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进入D.A的活动室。”*3 萨拉这么在一幅挂画面前来回走动,心中反复默念自己的愿望,然后揭开挂画——门就在后面。 要不是哈利告诉了他们,她还不知道霍格沃茨里有这种好地方。 门打开后,里面是一个明亮温暖的房间,但是没有窗户。 刚想到这一点,活动室的墙上就出现了一扇窗户,萨拉向窗户一看,外面漆黑一片。 有一说一,这种窗户还不如没有。 “还真是有求必应。”萨拉惊异地说。 她们两个来得不算早,有求必应屋里已经到了十几个人。 哈利和罗恩在这里等D.A成员,见她们两个来了,跟她们解释了一句:“赫敏一会就来,她正好有一节算术占卜课。” 居然只差一个人了。 “没关系,要不先说说我们这节课学什么吧。”有人问。 “铁甲咒。我们觉得这个咒语是最实用的,能防很多咒语。” “哈利,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两个已经会用铁甲咒了。”弗雷德忽然开口。 “是啊,那我们怎么办呢?” 完了,哈利大脑卡壳了。 韦斯莱双子都七年级了,哈利会的他们基本上都会,哈利不会的他们也会,哈利总不能让他们就在这里无所事事吧?他还是挺清楚这两个人的德行的,要是不给他们找点什么事做,让他们自由发挥的话,那可就出大问题了。 “守护神咒吧。”哈利终于想到了一个别人都不会的咒语,“那等赫敏来了,让她给你们讲铁甲咒,我先来教你们守护神咒吧。” —————————— “特里劳妮教授,您看起来好像不是很欢迎我,这是怎么回事呢?”乌姆里奇挂起甜腻腻的假笑,带着她的记仇笔记本和羽毛笔(还有墨水)走进了占卜课教室。 她的羽毛笔上虽然没有附加什么奇怪的效果,但是却意外地能达到和丽塔·斯基特一样的效果,写出来的一字一句都是春秋笔法,看起来中肯,实际上全是暗含贬义。 这幅场景奥古斯都已经看了差不多四五次,他上的课属实有点多。 总的来说,被乌姆里奇审查到的教授,有直接开喷的,有直接甩冷脸的,有表面上客客气气地把她送走的,还有根本毫不在意的(特指某记不清学生名字的宾斯教授,他差点就把乌姆里奇当成学生点起来回答问题,都不知道乌姆里奇跑过来干什么)。而今天的特里劳妮教授好像还有些怕乌姆里奇。 “我没有。”特里劳妮教授看着乌姆里奇的反应,她脸上的表情很古怪,又像是有些惊骇,又像是忌惮,如果硬要找的话,可能还能找出一丝嫌恶。 “最好没有。”乌姆里奇说完,在最后一排坐下。 身边的同学:我现在换位置还来得及吗? 需不需要他说一声“乌姆里奇教授,请您让一下”? “这位同学,你觉得你在占卜课上学到的东西多吗?你对你的占卜课教授有什么看法?我们就是随便聊聊天,就像朋友那样,如果有什么意见,一定要大胆地说出来啊。”乌姆里奇翻开笔记本,羽毛笔悬在纸页上晃晃悠悠,等着自己的材料。 除非是特别讨厌教授的人,否则很少有人会直接当着教授的面说教授的什么不好,那个同学赶紧说:“没有——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没有什么意见。” 他就是想老老实实地把两门必修的选修课水完而已,怎么就碰上乌姆里奇来听课了?而且乌姆里奇怎么还问了两个答案相反的问题? “是这样吗?那你来说说吧,你学到了什么?”乌姆里奇见这一句没问出什么可写的东西,又问。 “呃……我学到了……比如,茶叶占卜,手相占卜,还有——还有——” “水晶球。”他前面的人小声提醒他了一句。 “不准提醒他,这位小姐。”乌姆里奇打断了他的回答,“也就是说,你连学了什么都不知道咯?啧,啧,啧……” 特里劳妮教授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要不是她还需要这份工资,她也可以像白黎月和斯内普一样直接出言讥讽。 但是白黎月这么做了,然后现在还在停职,乌姆里奇最近还准备把她从城堡里赶出去;斯内普清楚自己这么做不会给自己带来后果,因为真让他失去了体面的职业和邓布利多的约束,谁知道他会不会干脆恢复食死徒的身份? 搞得她们这种普通教授挺难做的。乌姆里奇有火气还是撒在她身上,但是特里劳妮还是得受着,谁让特里劳妮家族已经破落到没这一份工资就活不下去的地步了? “现在已经到上课时间了。”她大声说了一句,“我们这节课继续我们的上节课的内容,塔罗牌占卜。现在谁还记得‘死神’牌面的含义?” “死亡?” 这是真不记得了,直接开始望文生义了。 “不是,”特里劳妮心累地摇了摇头,说,“是‘结束’,我上节课已经说了,虽然它排在第十三位,牌面上的画面看上去也很具有迷惑性,但是我们应该从积极的角度来解读牌面,因为人的死亡就像你每天要进食一样,是必然的结果,人们不需要你去告诉必然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