他们是从战乱时期就一同经历过的。 经历了诸多的风风雨雨,为了救这个男人,秦辛受了好多次伤,两个人都有着过命的交情。 现在男人身居高位,日子过得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秦辛并不想把对方去拉入这样的境地,他只想让对方好好的。 “赶紧走吧。” 他催促着男人,然而这一次男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走。 他忽然就对着秦辛说道。 “秦哥,你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寻找什么,你能告诉我吗?我总觉得你一直在找着什么人。” “你到底在找谁呀?而且你哪怕是被打成这样了!你从来都没有求饶过,从来都没有任何的屈服!只是一直都做着标记。你到底在找谁?咱俩兄弟之间这么多年过命的交情!你可以告诉我一下吗?” “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我二人知道。” 雨夜下得愈发的大了。 而且这大雨下的人触目惊心的。 甚至将他们说话的声音都进行减少了些许。 这一切都实在是太过嘈杂了,而且这么多年,秦辛他的耳朵已经聋的差不多了,他听不清面前的男人在说着什么,只见了他的嘴唇蠕动了一下。 说老鼠。 在这一刻。 秦辛的瞳孔萎缩着。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来,弟弟,你往前凑近一点。” 他让旁边的男人在叙述了一遍。 “看来这么多年秦哥你的日子过得并不好呀。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当初没有跟着他们走,而是留在了这里,明明他们那么信任你。” “他们都不相信你是这边的人。” “可是值得吗?这一切都值得吗?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看看你变成了什么样子?任人欺负,耳朵聋了。眼睛也快瞎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这么多年你受折磨了这么多年值得吗?” “为了你心里的信仰值得吗?” 男人忽然在这一刻。 他变得有一种异常的邪魅之感。 他拿起小马甲坐在了旁边,那个凳子是秦辛进行编的。这个小马甲非常的脏污,都已经沾染了他那异常干净的衣服。 但是男人并不在意,继续坐在这个小马甲上,这个破旧的牛棚和他身上干干净净的衣裳,似乎一点也不一样。 而后男人便听到了秦辛所说的那句话之得。 “是值得的。” “值得?” 那人忽然笑出了声。 有点意气风发,波澜壮阔的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 相反,甚至他现在这个样子,让别人都忘却了他之前所经历的一切。 谁还记得这曾经是一个小乞丐食不果腹,连吃都吃不饱,更别提什么理想什么信念。 “我记得我当年是一个小乞丐,人人都想踹我一脚,我吃不饱饭,我不停的去讨饭。在那个吃人的时候,人人都想踩我一脚,因为我是这个世界的底层,是这个世界的弱者。” “我的父母双亡。而且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谁能够关心我。“ “秦哥,你是第一个,你是第一个关心我的人,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的亲哥哥的!” 然后,他听到秦辛跟他说道。 “这么多年,不是你所以说过永远都不会背叛自己的信仰吗?你说过你永远都是华国人,永远都不会背叛自己的信仰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背叛过信仰?“ 小小的刀片在他的手里攥着,他时刻牢记着组织给他的任务,遇到叛徒的时候一定要及时锄奸。 他的手里摸索着。 那个小小的刀片,异常的锋利。 在与他对视的那一双眼,或许就已经有了答案。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曦曦他画着自己的符纸。 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愈发的严重了。 “爸爸,我带你去办件大事。” 曦曦抓着傅子衿的手对他说道。 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急切。 “再带点人吧,因为这是信仰者和背叛者之间的对决。” 曦曦这样形容着。 信仰者和背叛者。 而傅子衿听到她的话,他点了点头。而曦曦也没有去隐瞒他。 就将事情告诉了他。 “是关于秦辛,你知道吗?也就是轧钢厂的秦厂长,他其实他才是真正的影子,只不过是有人冒充了他的身份,就是那个张志明。” “现在呢,又出现一个叛徒,这个叛徒。是秦厂长他之前帮助的一个人。” “他背后的身份大得很,一下子潜伏了这么多年。” 曦曦就对着傅子衿说。 傅子衿他知道这次事情非同小可。 因此他就打了报告上去。 现在还是有敌特的。 对于敌特的抓捕力度也是非常强的。 虽然不比建国初期。 暗中有很多坏蛋,去进行分裂。 防不胜防。 他们为了追求更高的利益,出卖了民族的利益。总之在这里不停的去浑水摸鱼只为了能够去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曦曦全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