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种听到剑荷冰冷的声音,知道事不可为,只能停下大阵。 因为剑荷的师傅是剑宗的刑法长老,在剑宗的实力强大,没有站得住的理由,他还真不敢动剑荷。 他心里暗怒,这些老家伙现在都防着他他啊! 剑种收起大阵,对云白说: “好,我们一起停手,我用破军交换剑荷。” 破军在提醒云白的时候,已经被剑宗的神境强者打成重伤。 剑种把神境强者手里的破军提过到手里,一掌把破军推了出去,并顺势把掌心的禁制符纹打入了破军的身体。 云白也再抓了两把,然后才放过剑荷。 剑荷没有立刻逃走,而是转头怒视着云白。 “我会把你的手剁成肉酱!” 云白坏笑着,把手放在鼻子闻着,陶醉道: “真香!” 剑荷嘴唇咬出血,眼里充满泪水,但忍着没有掉下来,就这样直直地看着云白,把云白看得发毛。 这时候,破军捂着胸口过来,没有告诉云白他被剑种暗算,而是对云白说: “头儿,你不该这样对剑荷,她……” 云白打断破军。 “破军,你什么都不用说,对于要杀我的人,我会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所以,哪怕她是美人,我也绝不手软。” (绝不手软,但手里软!) 破军看向剑荷,目光复杂。 “师妹,你不该和剑种走到一起,他是什么样的人,宗门里的人,谁不清楚。” “还有,别再招惹头儿,他平日里对女人可是打不还手的,但作为他的敌人,你也看到了,他绝不会手软。” “你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能否就此言和。” 云白古怪地看着破军。 “不是,我说破军,你今天的话有点多啊!” “再说,谁告诉你,本头儿不还手的,本头儿可不止还手,还还腿……” 破军没有理云白的胡言乱语。 “头儿,破军只是不想因为自己,让你和剑宗为敌,剑宗不是你现在能对抗的。” “滚蛋,只要是我的人,没有本头儿的允许,谁也不准动。” 云白对剑荷说: “摸都摸了,估计你也不会和我和谐共处,现在你想怎么办,说吧,我接着。” 剑荷提剑指着云白。 “一战,分生死!” 云白看着眼里明显有死志的剑荷,大感头痛,这朵荷花的精气神在消散。 “打一架可以,但没必要分生死吧?” “不死不休!” “别啊,本狱头儿还有个主意,要不你直接做本少的女人,你想怎么打我都行。” “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有很多种理解的,我可以理解成,只要我不死,我就不会休了你的。” 云白明显在死缠烂打,破军在旁看着,看到了剑荷眼里的死志在被无穷的恨意取代,对云白越发感激。 以剑荷心高气傲的性子,在天下人的面前,被云白如此侮辱,已有死志。 破军想到,头儿如此做,起码师妹短时间内不会寻死,而且以头儿的手段,说不定有多恨就会变得有多爱,也就任由云白发挥他的嘴功。 云白还在胡搅蛮缠。 “不死不休还可以理解成,你爱我,会爱到不死就不会停止……” “够了!” 剑种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响起来。 “剑荷师妹,你过来,我们有的是机会杀了他。” 剑荷听到剑种的声音,看向剑种时,眼里同样充满恨意。 “滚!” 她又看向云白。 “不死不休!” 云白举起手来,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模样。 “好吧,就依你,不死不休!” “时间就定在十年……” 云白看剑荷长剑上的剑芒大涨,立刻改口道: “十天后,你我一战。” 再也坚持不住的剑荷,一口鲜血喷出,以剑撑地,慢慢地朝镇狱关方向走去,眼泪滑落下来,脚下鲜血染地。 她先是被灵儿的灵力弹轰炸,本就重伤,又被云白劫持当着无数人轻薄,心神也遭重创,萌生死志,要不是想杀了云白,早就撑不住。 几十个剑宗刑法弟子追上剑荷,走出几十米距离的剑荷倒下,一个女弟子背起剑荷,腾空飞向远方。 云白收回视线,看向剑种。 “贱种,你完了,你结仇了,她肯定恨死你了,你死定了!” 说完,云白不管剑种杀人的眼神,扶起破军离开。 他精神空间的银色裂缝高速旋转,身上肉眼可见的银芒流转,那是告诉剑种:别想着留下我,我有空间力量,你要留下我很难。 而且,不远处,上千符纹坦克的炮口对准着剑种,只要剑宗的神境强者稍有异动,符纹坦克就会全力攻击剑种,神境强者可能轰不死,但轰死剑种还是有可能的。 最重要的是,这片地域的周围,早已经围满了各大宗门的人,剑种不守信用的代价,是他现在的实力所不能承受的。 云白扶着破军走到安全距离时,破军停下来,整理了一下满是血污的长衫,然后在无数人的关注下,单膝跪地,目光坚定而炽热,郑重的声音响彻天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