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要么领养要么涉及到代孕，代孕的本质就是出租女性的子宫，如果这都合法，那卖淫算什么？” “再严重点，各种擦边球，买卖器官呢？” “可以存在，不能合法。” 季琛苦笑：“现在知道，国家只能最大程度规避问题，所以只能牺牲一部分人。” 曾梨点头。 “国家要解决的问题太多了，最起码重心肯定是在科技这条路上，其他的不会因为一小部分人而费尽心思去明确法律该……” 曾梨突然停止发言。 懂了，同理。 不是所有人都十恶不赦。 不能因为真的坏到骨子里的那几个人，让全部人陪葬。 国家只能抓大，做不到面面俱到。 看曾梨明白过来的表情，季琛起身：“我要回去了，听说你还有两个市要去，注意安全。” 季琛一直到离开前也没说那些人怎么处理的。 波仔起床后敲门，叫上曾梨出发。 一路上嘘寒问暖，自责没有照顾好曾梨。 波哥，别这样，我真的能照顾好自己，我有能力自保。 你别太关注我，专心开车，今天得一次跑完两个地方呢。 波仔的样子就差举手起誓：放心，不过夜，今天再晚我都开车送你回去。 曾梨心心念念机械手的组装。 这也是自保的武器之一。 另外两个市大概是上面打过招呼，很快办完，不仅态度良好，还想着请客吃饭。 曾梨再次感叹，还是得强大起来，自身强大起来才有用。 夜里十一点到W市。 “你开了一天的车，我先盯着你回家，我直接从你家用鞋子溜回家。” 波仔正要开口。 曾梨的语气不容拒绝：“听我的。” “好，我还挺好奇，我家到你家，你这鞋子得溜多久。” 曾梨难得诚实一回。 “要不是怕吓到路人，大概两分钟吧。” 波仔闻言开怀大笑：“跟我混熟了是不是？都学会开玩笑了。” 在分岔路口波仔打方向盘，往自己家方向开。 刚到楼下，还没交代清楚，曾梨挥了挥手离开。 波仔把车停进车库。 回家放下行李后用家里的电话给曾南天去电：“南天，我波仔，你妹妹一会安全到家你跟我说声。” “已经回来了啊，不是你送到楼下的吗？怎么在家给我打的电话？” 波仔摸了摸胳膊：“已经到家了？” “是啊，洗澡去了，我妈正给她煮面呢，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没事，安全到家就好，我就是问问。” 波仔挂了电话觉得不可思议… “没开玩笑啊？这鞋子怎么比飞机还快？” “好吧…虽然我也不知道飞机有多快。” “但…如果这样…那以后算嫌疑犯的作案时间…就不一定绝对了…” “曾梨到底是不是人类？” 波仔带着这个疑问去洗漱。 曾梨吃了一大碗面。 好几天没睡好，吃饱喝足后回房秒睡。 准时起来锻炼。 在家组装机械手。 中途电脑提示音响了两次。 曾梨象征性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让我看看怎么回事。” 事情变有趣了，是之前连接R国卫星失败，这会终于搭上他们的信号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