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车,回到楼上。 陈露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对我什么感觉?” 我上下打量她一眼:“很润……哦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很满意!” “我也是!” 听完我的表态,陈露很是开心:“那,明天做完体检,我们就正式开始?” “做体检?” 我有点意外:“做什么体检?” “就常规体检啊!” 陈露说:“生孩子这么大的事情,肯定要体检,看看有没有什么传染病、遗传病!我不是说不相信你,而是我们双方都要做,这样对我们彼此都负责!” 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有道理。 我说:“那明天我去带你、咱俩一起过去?” “别!” 陈露说:“我工作的单位不太方便,怕被人说闲话,还是我去带你吧!要是你也觉得不方便,我们直接在医院碰头也行!” “我没什么不方便的!” 我把修理厂的名字和地址告诉了陈露,这样可以降低她对我的警戒,显得我很坦荡的样子,方便我后续打探磁带的事情。 果然,陈露听完很开心:“那就这么说了,明天上午我请假去找你,不见不散!” 这是要送客了。 我看了看客厅,并未发现什么磁带。 至于其他的房间,我第一次来、且和陈露刚认识,肯定不方便排查。 “好!” 我起身说:“那明天见!” 陈露把我送到门口,笑着冲我挥手,直到我从楼梯口消失,才把门关上。 回到修理厂。 我下车准备开门。 这时,忽听阴暗处传来一阵“哼唧哼唧”的声音。 “谁?” 我转脸看了过去,一脸戒备。 今天下班之前,师娘说,茅不二在茅山开完会了,说不定会来咱们县城、找我报仇。 所以,乍听到一些异常的动静,我精神立刻紧张起来。 问了几遍,对方都没有回应。 我从车里拿出桃木剑和手电筒,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到了跟前,我猛然打开手电筒。 这一照,我一阵意外。 只见草地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胖子,竟是谢飞机。 “飞机?” 我赶紧把他搀扶起来:“你怎么了这是?” 谢飞机没有说话,喉咙里只能发出一阵痛楚的“哼唧”声,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 我掀开他的衣服一看,发现他胸口有一道掌印,恰好把声带的穴道给堵住了。 我赶紧拿出银针,对着穴位那么一刺! “咳咳……憋死我了!” 谢飞机弯腰吐了口黑色的血块出来,显然这口血已经憋了很久。 “什么情况?” 看着谢飞机的狼狈模样,我一头雾水。 “玛德!” 谢飞机骂骂咧咧说道:“我在街上吃完饭,准备在这边等你,结果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老道士,上来就打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他直接放倒了!” “老道士?” 我心中顿时明了。 看来还真是茅不二来了! 巧合的是,他不认识我,以为谢飞机是我! 但其中有一点疑问。 如果真是茅不二,肯定会下死手! 为什么他留了谢飞机一命? 是忌惮师父和师娘吗? 我弱弱问道:“飞机,那老道士为什么没有打死你?” “嗯?” 谢飞机牛眼一瞪:“远哥,你这是嫌我伤得不够重啊?我特么屎都被打出来了!”说完,他转身撅着屁股给我看。 我低头一看,吓得赶紧后退三步,然后把我和对方的恩怨,简单说了一遍。 谢飞机听完这才明白,气得直冒烟:“敢情我是替你挨了一顿打啊!”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老东西本来是想弄死我的,不过后来打着打着,他看到了这个,然后就不打了。” 说着,谢飞机伸手入怀,拿出一个高近七寸的镀金佛像,栩栩如生的。 我随口道:“这是什么?” “金佛啊!” 谢飞机说:“我离开少林寺的时候,师父给我的,你忘了?” 谢飞机这么一提醒,我想起来了。 上次谢飞机帮我对付骷髅男的时候,他的确提过这么一嘴。 而且后来,他还给了我一颗舍利子,说是威力巨大,只可惜经过验证、是个赝品! 我不解道:“茅不二又不是妖怪,为什么看到金佛就不打了?” 谢飞机想了想,说:“可能他知道金佛来自少林寺、自忖惹不起!或者,他打到最后,忽然发现自己打错人了!” “有道理!” 我沉沉点头,一边说,一边把谢飞机扶进里面休息。 还好,谢飞机这小子皮糙肉厚,虽然身上全是血,但大都是皮外伤。 简单擦洗一番,谢飞机咬牙切齿道:“远哥,你说的那个姓茅的老道士,他住什么地方?这个仇必须报!” “不急!” 我说:“他要找的人是我,肯定还会现身的!而且,搞不好今晚他还会来!”