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荒凉的砖瓦窑,窑洞内,手电灯光线很暗,但丝毫不妨碍一对男女约会亲热。 两个人说话声越来越粗重,最后干脆停止,只有呼吸很粗。 大戏即将开始,肖明华满面红光,精神亢奋,激情在燃烧,手上的动作在加剧。 有点迫不及待,直接撕开刘庆丽的衣服,刘庆丽尖叫一声,闭上眼。 一艘小渔船停在了海中间,等待着暴风骤雨把自己拍得粉身碎骨。 呯。 随着仇青奎手中砖头落下,四周忽然静下来,静得有点可怕。 肖明华动作停止,身体软软歪倒在一旁,刘庆丽猛然睁开眼,一脸惊讶,粗重喘息都停止。 仇青奎瞪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刘庆丽,脸颊扭曲,充满杀气。 静止了几秒,刘庆丽发出一声惊叫,一下子坐起来,旋即看到躺在一旁的肖明华头破血流,一动不动,受惊兔子一样跳起来,撒腿就跑。 “往哪跑。” 仇青奎低吼一声,一把抓住刘庆丽的头发,用力一甩,把刘庆丽摔倒在地。 动作粗暴野蛮。 “你,你要干什么。” 刘庆丽抬头看着仇青奎,声音颤抖。 “我还想问你呢,你想干什么。”仇青奎咬牙切齿:“你这个婊子,拿我的钱,吃我的穿我的,却和别人偷情,不要脸的东西。” “我们又没有结婚,你管不着。”刘庆丽情绪缓解一下,对仇青奎变得就像从前一样硬气:“大不了把你的钱退给你。” “老子不要钱。”仇青奎眼睛直勾勾盯着刘庆丽胸前,那里衣服被肖明华撕开,春光一片,仇青奎舔了舔嘴唇:“我要人。” “你别乱来。” 刘庆丽慌忙掩盖面前的破衣服,坐在地面上,身体向后挪了挪。 “你跑不了。” 仇青奎恶狠狠叫着,扑向刘庆丽,把她压倒在地。 伸手去扯刘庆丽衣服,刘庆丽下意识拼命反抗,也伸手扯仇青奎衣服。 刺啦。 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刘庆丽大门完全敞开,仇青奎衣服也被扯下一片。 “救命啊。” 刘庆丽尖声叫喊。 可这是荒郊野外,夜晚,喊破嗓子也没有人知道。 仇青奎疯狂起来,力气更大,刘庆丽根本无法反抗,任由仇青奎糟蹋。 过了好一会,刘庆丽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声:“仇青奎,你不得好死。” “玛德,你还敢咒我。” 仇青奎恶狠狠叫着,伸手掐住刘庆丽的脖颈。 “你个臭女人,让你骗我的钱,还骗我的感情,我对你那么好,你还有一点良心吗……” 仇青奎越想越气,不断骂着,手却忘记松开,渐渐的,刘庆丽停止挣扎,没了动静。 死了?! 仇青奎这才反应过来,站起身,整理一下衣服,急急忙忙走出窑门。 旋即,他又返回,摘下刘庆丽脖子上的粗项链,又在肖明华身上翻了翻,竟然翻出许多东西,耳环戒指手镯。 这狗日的随身带这些东西,平时没少哄女人。 仇青奎对着肖明华呸了一声,这才大步离开。 同样夜色下 新安县城,一个小旅馆房间内,仇青霞扫视一眼,幸好,有两张床,小声问:“乔宇哥,今晚你也要住在这里吗。” “当然,出门在外,能节省就多节省一点。”乔宇随口回答,有点懊恼:“鬼知道今天是礼拜天,白跑了一趟,机关都放假,啥也没办成。” 原本高高兴兴,要为仇青霞办个幼师证,跑到教育局,门关着,门卫大爷听到来意,一脸嫌弃:“不知道今天休息吗,出门也不看看日历。” “乔宇哥,你不用自责,今天我挺开心。” 仇青霞莞尔一笑,一脸满足,事情虽然没办成,乔宇却带着她逛了一圈县城,吃了很多以前想吃没钱吃的东西,还买了两身漂亮衣裙。 仇青霞看得出,乔宇在哄她开心。 心中阴影渐渐散去,却被另一些东西占据。 “开心就好。”乔宇把手里的包放下:“我想再出去逛逛,一起吗。” “不了,我有点累,休息一下。” 仇青霞一屁股坐在床上:“你也别累着,休息吧。” “好,我们一起休息。” 乔宇一屁股坐在仇青霞身边,伸手就要搂她的腰。 仇青霞吓得一下子跳起来:“你,你,你……” 白天在猪场,完全一时情绪失控,身不由己。 冷静下来,想要那么冲动,就有点尴尬了。 况且,仇青霞还只是个学生,只是忽然停止了读书而已。 思想上还是保守。 “逗你玩呢。”乔宇大声笑着,站起身 一边向外走一边说道:“我有点事,回来晚一些,你先睡吧,明天还要跑一趟教育局。” 呯。 乔宇随手把门关上。 只留下仇青霞呆呆坐回床边,低头看着自己的衣领中间,呆呆发愣。 那里已经初具规模。 刚才,要是自己不躲,乔宇会不会…… 原本疲惫充满睡意,被乔宇这样一来,仇青霞睡意全无,脑中各种念头翻腾,一直坐了很久。 离开小旅馆,乔宇松口气,终于把仇青霞哄开心了,再给她一个体面工作,这丫头就不会再想不开了吧。 风华村的每一个人,乔宇都关心。 当然,小县城也有许多关心的,比如,那个王蒹葭,柔柔弱弱的姑娘,一鸣惊人,两颗炸弹,震惊了全县。 她应该还在看守所。 乔宇穿过一条街,向公安大楼走过去。 娱乐城。 一个套间内,路辉皱着眉头,心情明显不太好:“怎么回事,一个小丫头的案子,一拖再拖,竟然还有人让我写谅解书,做梦,差点要了我的命,我要让她把牢底坐穿。” “老大放心,我们已经动用全部关系网,要求把那丫头重判。”路平在一旁恭敬地回答:“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不过,很多人都知道我们在背后使劲。” “知道又怎么样,我就是要杀鸡儆猴。得罪我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路辉一脸阴沉凶狠,舞动拳头,用力捶了一下茶几。 想起那天差点被炸死,就恨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