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得那名少佐阴恻恻的说道, “八嘎,既然找不到,那就按计划推行归大屯,木兰县现在已经是抗联活动重灾区!安藤将军有令,必须要用铁和血彻底征服这里得土地和人!” “哈衣!” “哈衣!” 尹新军暗道一声不妙,这敌人又是探子,又是归大屯,毒招是一个接一个! 看来,回去之后,战队还是得尽快转移。以后每个地方最多只能待个两三天! 自己就10来人去哪都好办,就是康怀福那边人太多还真是麻烦事情。 尹新军付了账,买了一堆的东西,又去了一家布店,一边挑选着粗布和棉布, 一边探查着县城的守军,四条进城的公路,警局都有大量的军警,城南靠松花江的地方还有一个伪军的兵营, 总计的驻军超过了1600人! 侦听到有这么多人,尹新军反而有些兴奋,既然来了趟县城,那也不能白来一趟! 白天是不好动手,那只有等到晚上了! 尹新军找了个旅馆住了下来! 利东镇,三个白衣人趴在了一处雪坡的后面,手里都举着步枪! 汤俊平是这组的组长,下面两个还有一座山和闷子! 看了看路口的岗亭,汤俊平觉得太远,没把握打中,足足有5-6百米远了, 看了看四周,全是平坦的农田,撤退的时候也没有什么遮掩物,一旦行动失利就很危险! 汤俊平决定换个地方! “走吧,我们换场子,这个岗亭不打了!” 一座山收起了枪支,阎王都说了,务必要服从组长的命令。 闷子却冷冷看了一眼汤俊平, “干嘛要走?我们可以往前推进一些距离!”他指了指约一百米外的一棵树! 汤俊平撇了撇嘴, “我担心镇子里面万一有人追出来!” 闷子这人就像他名字一样,沉默寡言,但内心却对汤俊平这个“外来户”有些不服气。在他眼里,汤俊平不过就是个会耍嘴皮子、靠和阎王唠嗑才当上组长的家伙罢了。 此时此刻,闷子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然后迅速背起步枪,朝着前方飞奔而去。 汤俊平见状不禁愣住了,随后无奈地叹息一声,也紧跟着冲了出去。他们不敢大声呼喊,生怕引起哨卡里警察们的警觉! 当他们三人冲到树后面时,终于看清楚了哨卡的真实情况:有四名头戴狗皮帽、身穿黄色大衣的士兵正守卫在那里。 汤俊平观察了一会,喃喃说道, “不像日本人啊!” 虽然隔着几百米,但是汤俊平从士兵的习惯性动作方面,准确的做出了判断。 日本兵站岗时,通常会十分的傲慢和霸道。 当他们遇到任何情况时,往往喜欢用单手指向对方,并下达命令, 仿佛将自己置于绝对权威的地位。如果得到的答复不能令他们满意,他们甚至可能毫不犹豫地扬起手掌,给对方一个狠狠的大耳瓜子。 而满洲军类似的动作是招手,基本也不会像日本兵那样随意打人耳光! “不是日本人,是满洲军!”闷子肯定的说道,他跟着赛木兰一起和满洲军交过火! 汤俊平目光一凝,有些纳闷的说道, “木兰县哪来的满洲军?” 闷子已经举起了步枪,瞄准了一个笔直站岗的士兵,迅速扣动了扳机, 子弹旋转着从枪膛里飞出,一枪就击中了那个士兵的胸膛! 汤俊平吓了一跳,他看到哨卡的其它三个士兵已经迅速卧倒在地,其中一个还向着他们的方向开了两枪! 这些满洲军的素养明显比警察要高出一筹。 “快走!” 汤俊平虽然一肚子火,但是现在也不是发泄的时候,他立即向后跑去! 他们快速上了爬犁,闷子一抖缰绳,开始撤退! 汤俊平爬上爬犁,向后一看,惊得目瞪口呆,因为他看到一队骑兵,从镇子里疾驰而出,气势汹汹地向着他们追来。 “快,快!他妈的有骑兵!” 汤俊平大吼了起来,带着一丝的惊慌! 闷子扬起了马鞭,开始抽打马匹加速, 十几个骑兵追了一阵,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 汤俊平眼神锐利的紧紧锁定着前方奔跑而来的敌人。只见他迅速端起步枪,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咔砰"一声巨响,枪口喷出火光和烟雾,跑在最前面的那个骑兵应声倒下。 伪军骑兵见状,惊慌失措之余,纷纷举起手中的枪支还击。一时间,子弹如雨点般密集地朝汤俊平和他所在的爬犁飞来,"嗖嗖"声不绝于耳,仿佛要将他们撕碎。 在这惊心动魄的激烈对射中,突然间,只听得"一座山"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哎哟!"原来,一颗流弹击中了他的肩膀,剧痛让他无法忍受,不由自主地松开手,身体重重地躺倒在爬犁上。与此同时,他手中紧握的那支四四式马枪也滑落至地上。 汤俊平一瞅,鲜血已经从一座山的手指缝里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